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归来（1/2）

夜幕降临，意料之中的暴风雨袭来。

滔滔翻滚的海浪，拍打著小木屋的四壁，肆虐的狂风吹得几扇污秽不堪的窗户咔噠咔噠直响。

……

“一个孩子？”

“不是野人，是从南方发现的。”

“可怜的傢伙，村子只有他一个人活著……他连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大难不死的孩子！”

哈利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中，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

……

佩妮此前已经从另一间屋里找来几床发霉的被子，达力睡在虫蛀的沙发上，她和弗农到隔壁一张坑坑洼洼、高低不平的床上睡了。

因为一封封神秘来信，一行四人在弗农的带领下来到了小岛，弗农认为躲在这里，不会再有人送信。

哈利之前只能找一块最不硌人的地板，把身子蜷缩在一条薄而又薄的破被子下面，在煎熬中入眠。

……

“长夜將至，我从今开始守望，至死方休。

我將不娶妻、不封地、不生子。

我將不戴宝冠，不爭荣宠。

我將尽忠职守，生死於斯。

我是黑暗中的利剑，长城上的守卫。

我是抵御寒冷的烈焰，破晓时分的光线，唤醒眠者的號角，守护王国的坚盾。

我將生命与荣耀献给守夜人，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

深夜，雨暴风狂，暴风雨越发肆无忌惮。

哈利不能入眠，他辗转反侧，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似乎隨时都可能醒来，但总是被“梦境”笼罩。

……

“守夜人的职责，是监视人类的大敌……长城已毁，誓言已破，我们必须组建更庞大的军团，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势力，使用一切可以使用的力量。”

“波特大人，七国的勇士都在这里了，异神的祭祀也在这里了。”

“大人，女人也可以——”

“当然，你立下功勋，你有资格了。”

哈利从鞘中拔出长剑，庄重地將长剑平摊于美人右肩膀上：

“以战士之名，我命你勇往直前。”

长剑继而转到左边：

“以天父之名，我命你公正无私。”

“以圣母之名，我命你守卫纯良。”

“以贞女之名，我命你保护妇孺。”

“起来，塔斯的布蕾妮，七国的骑士。”

……

“黑夜笼罩大地，一位英雄亚梭尔·亚亥被选中与黑夜战斗。

为了向黑夜挑战，亚梭尔需要锻造一把英雄之剑。

他不眠不休地劳作了三十天三十夜，当他把剑插入水中冷却时，剑却碎了。

他从头开始，这一次他打了五十天五十夜，这把剑比上一把还要好。

亚梭尔·亚亥抓了一头雄狮，准备把剑插进野兽的红心，藉此冷却剑身，没想到剑还是断裂粉碎。

第三次，因为他终於知道要怎么做了，他怀著一颗沉重的心，了百日百夜铸剑。

铸剑完毕后，他唤来了妻子妮莎·妮莎，让她敞开胸膛，把冒烟的剑插进了她仍在跳动的心臟，而她的血液、灵魂、力量和勇气全部注入了那把剑。

终於打造成了光明使者。”

“当星辰泣血，冰冷的黑暗笼罩世界之时，將有一位战士从火中抽出一把燃烧的剑，而这把剑就是光明使者……”

黑夜中，一道光芒流星般闪过，出现在哈利的右手，微光若隱若现，最终消失不见，在右手手腕处形成了一道不太起眼的印记，或者说，伤疤。

睡在沙发上的达力正发出惊人的鼾声，要和雷声一决高下，自然不会注意到这点光芒。

……

两军对峙，魔龙狂舞。

这是活人和死人的战爭，是生与死的较量，是寒神与红神的神战，这是冰与火的歌声。

哈利·波特越眾而出，已至阵前：

“十年苦战，终有今日。”

“勇武之人痛別至亲，带著狂怒泼洒敌人的鲜血……而我们，必將千古流芳！”

“我等威名，必將鼓舞后世豪杰！”

说罢，一身血气的哈利拔出燃烧的剑，转身怒吼：“夜王，站出来！！！”

……

左手被一层黑暗、不祥的寒冰包裹的瞬间，哈利睁开了双眼。

“这是哪里？”

“我的手变小了？”

“夜王呢？我贏了！……但是，寒神……唔……”

左右手的刺痛让他发出一声闷哼。

左手是冰。

右手是受到刺激，再次发光的標记，有很强的灼烧感，哈利瞬间就想到了他曾经拔出的英雄之红剑，光明使者。

左手的寒冰本在退去，成为另一道印记，却在光芒出现时又有了蔓延的趋势。

衝突越来越强。

“火与冰，光与暗，生与死，白天黑夜，夏天冬天，世间的一切皆为这两位神持续斗爭的结果……”

“光之王，圣焰之心，影子与烈火的神，也是热量和生命之神；寒神，黑暗、冰冷与死亡之神，暗之神，玄冰之魂，黑夜与恐惧的神……祂们之间永无止息的斗爭决定了人类的命运。”

哈利想到了拔剑成王之后，那些红袍祭祀的话语。

他从来没有完全相信这些人，但不得不承认，他们说的话里，有一部分也许是真的，那两股力量果然水火不容。

选了一方，就不能选另一方。

“我的手……这里……我想起来了，难道我回到了童年，那个岛上，我是在那个岛上睡著之后，才到了另一个世界，回来了……世上还有这种事？”

越来越强的痛苦中，哈利镇定的打开穿越异界后，逐渐成为自身一部分的系统面板。

“抵制不良游戏，拒绝盗版游戏。

注意自我保护，谨防受骗上当。

適度游戏益脑，沉迷游戏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