第209章 迁都河北(2/2)
张飞、赵云、黄忠、辛弃疾等將领率领养精蓄锐已久的精锐,对上庸发起了总攻。
失去后劲的曹军终於抵挡不住,上庸城破!
中路大门,豁然洞开!刘备大军兵锋,可直指宛城侧后,与关羽形成夹击之势!
潁川郡山区岳飞並未一味逃窜。
他利用潁川西部的复杂山地,与曹彰的追击骑兵周旋。
他下令部队丟弃部分不必要的輜重,引诱曹彰轻敌冒进。
曹彰勇猛如其父,但论谋略,却远非岳飞对手。他见岳家军“溃逃”,紧追不捨,逐渐进入了岳飞精心选择的伏击地带一处狭窄的山谷。
“就是此时!”岳飞立於山岗之上,令旗挥下!
韩世忠率领一部精锐突然堵住谷口。
两侧山坡上,箭如雨下!
岳飞的“以步制骑”战术在此地发挥得淋漓尽致,狭窄的地形使得曹军骑兵根本无法衝锋,反而成了弓弩的活靶子。
滚木礌石轰然而下。
曹彰大惊失色,方知中计,但为时已晚。他的骑兵队伍在山谷中乱作一团,人马践踏,死伤惨重。
“岳”字將旗第一次在这片土地上升起,伴隨著的是曹魏援军的哀嚎。
曹彰凭藉勇武,死战得脱,但带去的八千骑兵折损过半,狼狈逃回洛阳。
此役,岳飞以五千新军,大破曹魏八千精锐骑兵,威震中原!
“岳”字旗號,从此成为曹魏腹地的一个噩梦。
经此一败,曹丕再不敢轻视这支奇兵,但又无法迅速调集更多兵力围剿,颖川及周边郡县的混乱局势进一步加剧。
襄阳,捷报频传“报!大王攻破上庸!”
“报!岳將军於潁川西山设伏,大破曹彰骑兵!”
“报!宛城司马懿军心浮动,似有退兵跡象!”
“报!关中曹真恐侧翼受敌,攻势减缓!”
一个个好消息传来,世子府內一片欢腾。
刘禪站在那幅巨大的舆图前,看著代表刘备主力的箭头终於贯穿了上庸,看著代表岳飞的那支细小箭头依旧在曹魏腹地顽强跳动,牵制著大片区域的敌人。
他成功地將系统的助力,化为了实实在在的战果。岳飞的惊艷表现,甚至超出了他的预期。
“传令,”刘禪的声音平静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嘉奖岳飞、韩世忠所部,所有將士记大功!命他们,继续在敌后活动,扩大战果,但需谨慎,以保存实力为要。”
“同时,將此捷报,速报与父王知晓!“
“再传令关將军、陆都督、魏延將军,加攻势!曹魏已露疲態,决不可让其喘息!”
他目光越过地图上的千山万水,仿佛看到了父亲刘备欣慰的笑容,看到了中兴汉室的曙光。
“北伐大势,已成!”庞统在一旁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这位年轻世子的钦佩。
刘禪微微点头。
他知道,这还只是开始。曹操虽死,曹魏根基犹在,司马懿等能臣犹在。
未来的路依然漫长而艰难。
但有了岳飞、韩世忠这样超越时代的名將加入,有了自己掌控的系统之力,更有父亲和一群忠心耿耿的臣子將士,这条復兴之路,他走得比任何人都更有信心。
建安二十五年的这个秋天,因刘禪的奇谋与岳飞韩世忠的横空出世,整个天下的格局,加速倾斜。
汉室復兴的旗帜,在荆襄大地和曹魏的腹心之地,同时高高飘扬起来。
建安二十五年,深秋岳飞、韩世忠率领的五千奇兵,如同投入曹魏腹心的一颗炽热炭火,持续灼烧著本已焦头烂额的曹丕政权。
颖川之败,尤其是曹彰八千精锐骑兵的惨重损失,不仅是一场军事挫折,更是一场巨大的政治地震。
洛阳城內,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
潁川郡的豪门世族连日派人入洛,哭诉告急,言语间已对朝廷的保护能力產生了深深的怀疑。
“陛下!那岳』字匪军飘忽不定,今日劫掠汝南,明日又出现在陈留边界!
各郡县风声鹤唳,坞堡紧闭,商路断绝,秋收尽毁啊!”
御史大夫颤声奏报,额头冷汗涔涔。
“洛阳守军经上次抽调,已显空虚。
若那刘备主力突破上庸,与关羽合击宛城得手,兵锋便可直指伊闕—届时,洛阳—”
司马懿不在朝中,老臣贾詡的话语虽平静,却字字如锤,敲在曹丕和满朝文武的心上。
曹丕坐在王位上,脸色苍白,手指紧紧抓著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这压力不仅来自外部的军事威胁,更来自內部士族门阀那无声却冰冷的审视目光。
洛阳,作为汉室旧都,象徵意义巨大,但此刻,它离前线太近,暴露在刘备父子的兵锋之下,更像是一块烫手山芋。
“刘备—刘禪—岳飞—”曹丕牙关紧咬,眼中充满了血丝和屈辱。
他刚刚继位不久,正要大展宏图,却被这对父子逼得如此狼狈!
迁都?
这个念头一旦產生,便再也无法遏制。
虽然这意味著巨大的威信损失,但或许是眼下最务实的选择。
“够了!”曹丕猛地站起身,声音嘶哑却带著一丝决绝,“洛阳四战之地,久为兵燹所困,非长治久安之所。
昔年父亲便常驻鄴城,经营河北。鄴城城高池深,钱粮广聚,背靠河北根基,足可御敌!“
朝堂之上一片寂静,旋即譁然。迁都之议,事关国本!
“陛下!不可啊!洛阳乃天下之中,汉室正统所在,岂可轻弃?”
“陛下!迁都动摇国本,必使天下人心惶惶啊!”
但也有务实之臣附和:
“陛下圣明!鄴城確更为稳妥,可暂避刘备锋芒,依託河北,徐图后计!”
曹丕心意已决,压下所有异议,厉声道:“孤意已决!即可筹备迁都鄴城之事!
中枢百官、库府藏书、能工巧匠,分批北迁!
命曹真加紧关中防御,命司马懿务必守住宛城,拖延刘备关羽!为迁都爭取时间!”
这道命令如同巨石入水,激起千层浪。
整个曹魏政权机器被迫以最高效率运转起来,只不过,这次不是为了进攻,而是为了战略转移无数车马装载著物资和家眷,浩浩荡荡又惶惶不安地涌出洛阳北门,奔向黄河以北的鄴城。
一种失败和恐慌的情绪,不可避免地瀰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