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秦淮如等人被抓，易中海认怂！（2/2）

黄大明又勉励了几句，这才带著两个科员，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四合院。

临走前，还狠狠瞪了僵在原地的易中海一眼。

院子里，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贾张氏眼睁睁看著儿媳妇秦淮茹被民兵扭走，连哭嚎都忘了。

再一听陆少平非但没事，还得了天大的好处。

她只觉得一股邪火直衝天灵盖，眼前金星乱冒，胸口堵得喘不上气。

“哎…哎哟…”贾张氏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手指哆嗦著指向陆少平。

下一秒，她白眼一翻，肥胖的身体像一堵墙似的，直挺挺往后倒去。

“奶奶！”棒梗嚇得尖叫起来，想去扶，却根本扶不动。

砰一声闷响，贾张氏结结实实摔在地上，人事不省。

几个没被抓走的老弱妇孺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围上去，掐人中的掐人中，拍脸的拍脸。

易中海看著这一幕，只觉得浑身冰凉，嘴唇哆嗦著，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苦心经营几十年的一大爷权威，今天算是彻底栽进了茅坑里，臭不可闻。

“陆少平！”易中海声音发颤，带著压抑不住的怒火。

“你…你满意了？你看看这院子，看看被你害成什么样了！”

“秦淮茹被抓了，老嫂子被你气昏了，邻里之间，你非要把事情做这么绝吗？”

“你就不能念点旧情，分润一点？非要独吞？”

他这话，像是点燃了导火索。

刚才还沉浸在震惊和羡慕中的一些人，特別是那些没捞著肉还担惊受怕的，立刻把怨气撒向陆少平。

“就是，太自私了，那么多好处，手指缝里漏点会死啊？”

“见死不救，眼睁睁看著邻居被抓，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冷血！”

“把院子搅得鸡犬不寧，你就是个灾星，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邻居？”

七嘴八舌的指责，带著嫉妒和怨毒，再次將陆少平包围。

陆少平本来正掂量著手里那三百块巨款，盘算著明天去领东西，听到这些嗡嗡声，脸上的那点笑意瞬间冷了下来。

他转过身，目光平静地扫过那群七嘴八舌的人，最后落在脸色灰败、试图把自己缩起来的易中海身上。

“人情味？”陆少平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所有杂音。

“我给公家办事，弄来的肉，就该给公家，这是规矩，是原则！”

“你们口口声声说厂里几千人不差你们这点？那你们怎么不想想，我要是真把肉分了你们，厂里几千號工人兄弟吃什么？他们就不是人了？他们就不该吃肉了？”

他往前一步，眼神锐利如刀，直逼易中海。

“一大爷，您可是第三轧钢厂的八级工，怎么，就因为您不是第一轧钢厂的，就觉得第一轧钢厂的工人兄弟碗里的肉，活该被咱们院儿的人抢？”

“您这思想觉悟，我看很有问题啊，这叫什么？这叫本位主义，是搞山头主义，是破坏工人阶级大团结！”

“第一轧钢厂、第三轧钢厂，都是国家的厂。都是在为国家搞建设，工人兄弟都是一家人！”

“你身为一个老工人，一个管事大爷，不维护集体財產，反而带头挖墙角，你还有脸在这儿指责我？”

陆少平这几顶大帽子扣下来，句句都扯著大旗，字字都占著公理。

易中海浑身一颤，脸瞬间惨白如纸。

他猛地抬头看向陆少平，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破坏工人阶级大团结？搞山头主义？

这罪名要是坐实了，別说一大爷的位置，他这八级工的身份都得完蛋，

“没…没有，绝对没有。”

易中海嚇得魂飞魄散，声音都劈了叉，佝僂的腰猛地挺直了一下，又迅速弯了下去，连连摆手，语气急促地对著眾人吼道。

“少平同志说得对，说得太对了，这肉是公家的，是给第一轧钢厂工人兄弟的，我们怎么能动这个心思？这是错误的，严重的错误！”

“是我们思想觉悟不够，一时糊涂，差点犯了原则性错误，少平同志坚持原则，维护公家財產，做得非常对，非常正確，我们应该向他学习！”

“这事儿，我们应该检討，深刻检討！”

他抬起头，眼神躲闪，不敢看陆少平，也不敢看眾人，声音带著一种强行端出来的觉悟。

“都散了，都散了，还围著干什么？”

“该回家的回家，该照顾贾家老太太的照顾老太太去，別在这儿瞎议论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