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刘海中,贾张氏参与对赌,200块赔偿!(2/2)
“破奖盃?破本子?你把这些破烂玩意儿锁箱子里藏床底下干啥?有病啊!”
陆少平慢悠悠地踱步进来,眼神冰冷地扫过刘海中那张错愕的胖脸和贾张氏那张扭曲的老脸。
他弯腰,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奖盃,用袖子轻轻擦了擦上面的浮灰,动作带著一种无声的庄重。
“破烂玩意儿?”陆少平抬起头,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
“这是我爹妈用命换回来的,是国家和厂子给的荣誉!”
“我爹妈是搞保密工作牺牲的,这些奖盃、证书、勋章,就是证明,证明他们是好样的!”
“我把爹妈留下的荣誉,好好保存起来,有问题吗?”
他猛地看向刘海中跟贾张氏,眼神锐利如刀锋。
“倒是你们俩,一个厂里的七级工,一个院里的老人儿,在你们眼里,这些东西一文不值?”
“在你们眼里,只要那些能换钱的东西才值钱?工人的荣誉在你们眼里,就是破烂玩意儿?”
这话像一把盐,狠狠撒在了眾人心里那根敏感的弦上。
这年头,工人老大哥地位高,荣誉感强,谁不看重这个?
“哟,二大爷这话可不能这么说…”
“就是啊,人家爹妈用命换的荣誉,咋能是破玩意儿呢?”
“看那些章,还是保密的…嘖…”
围观的人群顿时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声音不大,但那股子不满和指责的意味清清楚楚。
刘拴柱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严厉地瞪了刘海中跟贾张氏一眼:“注意你们的言辞,这是荣誉,是光荣,怎么能说是破烂?思想觉悟都哪去了?,”
刘海中跟贾张氏被眾人你一言我一语懟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尤其是刘拴柱那声呵斥,更是让他们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才那股子囂张气焰,瞬间被浇得透心凉,只剩下狼狈和尷尬。
陆少平看著这两人如丧考妣、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样子,心里的冷意和快意交织。
他啪地一下合上箱盖,抱著箱子,眼神如刀,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扎人。
“看清楚了?我床底下藏的,是我爹妈的荣誉!”
“不是你们盼著我死、盼著我滚蛋的钢料!”
“二大爷?贾老太太?”
“你们刚才,可不是这副死了娘的表情啊?那言之凿凿的劲儿去哪了?”
“不是赌咒发誓说东西就在这儿吗?现在呢?”
他往前走了一步,目光锐利如鹰隼,毫不留情的钉在两个人脸上。
“怎么,蔫儿了?”
“说话啊?我把我爹妈的荣誉放著有啥问题?你俩跳什么脚,破什么防?”
“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是故意的?就是合起伙来,想搞我?”
刘海中那张胖脸瞬间绿得跟菜地里的老黄瓜似的,贾张氏更是臊得老脸发紫,活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两人几乎是同时摆手,动作慌乱得像要赶苍蝇。
“少平,你这话可太伤人心了!”刘海中扯著嗓子,努力想把那点惊慌压下去,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腔调。
“二大爷我,那是为了你好,是怕你走错路,我能害你吗?天地良心啊!这顶多是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啊!”
贾张氏也赶紧拍著大腿帮腔,声音尖得刺耳:“就是啊,孩子。我们一个院住了多少年?”
“贾奶奶看著你长大的,能存坏心眼子?”
“这不是看你爹妈走得早,怕你没人管教,一时糊涂嘛,都是为你好啊!”
陆少平抱著装荣誉的箱子,嘴角那抹讥誚就没下去过。
他懒得再看这俩人的表演,目光转向眉头紧锁的刘拴柱。
“刘主任。”陆少平声音平静,却带著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力量。
“厂里丟了东西,这是事实。这两位这么篤定东西在我这儿,又这么热心地实名举报,还亲眼所见…结果呢?”
“那这事儿,可就透著邪性了,怎么就这么巧?”
“厂里刚丟东西,他们就跳出来,指名道姓咬死是我?还这么言之凿凿?”
“刘主任,您说,这合理吗?这不可疑吗?”
刘海中跟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衝天灵盖。
未等两人辩驳,陆少平继续说道。
“刘主任,您说这事儿,是不是得查个水落石出?总不能冤枉了一个清白工人,又让真正的耗子逍遥法外吧?”
“我提议,请刘主任秉公办理,带人再去搜搜举报人的家!”
“看看这赃物,是不是被某些人贼喊捉贼,藏到自己窝里去了,想拉我出来当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