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信任是合作的前提（1/2）

“莱茵，你不是常说天台是臥底喜欢来的地方吗？你最好给我点猛料？我最近都要忙死了！”

戈登满脸埋怨站在天台边缘在装深沉的莱茵。

戈登这几天异常疲惫，莱茵在这一个星期失联了，地上的尸体没人收拾。没有他的统筹，有的犯人直接拿著通缉令当保险单来警局要钱，不是，哥谭人民现在怎么疯了吗。

“我有一个计划，能改变哥谭！”

听到莱茵的声音，戈登的心里莫名的安心，但再见到莱茵身边跟著两个模样几乎一样的大人和小孩，戈登又担心起莱茵再次搞点他心臟承受不了的事。

在戈登眼里这对父子看模样就不像好人吶。

大布鲁斯跟著莱茵走到蝙蝠灯的天台上，心里就已经对莱茵的计划有一个大概的预测。

既然哥谭已经被对法庭的恐惧笼罩，不如借势创造一个更大的恐惧（蝙蝠侠）。

“我们一起创造一个忠於正义的怪物，让一切都臣服於他的威慑之下，好不好。”莱茵的语气是那么的欢乐。

这话在大布鲁斯耳朵里是满满的阴阳怪气。小布鲁斯对这个想法感到惊为天人，这办法除了莱茵这样的酸萝卜別吃还有谁能想到。

戈登最近听到不少谣言说莱茵疯了。说什么，莱茵被关进了阿卡姆疯人院。戈登对此一点都不相信，但是听到如此愉悦的发言，戈登决定这事需要他亲手办了。

莱茵接著发言，给在座的各位又一次重击。

“我决定了，矮个子是罗宾，高个子是管家侠，而我是batman。”

戈登毫不在意莱茵接下来的疯言疯语，转头关心起小布鲁斯，“孩子，你告诉哥哥是不是这个精神病人把你绑来的。”

戈登明白逮捕莱茵这样的人，是需要合理的罪名。可怜的莱茵你怎么落得这步田地的。

一时间小布鲁斯分不清戈登在说谁是精神病，最近的一段时间他真的就没遇见过一点心理问题都没有的正常人，哪怕是他自己、父母和阿福。以后一定要將心理諮询作为家族的日常行为规范里。

“先生，我是自己跟过来的。”小布鲁斯用別看不起我的语气回答。

戈登转头看向大布鲁斯，期待这个大人，给一个成熟的回答。

.......

『我都白问了，莱茵给你们洗脑了？』戈登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的朋友，我不能眼看你墮落深渊，哥谭由我来守护！”

戈登右手用力一甩，亮出银白手鐲一对，上去就要把莱茵缉拿归位。

莱茵看著戈登依旧是坚守正义底线，连自己这个狐朋狗友都不放过的样子，莱茵有了一个更有趣的想法。

“戈登，你来当蝙蝠侠吧！”

“住嘴，你个疯子”*2戈登和大布鲁斯同时发言呵斥。

戈登听到大布鲁斯的话很是欣慰，突然腿不疼了，腰也不酸了，竇性心律不齐也好了，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了。

大布鲁斯受够了莱茵一再的讽刺和挑衅，自从莱茵用灵魂修正枪將疯狂遏制后，他先是用父母稳固我的人性，再用我最熟悉的经歷让自己牢记牺牲。

莱茵你在干什么呢？你在等我笑吗？这样只会让你自己先笑出来吧。

小布鲁斯，发出了在大人们都不懂事的情况下，用最稚嫩的声音说出最成熟的话，“你们闹够了没有。”

接下来小布鲁斯，將故事缓缓道来。

法庭、恐惧、神明、癲狂、毁灭、拯救。

就好像有人抽掉了戈登的脊骨，他开始脑袋发胀，腿脚发软，心跳加速。

上一次这个样子还是因为黑帮火拼只有他活了下来，而產生的心有余悸。

戈登不相信的用力给了大布鲁斯一拳，大布鲁斯在攻击下，如虚影般散开又快速恢復人形。

“莱茵你快告诉我，我在做梦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