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蝙蝠侠起源阿卡姆（2/2）

巴巴托斯，由至高上帝创造的黑暗宇宙吞噬者。

还没等莱茵直视他质问他，莱茵就送到了布鲁斯记忆里的歌剧院。

一个黑髮脸色苍白的哥特小姐姐，坐在黑色云朵上面，摇晃著小腿，一手拿著书一手撑著脸，嘴里还嚼著棒棒。

“对我无礼就算了反正我不会在乎，但那个傢伙对你感兴趣了，那你是真的完了。”

死亡的话没能让莱茵听见，但她藉助梦魘的力量让莱茵去了布鲁斯的梦。

歌剧开始，人群入座，这一次布鲁斯没有要离开。韦恩一家相互依偎，欣赏永不落幕的欢唱。

这无限的循环，因为闯入的莱茵而停下来了。

歌剧结束，人群起立，掌声过后，演员被迫再次上台，人群重新坐下。

“这不能停下来！”布鲁斯终於露出本该属於他年龄的样子，现在就是一个声嘶竭力肆意宣泄情绪的小孩子。

所有灵魂来到那个小巷，莱茵手里平白无故多了一把手枪。而韦恩父母没认出莱茵紧张著面对他。

“我是唯一的外人，所以我是唯一的坏人？”莱茵的声音让韦恩夫妇认出了他。

“莱茵先生，就让我们夫妇陪著布鲁斯吧。”托马斯挡在母子身前恳求著莱茵。

原来这就是真相吗？

布鲁斯会永远的停留在那个小巷，走出来的是一个名为蝙蝠侠的疯子。

这就是这个宇宙的蝙蝠侠失去恐惧统治恐惧的真相，把因为毒素搅乱的一切都关在自己的灵魂里。

黑暗的巢穴，凶狠的利爪，法庭的羽翼，还有不愿意面对的死亡和真相。

將自己的恐惧组成新的自己，蝙蝠侠就诞生了，一个疯子也诞生了。

“韦恩，不要温和的走进那个良夜。”莱茵这一声感嘆是对布鲁斯说的也是对韦恩夫妇说的。

玛莎反驳，但又不免悲愴，“布鲁斯会没事的。”

韦恩一家怎么都这么极端？

莱茵气愤的骂著眼前的蠢货们，“和疯子一起变疯，这不是个好办法！

现在他就像在把你们的尸体挖出来做成人偶陪著他。

但事实远比这还变態，他囚禁的是你们的灵魂，就为了给他那可怜可悲的灵魂一点点安慰！”

眼前的一切建筑如同线条般裂开，又如水草般舞动，它现在就像有丑人被掀开面具而恼羞成怒了。

“他是我们的孩子！”托马斯的话让一切平和了下来。

“你们的爱確实伟大，但现在这个布鲁斯没那么伟大，他自私的让一切看上去那么完美，你们也只不过是他操控的玩具。”

在景象躁动前玛莎开口了，“这没关係。”

莱茵真是服了，莱茵不能直说现在就不是你那个布鲁斯韦恩，这里困著的是布鲁斯人性的一部分。

更確切的说他现在是多元宇宙蝙蝠侠起源的一部分，可这不能解释！

等引来巴巴托斯的注视，这个宇宙墮入黑暗起源就会被吞噬。

用这把枪要重复过去吗？给韦恩夫妇一人一枪，让布鲁斯再次从小巷逃离出来。让一切化作一场噩梦，不过代价是韦恩夫妇的灵魂。

但莱茵有自己的理解，“抱歉，托马斯、玛莎！”他举著枪，別人也不知道瞄准的是哪一个。

布鲁斯想冲向前和莱茵较量一番，但被韦恩夫妇拦下。布鲁斯一直没有开口，就像在那天一样沉默，但现在眼神是凶恶的。

“没事的布鲁斯！”“没关係，我的儿子。”

韦恩夫妇像是接受了死亡，他们能为孩子做的都做了。

正常时间线，是布鲁斯被正常剂量折磨过后，在梦中被父母安慰指引，他接受了自己情绪和人性，踏上成为蝙蝠侠的道路。

莱茵拐卖韦恩父母时间线，他直接知道父母死亡的真相，无意识感知到父母灵魂，他囚禁了父母的灵魂，將自己恐惧的一切和父母呆在一起，这样他就不会害怕了。

果然是小孩子的思维。

现在被布鲁斯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会失去他的家人。

砰！只有一枪，这枪杀死了布鲁斯韦恩。

“是我..太好了...是我。爸爸妈妈，对不起我...”

玛莎和托马斯流著泪，跪在地上抱著他们的孩子，亲吻他们的孩子。

布鲁斯看向莱茵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说：“谢谢。”他变成如同萤火的光点飞离。

我们太傻了！布鲁斯最想要的是我们活下去，最懊恼的是为什么那天不是他死去，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再勇敢点。

“我们该离开了。”莱茵带著韦恩父母回到迷雾。

布鲁斯和韦恩夫妇的灵魂脱离了这个记忆里的小巷，但是这个小巷逐渐扩大成为整个哥谭。混乱和恐惧不会消失，这是灵魂的一部分，而哥谭也是蝙蝠侠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