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阿莱克修斯五世(求追读)(1/2)
对方的人数相较狄奥多尔他们略少些,但每个人手中都拿著刀,矛与弓等兵器,且每当周边传来什么风吹草动他们就要停下来观察一阵。
他们从始至终都一直维持著空心阵,层层保护后一个黑漆漆的身影隨著他们的移动而移动,显然他们正保护著什么人。
一些瓦兰吉卫队有些急性子想直接出击,但无一例外都被狄奥多尔劝住了,他想再確定一下这帮人是不是自己要找的巴西琉斯。
远处居民区的火焰仍在燃烧,將法厄纳门周边映得明亮异常,也將终於抵达门边的那伙人面貌照得一清二楚。
那些士兵都是体型瘦削的边防军士兵,面容扭曲表情抽搐似乎极其害怕,可他们重重保护的人却身著带披风的鳞甲儼然一副指挥官的模样。
狄奥多尔没有关注这些,他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能被鬍鬚裹住半张脸的男人整个帝国除了杜凯斯都找不出第二个。
“拦住他们!”
狄奥多尔瞬间挥手下令,下一秒埋伏在周边的瓦兰吉战士纷纷卸掉偽装衝出,以巨斧组成钢铁壁垒將他们团团包围堵在了原地,
那些士兵早在之前就已恐惧不已,这突然的一遭更是让他们如惊弓之鸟般僵在了原地,可最终竟然没有一个人真的逃跑。
“身为巴西琉斯,那么晚了还在外面溜达不太好吧?”
一阵嘲讽意味满满的话语从不远处的一团人影中传来,
阿莱克修斯·杜凯斯认得这个声音,全身因为恐惧不住地抽搐,那张长满鬍子的脸也跟见了鬼一样肉眼可见地变得扭曲。
在手持长剑,一身戎装的狄奥多尔·拉斯卡里斯终於踱出阴影,於火光中现出真身的一瞬,
杜凯斯当即就『啊』的一声无力地瘫软下去,最终一声金属闷响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与皇帝的怯懦相对的是下属暴起的的斗志,
一个离狄奥多尔较近的士兵忽然大吼著將手中的战刀高高举起,一个健步上前就朝狄奥多尔怒嚎著杀去。
狄奥多尔没想到还会有那么个不怕死的敢於反抗,不过他对这一场面完全不慌——
錚!
一道寒光瞬时闪过,那个士兵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手中的刀也在清脆的金属声中断为了两截。
紧接著,他的躯体呈斜状迸出了大量鲜血,最终连带整个人『哐』的一声倒地,那片断掉的刀刃也是这时候落地的,犹如为他送行的安魂曲。
望著那具可怖的尸体,包括瓦兰吉卫队在內的所有人都下意识看向了狄奥多尔,但后者对此似乎並不放在心上,
只是隨手以重复了千百次的熟练姿势將抬起的剑朝空气猛地一挥以將剑刃上的血全数溅到杜凯斯身上。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全无拖沓,与其说是杀人倒不如说是一场以死亡为点缀的舞蹈。
这一套是他的標誌性动作——在那个作为兵击俱乐部主將的身份生活的世界里,他每次击败对手后都喜欢这样收刀,一大原因自然是帅。
那名士兵的死如铁锤一般彻底击碎了他们的反抗意识,剩下的数名士兵当即丟下了手中的武器並將双手举过头顶以示投降。
“把他扶起来,看看他有没有尿裤子。”
两名瓦兰吉战士听到命令马上上前,而那些投降的士兵对此也乖乖让路毫不阻拦。
他们两个都是盎格鲁-撒克逊战士,犹如巨人歌利亚的体型光是站著就比杜凯斯麾下的护卫高出一大截,也难怪他们最开始都没有反抗。
“没有,专制公阁下。”待同伴將杜凯斯拽起后,另一个瓦兰吉战士將手掌在他屁股下摸索了一番后开口道。
“……比我想的要勇敢些。”狄奥多尔略带讚许地轻轻点头,可望著杜凯斯的脸色依旧青筋凸起充满憎恶,似乎正忍耐著心中极致的愤怒。
这个愤怒是全方位的,不论是作为专制公对他临阵脱逃的愤懣还是作为现代人的精罗情结对其的蔑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身为专制公你不是应该……”儘管已经被嚇得半死,可杜凯斯似乎还是不愿完全放下自己身为皇帝的傲气。
“作为一国之君,敌军破城之时不但不带领军民抵抗到底反而拋下所有如丧家之犬一样意图逃跑,你还有什么资格做巴西琉斯?”
话虽然那么说,可狄奥多尔完全不打算给他任何辩护的机会,说完了就示威似的將手中的剑竖插在了地上,
其余的瓦兰吉战士见状也纷纷效仿將手里的巨斧框框捶地,把本就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的杜凯斯一伙嚇得更加语无伦次了:
“那,那个……”全身发抖又冷汗直流的杜凯斯眼神迷离,嘴巴微张舌头不停地打颤似乎在痛苦地思考要说的话,
“不,不妨我们合作怎么样?你放朕走,朕离开君士坦丁堡后就一路向西到希腊腹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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