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谁还没有个前任呢(1/2)
时雨的中文水平还不足以完全理解“客隨主便”的意思,曲荷那一番嘰里咕嚕的话她听得脑袋一懵。
但是缺乏教养四个字还是能听懂,知道这是在骂她。
她碧蓝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气急败坏地用中英混杂的语言懟了回去:“what?你就是这么说话的吗?so rude!”
她看向庄別宴试图寻求支持,一脸难以置信,“arthur,你就允许她这样说话吗?”
曲荷听到她和庄別宴告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怎么?你刚才不是还崇尚自由吗?难道只允许你们交往自由,却不允许我言论自由?那你这自由的標准,未免也太双標了吧?”
时雨被懟得哑口无言,气得在原地跺了跺脚,对著庄別宴急道:“arthur!你...你就看著她这样说燕舒姐吗?你就一点都不念及以前的感情了吗?”
以前的感情?
这句话像根刺,扎得曲荷心臟一缩,凉意蔓延开来,连指尖都变得冰凉。
她看著旁边的庄別宴,他下頜绷得紧实。
所以,他们之间真的有过什么。
可他之前明明斩钉截铁地说没有交集。
所以,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过去,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这种被排外的感觉,糟透了。
曲荷只觉得喉咙间泛起苦涩。
她还沉浸在思绪里,庄別宴的声音突然响起,低沉却冷硬。
“我和她,有什么感情需要念及?”
手突然被一双温热的掌心握住,力道坚定。
时雨被他的反问噎得一怔,结巴道:“you…..你…”
可在看到他投过来冰冷的目光的后,身子不自觉往后缩了缩,原本挑衅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嘴唇囁嚅,好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曲荷愣住了。
本以为庄別宴或许会顾及场面,含糊带过,可他偏不。
他甚至不给时雨说话的机会,目光转向一旁的燕舒,语气没有半分缓和:“你自己说,我和你,有什么感情?”
包厢內空气瞬间紧绷。
燕舒被他直接的话问得愣了愣,原本端著姿態的手僵硬放下,捏紧了裙摆,下意识低头掩饰眼底的慌乱。
曲荷在一旁,看著庄別宴挺直的后背,心里那点委屈突然被撞散了些。
她没想到庄別宴会直接把问题拋回给当事人。
这感觉就像她自己躲在阴暗的房子里,听著外面的雨声胡思乱想,瑟瑟发抖不敢出门。
可庄別宴却直接撞开房门,拉著她走到阳光下,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外面根本没有什么大雨,全是她的错觉。
时雨有些语无伦次:“你…你怎么能…..”
庄別宴已然失了耐心,看向旁边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的段衡阳,声音沉冷,带著不容置疑的命令:“管好你的人。”
那一刻,他身上那股面对曲荷时的温柔纵容尽数敛去,属於上位者的威严和冷厉展露无遗,包厢內的气压都仿佛低了几度。
段衡阳后颈一凉,瞬间头皮发麻,赶紧上前拽住还想爭辩的时雨,对著曲荷连连道歉。
他半拉半拽把人带离包厢。
包厢內只剩下他们三个人对峙著。
燕舒的脸色红了又白,最后变成惨澹的灰。
她用力掐著自己的掌心,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涩笑。
她看著庄別宴冷硬的眉眼,最后落在曲荷身上,“对不起,今天是我们不请自来,非常抱歉打扰了你们的聚会,我这就离开。”
她说著就要转身。
“站住。”
庄別宴的声音再次响起,態度强硬:“话没说清楚,谁允许你走了?”
燕舒脚下一顿。
庄別宴拉著曲荷的手紧了紧,盯著燕舒的背影,“我不想让任何莫须有的谣言,影响我们夫妻感情。”
燕舒缓缓转过身,眼眶泛红,噙著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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