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时代变了(1/2)
网络上,流传著一则令人脊背发凉的都市怪谈。
它被冠以“白色死神”的恐怖名號。
据说,当男人遭遇来自特定女人的不公、背叛或残酷伤害,其痛苦与绝望攀升至顶点,却在现实中申诉无门、求告无路时,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怨念便会悄然凝聚。
它並非传统意义上的幽灵,更像是城市阴暗面滋生的毒瘤,由无数积压的男人怨愤与寒夜本身的死寂结合而成的概念实体。
狩猎目標永远是那些被標记的特定女人。
……
砰!
裴松寒如电光般欺近阿切尔,凝聚源力的铁拳悍然轰出。
白色死神的上半身依旧执著地追击著奥菲莉亚,而下半身那翻腾的白色寒雾则以惊人的速度回流,在阿切尔面前形成一道看似稀薄却坚韧无比的屏障。
裴松寒的拳头狠狠砸在雾气屏障上,仅仅引起一阵涟漪般的震盪,便再难寸进。
相反,一股刺骨的寒意顺著拳头瞬间反噬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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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与此同时,一道由雾气凝结而成的冰冷锁链,似是毒蛇般从屏障中电射而出,直取裴松寒。
他反应迅捷至极,足尖点地,身形向后一退,轻鬆避开了锁链的缠绕。
被白色寒雾严密守护的阿切尔脸上露出胜券在握的狞笑,“没用的。
身为凝实系的你,不可能对白色死神造成丝毫损伤。
当然,作为公平的代价,白色死神也无法对你这样的男性造成致命伤害,最多只能將你束缚。”
说话间,阿切尔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异常精致,闪烁著银白寒光的餐刀。
他近乎痴迷地抚摸著刀锋,脸上的表情扭曲而嗜血:“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这把可爱的小刀了。”
“我会用它,”他的声音因兴奋而微微发颤,“一点一点,仔细地,將你这张英俊得令人嫉妒的脸皮,完整地剥下来。
这么完美的艺术品,若是就此消失,岂不是太可惜了?”
他歪著头,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將完成的杰作,语气充满变態的期待:“告诉我,你希望在临死前,定格成什么样的表情呢?
是坦然接受命运的释然?还是充满不甘与怨恨的扭曲?或者跪下来向我摇尾乞怜?”
他越说越亢奋,声音里的颤抖愈发明显。
阿切尔精心编织“白色死神”的怪谈,並非出於对女性的仇恨或对男性的怜悯。
纯粹是因为这种涉及性別的都市传说,更容易在人群中传播、扎根、被相信。
其次是通过设定怪谈的“规则”,赋予白色死神无法被男性伤害,也无法对男性造成致命伤的能力。
同时,对女性目標则拥有恐怖的攻击加成和抗性加成。
这正是具象系源能者的恐怖之处。
他只需要亲自编织怪谈的故事细节,並让人相信。
哪怕仅有一个真心相信它的人。
都足以充当锚点,配合他自身的源力,便能將虚幻的恐惧具现为现实。
当然,具现的力量越强、消耗的源力就越是海量。
所以阿切尔不擅长持久战。
他喋喋不休的恐嚇,就是攻心之计。
试图让裴松寒的心態產生动摇。
然而,裴松寒压根不將他的威胁放在眼里,身形如穿蝴蝶般在白色死神激射的无数条寒雾锁链间急速穿梭、闪避。
“剥人皮真是令人作呕的兴趣。”
裴松寒的声音忽左忽右,飘忽不定,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
阿切尔冷笑著反驳道:“呵,对我来说,你这种自詡为正义化身的傢伙,同样令人作呕!”
“你似乎误会了什么。”
裴松寒的身影在密集的锁链攻击中依旧从容,“我对正义毫无兴趣。
他人的悲欢离合、是生是死,和我无关。”
他声音一顿,带著一丝冰冷的漠然:“我所在意的,唯有脚下的路是否畅通无阻。”
话音落下的瞬间,裴松寒眼眸精光一闪。
白色死神为了追击他而分裂出的寒雾锁链已然达到了极限。
就在阿切尔周身那看似密不透风的防御屏障上,一道极其细微、转瞬即逝的空隙,被他捕捉到了。
就是现在。
裴松寒不再闪避。
他足尖在虚空猛地一踏,仿佛踩碎了无形的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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