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建立更深层次的连结（2/2）

“也就是说，有希望？”

“但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变量无法被科技锁定：心理和经验。”杨汉森分析道，“即使身体永远25岁，但心智却会经歷数百年。重复了成千上万次的行为，可能会失去最初的新鲜感和激情。这就是所谓的“经验閾值”问题。”

“就是玩腻了？”

杨汉森点了点头。

“但如果他是你说的这样的话，那么他应该会留下一些后代。”邓怀拿起了桌子上的笔把玩了起来，“核爆前，统一战线保留了相对完整的人类基因库，应该能对比出结果。”

“我对比过了。”杨汉森摇头，“没找到他的后代。”

“也就是说，他可能极大概率像佛陀一样，是禁慾的？”

杨汉森微微皱著眉头，继续道：“他的身体就像一台永远满油、高性能运行的发动机。睪酮等激素水平持续处於峰值，这会生理性地驱动他產生频繁的星衝动、星幻想和星渴望。

如果他这些年来都是禁慾的，从纯生理学角度看，他的生理欲望会一直存在，甚至因为持续累积而显得无比强大。

数百年是一个很夸张的数字，他会变成两面极端的存在，要么是一个极度痛苦挣扎的灵魂，被永恆的欲望所折磨。

要么是一个彻底超越欲望的“圣徒”或“智者”，通过极端的意志力实现了某种形式的“超脱”。

亦或者他可能仍然有“衝动”，但可能早已失去了处理这种衝动的“本能”和“意愿”。”

邓怀拿著笔轻轻敲击著桌面，急促的噠噠声显示了他心中纷杂的思绪，但很快，敲击声停止，他將笔放回了笔筒里。

他拿起了一侧的电话输入了一段数字，对著电话的另一头接通的人道。

“把沈望舒喊过来。”

“您想要做什么？”

“爱是自由意志的沉沦。歷史里，圣者墮落的故事，並不是没有，不是吗？”邓怀的眼中泛著微光，“只要把握好尺度，在不触怒到他的情况下试一试，没有坏处。没有男人会对一个女人的追求生气......”

“即使別有用心？”

“他会知道我们別有用心的。”邓怀平静的说，“这个任务的成功与否，在她是否能留下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答案了......”

“阳谋？这样的话，人选条件就要非常高。”杨汉森皱眉道，“这座地下城有能胜任的人？数百年来，他应该什么人都见过。”

在他们的交流间，大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进来！”

大门被外面的军人推开，钢头军靴在地上踩出噠噠声，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在她出现的那一刻，空气似乎都凝滯了......

苍白的光线从头顶倾泻而下，勾勒出她挺拔如松的轮廓。一身妥帖的松枝绿军装，每一道摺痕都利落分明，肩章冰冷。

她的身材高挑而紧致，最惹眼的是她的肤色，透出一种瓷器般的清冽光泽——这源自地下城常年不见阳光的原因。

一头乌黑的长髮被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扎成一道紧绷而利落的马尾，纹丝不乱，愈发衬得那段脖颈修长白皙。

她的眼神澄澈，却像深井寒水，沉静地望著前方，极少有情绪起伏。鼻樑挺直，唇色很淡，抿成一条平直的线。

她只是静立著，姿態標准如教科书，周身散发出一种冷静而高效的气场。

她抬起头扫视了一遍在场的眾人，最终將视线集中在邓怀身上。

“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