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处决（2/2）

詹姆斯和冯·诺依曼一样，向著高台外飘去，就在此时，程心开口了。

“罗辑博士，詹姆斯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类，您能放过他吗，我愿意替他去死。”

闻言，罗辑冷冷的打量著程心，收回附著在詹姆斯身上的灵气，詹姆斯从空中直直落下，狠狠摔在高台边缘。

感受著身体的疼痛，詹姆斯就这样趴在高台边缘，一动也不敢动。

“为了人类？那你问问冯·诺依曼，问问墨子他们是不是也是为了人类，程心，你为了人类，所以亲手结束了对三体人的威慑，他为了人类，至少亲手屠杀了几千名人类，冯·诺依曼也为了人类，要轰炸18座人类基地。”

“既然你们都为了人类，这么伟大，那麻烦你们为了人类去死吧。”

说吧，罗辑运转灵气，以眾人都看不清楚的速度，一脚踹在了詹姆斯的胸口。

程心明显听到，从詹姆斯的胸口传出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詹姆斯还未来得及发出痛呼，就已经重重摔落在了高台下的人群身前。

“轰……”

地面被詹姆斯砸出一个深坑。

詹姆斯並未死亡，只是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无比剧痛，睁眼愣愣看著天空，嘴角扯出艰难的笑容，他不后悔自己的做法，只是自己后悔自己做的还有些不够，做的有些晚了，只是现在有了罗辑，自己做的一切才显得错误。

隨著脑中闪过一幕幕之前的记忆，只是在回忆到之前抓著自己衣角苦苦求饶的少女时，意识突然回归清明。

看著已经伸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只只乾枯、骯脏的手，以及那一张张痛恨的面容时，詹姆斯此时脑中唯一的想法是，『这个世界，真骯脏。』

隨后紧紧的闭上了眼，感受著爬上自己身体的手掌，詹姆斯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程心定定站立原地，死死的看著逐渐被人群淹没的詹姆斯，目光闪过一丝茫然，隨后平静的看了一眼伊利丝。

片刻之后，从伊利斯身上抽回了目光，最后看了罗辑一眼，纵身向著高台下跳去。

没有听到耳边呼啸的风声，程心睁开眼，却看到脚下是高台，自己悬在半空。

程心自嘲一笑，原来是罗辑救了自己。

“怎么，罗辑博士，你想审判我，还是想折磨我。”

撤去灵气，程心落地，罗辑没有再看程心，只是隨手一挥，眾多eto成员纷纷落下高台，瞬间，被人潮淹没。

本该极度紧张的氛围，只不过因为罗辑表现得太过平淡，所以使得这场屠杀显得异常平淡。

罗辑迈步走到程心身边，冷冷开口：“我不会杀了你，你现在隨我一起，咱们去见见墨子。”

闻言，程心的眼中微微回神，抬头与罗辑对视。

“你虽然確实也该死，但至少此刻，你还不能死，和墨子一样，人类还需要你们。”

看著程心那迷茫的神情，罗辑再次开口：“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能先知先觉，还有你的其他问题，我现在就能告诉你。”

罗辑看了一眼高台下依旧嘈杂的人群，对程心轻声开口：“让你的人维持好秩序。”

程心吩咐完还能起身的士兵，和罗辑一起走进了电梯。

电梯中，只有罗辑和程心两人。

程心复杂的看了一眼罗辑，缓缓开口：“罗辑博士，我想知道，您是神仙吗。”

“呵呵，很难想像，你能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罗辑轻笑著看向程心。

“我相信墨子也有很多疑问，一起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