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袁基兵变,血色洛阳!【补10號】(1/2)
五城兵马司。
从城外刚刚回来不久的伏完此时正在厅內来回的踱步。
那透著焦急的目光时不时的看向官署的大门之外。
当急促的脚步声音响起的时候,身上套著官袍,內里已经穿上了软甲的伏完疾步的朝著厅外走去。
“大人。”
来到伏完面前的小吏单膝下跪,脸上还带著惊恐的表情。
“怎么样了。”伏完连忙衝著小吏问道:“城內现在什么情况。”
小吏连忙將刚刚收集到的情报和伏完匯报了一番。
“就在刚刚,太傅袁隗乘车去往南宫的路上,被刘备的义弟汉寿亭侯在司马门前袭杀。”
“那关羽一人一刀將太傅袁隗的数十名侍卫斩杀殆尽,隨后禁军统领蹇硕带领禁军出宫要绞杀关羽,但却忌惮太傅袁隗被关羽挟持。”
“隨后关羽挟持著太傅袁隗一路朝著太傅府邸而去,但却在路上遭遇了袭杀。”
“袭杀关羽的是冀州牧袁基,据说......”
“据说是袁基亲手射杀了太傅袁隗。”
“然后將刘备的义弟关羽生擒。”
“现在虎賁军已经进入南宫,控制了司马门。”
“城外的北军也已经占领了平城门,还有西直门。”
“北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么多兵马,看著有数万人之多。”
听著小吏附属的一条条的情报,伏完整个人都处於呆愣的状態。
刘备的义弟关羽袭杀袁隗,挟持袁隗。
袁基又亲手射杀了叔父袁隗,生擒了刘备的义弟关羽。
能指挥的动虎賁军还有北军的只有袁氏。
这么说来.......
袁基.......
袁基是什么时候从冀州回到洛阳的。
还有,如今这个局面,袁基已经成为了袁氏的掌舵人,而这一切的命令,肯定都是出自袁基。
带兵入宫,占据城门,领兵入城。
袁基这是要干什么,这很明显是要兵变啊。
怎么办?
伏完已经彻底懵了。
“大人,我们现在.......”小吏抬起头看向了伏完问道:“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出兵......”
伏完身为执金吾,虽然没有袁氏的权力大,但是城中兵马还是有一部分是归属伏完的。
可是出兵?
他手里的这点兵马是能敌得过虎賁军,还是能敌得过北军?
这个时候出去,不是送死是什么。
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伏完大脑飞速的旋转。
最终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决定。
以静制动。
先看看,看看袁基究竟要干什么再行决定不迟。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帮助袁基。
因为伏完的一家老小现在已经在前往长安的路上了。
“多派一些人手出去观望,只把消息上呈过来就好了,其余的什么都不要做,传我的命令,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府。”
袁基衝著面前的小吏说道。
..............
步广里外的长街上。
蹇硕带著数百名禁军远远的吊在关羽挟持的袁隗的身后。
禁军乃是洛阳精锐当中的精锐。
以前的皇宫满打满算只有三千禁军。
但是自从刘宏死后,自从董太后掌权之后,蹇硕便建议董太后扩充禁军。
而禁军的数量此时已经多达万人。
掌握著万人的禁军,蹇硕如今的权柄也是非往日可比的。
带领数百禁军的蹇硕跟隨在袁隗和关羽的身后。
可是当蹇硕来到刚刚袁基安排死士伏击关羽的位置。
看到惨不忍睹的现场的时候,蹇硕也懵了。
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就当蹇硕带领禁军准备探寻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
虎賁军忽然出现在了长街上。
虎賁军和禁军,再加上北军是洛阳所有的防备力量。
以前的虎賁军中郎將乃是袁术。
而掌握北军的则是大將军何进。
袁术后来死了,何进也死了。
何进死后北军的掌控权落入了太傅袁隗的手中。
虎賁军则是继续被袁氏的门生故吏把持。
禁军乃是护卫皇城的步卒精锐。
而只有两千人的虎賁军则是护卫洛阳的重甲骑兵精锐。
当两百多虎賁军骑马冲向禁军的时候,蹇硕彻底懵了。
初晨日照將洛阳永和里的青石长街染成絳紫,袁基玄铁兜鍪下的双目似剑,两百虎賁重骑在他身后列成锥形阵。
当第一支鸣鏑撕裂空气时,铁蹄声骤然化作雷霆——披掛鱼鳞细鎧的战马踏碎坊墙,碗口大的马蹄铁在石板上迸出蓝紫色火星。
衝锋的虎賁军士皆以铁索连环,马槊锋刃在暮色中划出二十丈银虹。
最前排的禁军屯长刚举起牛皮大楯,便被三棱破甲槊贯穿胸腹。
槊杆因衝击力弯成满弓状,將尸体挑飞时带出三丈长的血虹。
左侧持戟卫士试图刺马腹,却被连环甲马胸前的铁鳞弹开,隨即被后续骑兵的狼牙棒砸碎天灵盖,红白浆液溅在御道旁的铜驼雕像上。
站在人群当中的蹇硕看著眼前的这一幕都愣住了。
虽然蹇硕看著好像是一名身材魁梧的武將,並且手中还掌控上万禁军。
但实际上,蹇硕从来都没有临阵对敌的经验。
而禁军看似精锐,但却也从来都没有经歷过真正的战事。
只会长官不知所措,麾下的禁军也只能凭藉著本能的反应抵抗著虎賁军的强力衝击。
三百禁军结成的龟甲阵,在第三波衝锋时已现裂纹。
年轻郎官握著环首刀的右手不断颤抖,瞳孔里倒映著越来越近的马槊寒光。
当重骑洪流碾过时,他最后看见的是自己飞起的断臂——那手掌仍保持著格挡姿势,指节却被铁蹄碾成了肉糜。
袁基眯著纤细狭长的眼眸,看著被虎賁军衝散的禁军,眼中儘是得意之色。
一名禁军校尉突然从尸堆中跃起,青铜鉞直劈马首,却被一名虎賁军骑兵反手削去半边头颅。
那具无头尸体仍前冲三步,断颈处喷出的血柱淋湿了虎賁军的玄色旌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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