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越狱(1/2)
天都的监狱体系向来分为三种。
第一种是为富人权贵们量身打造的“豪华监狱”,没有新闻媒体敢报导,大眾对其一无所知。
第二种则是关押轻罪犯的普通监狱。
这类监狱常常成为人权组织关注和推动改革的焦点,旨在“保障”犯人的各项权利。
这种倾向也引来不少批评的声音。
第三种,便是专门用来囚禁那些没有任何背景、罪行深重的重刑犯监狱。
无论普通人还是源能者,只要符合“重罪”与“无靠山”这两点,都会被投入其中。
天都三號监狱,便是这第三种监狱的典型代表。
左翼人士常年抨击三號监狱“毫无人性”、“践踏尊严”。
而右翼势力则狂热地支持它,甚至恨不得天都所有的监狱都效仿三號监狱的模式。
这里的囚室,是真正的“牢笼”。
每个犯人被塞进一个极其狭长的长方形单间,狭窄到连双臂都无法完全伸直。
所谓的床铺很小,翻身时,稍有不慎,身体就会撞上冰冷坚硬的墙壁,也不必担心会掉下床。
因为床与墙壁之间那道狭窄的缝隙,仅能容纳一双脚。
床铺后方,便是散发著异味的马桶。
床铺前方不过两分米,就是一扇厚重的铁门。
铁门外的廊道永远亮著刺眼的白炽灯,確保囚室內的犯人不会陷入完全的黑暗。
开膛手特克早已记不清自己被关押在这座活棺材里多少年了。
日復一日的生活单调得令人发疯。
他只能躺在床上,一遍遍咀嚼回味著昔日犯案时的“辉煌”与快感。
与此同时,对那个將他绳之以法的女警沈昭雪的恨意,如同毒藤般在心底疯狂滋长。
“贱人……贱人……”
特克蠕动著乾裂的嘴唇,发出每日例行的咒骂。
叮铃铃!!!
刺耳尖锐的警铃声毫无预兆地撕裂了监狱的死寂。
特克猛地一激灵,心中立刻破口大骂,该死的狱长,手里有点权力就变著样折腾人。
又在搞狗屁的紧急演习。
几乎在铃声响起的同时,沉重的机械运转声轰鸣。
冰冷的鈦合金钢板瞬间从上方落下,严丝合缝地覆盖了囚室的铁门,也將廊道的灯光隔绝。
牢房內瞬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绝对黑暗。
紧接著,两侧的墙壁也发出沉闷的“咚咚”撞击声,隱藏的钢板落下,封死所有缝隙。
这些钢板厚达三分米,由鈦合金铸造,即便是重机枪的子弹也別想轻易穿透。
特克坐起身,双手平放在大腿上,心里盘算这次无聊的演习又要持续多久。
然而,面前的黑暗突然被一股炽烈的白光强行撕裂。
那光芒如同实质的流水,向下流淌、褪去。
最终,竟露出外面廊道的景象。
一个人赫然站在门口。
他浑身笼罩在宽大的黑色斗篷之下,脸上戴著狰狞的鬼面具。
面具眼孔处,跳动著两簇炽白如焰的光芒,似是来自地狱的注视。
“你是开膛手特克?”
裴松寒打量著囚室內的犯人。
剃著光头,鬍鬚颳得乾乾净净,面部轮廓深邃,有几分像新闻照片上的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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