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世界是个巨大的鸿门宴（2/2）

“阿福，你只是面对绝境无能为力了，你还没疯。”

阿福摇摇头，闭上眼睛，他已经被毒素感染了，他再一次回到过去沉迷血性杀戮，更重要的是他渐渐对这些事的感受变得像刷牙一样稀鬆平常。

皮革只会吸收毒素並不是解药，在法庭建设的生態网络里，没人能逃得出哥谭。

砰！枪响之后，阿尔弗雷德倒下了。

蝙蝠侠看著阿福倒下没有一丝在意。他背后的蝙蝠阴影越发清晰，巴巴托斯就隱藏在那里。

明明说好要对猫头鹰法庭进行反击，现在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不知所谓的发疯。

莱茵对神明的气息很熟悉，是老巴来了。现在莱茵终於可以问巴巴托斯，关於这个世界的真相。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你的食物，还是你想把它变为食物。”莱茵举著枪瞄准布鲁斯的头颅。

蝙蝠侠的嘴角用一种不被人察觉的弧度微笑。

没有人回答莱茵的问题，但莱茵却得到了答案。因为莱茵看到蝙蝠侠扭曲的灵魂，那是一张猩红的笑脸。

假如这个世界没有莱茵，8岁的蝙蝠侠真的能挺过神经毒素的折磨吗？

阿福都快失去理智了，可见死亡女神当初的说的韦恩夫妇的指引一点也不能信。

现在这个蝙蝠侠是，技能带来的还是巴巴托斯为了吃上一口热乎的硬塞进来的，这太有说法了。

看著现在蝙蝠侠没有一丝要躲开子弹的意愿，莱茵脑子里灵光乍现！

以这宇宙为黑暗时间线为定位。

那这个世界全是精神病的话。

死亡利用莱茵让布鲁斯靠近主宇宙故事线，以此拯救宇宙。怪不得他看不到韦恩夫妇的真名。

巴巴托斯利用莱茵让狂笑之蝠降临，宇宙回归黑暗时间线，好让祂进行吞噬。

狂笑之蝠利用莱茵，用灵魂修正枪摆脱疯狂，再让莱茵成为小丑形成对位拯救他自己。怪不得狂笑一直在演戏，一直在挑衅。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猫头鹰法庭利用莱茵，探究如何在毒素合金的作用下保持理智。这可能是最没牌面的一位了。

莱茵一瞬间想通了一切，幸好莱茵有自己的理解。

狂笑终於迎来自己期待的子弹，隱藏愉悦严肃的对莱茵讲，“我说过你会成为小丑。”

狂笑成功分离出自我的疯狂，又有一个灵魂从8岁布鲁斯身上爬出，向著莱茵靠近。

“如同蛆虫般蠕动，真是丑陋呀，你以为7-5这个问题是说给谁听的，小丑？”

莱茵一枪將他扼杀，现在不是小丑诞生的时刻。

还有最后一发子弹，莱茵举起枪瞄准的是巴巴托斯。

一直在莱茵身后的俯视的死亡，完全没有感知到莱茵的攻击意图，莱茵的心里一片空白。

砰！

这一发子弹命中的是死亡，让她回归冥界。

“现在这个世界没有你的零食了，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离开了，莱茵也不知道祂会不会再次降临。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莱茵可以品尝其饭后甜品了。

莱茵望向窗外的星空，心想：这个操蛋的世界对我这个弱小无助的灵魂开了一场盛大的鸿门宴。

这不应该是我要度过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