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杨忠义下令请回陆少平,易海中趁机坑粮食!(1/2)
这话像巴掌,抽得几人脸上火辣辣。
傻柱被他那眼神一刺,再想想民兵肩上的枪,举起的拐棍终究没敢落下,憋屈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行了,跟你们这儿磨嘰,耽误我正事儿。”陆少平拍拍手,像是掸掉什么脏东西。
他转身就往院外走,边走边故意大声嚷嚷,生怕別人听不见:
“厂里奖励我放假一天,还发了点小钱儿。”
“爷今儿心情好,去趟百货大楼,领我的自行车、收音机去!”
“中午嘛…嘖,听说全聚德的烤鸭子不错,正好去尝尝鲜!拜拜了您嘞!”
那语调,那姿態,透著一股子欠揍的得意劲儿。
许大茂几个看著他瀟洒的背影,听著那刺耳的全聚德、烤鸭子。
眾人只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口,气得差点当场吐血三升!
一个个脸色铁青,拳头攥得死紧,却只能眼睁睁看著他扬长而去。
陆少平刚走出中院月亮门,准备出四合院大门。
眼角余光就瞥见前院角落里,影壁墙后面,有个鬼鬼祟祟、躲躲闪闪的人影。
他脚步一顿,乐了。
那身形,胖乎乎的,穿著件撕破口的干部服,不是二大爷刘海中是谁?
刘海中正捂著脸,贴著墙根,跟做贼似的往自己家溜。
显然是想趁著大清早没人注意,赶紧溜回屋,免得这副狼狈样被人看见。
可惜,天不遂人愿。
陆少平脚步一停,故意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刘海中听见:
“哟?这不是咱们院儿德高望重的二大爷吗?”陆少平提高嗓门,声音在清晨的院子里格外响亮。
“您这…大清早的,躲这儿练啥功呢?”
刘海中浑身一哆嗦,想躲也来不及了,只能硬著头皮挪出来。
那模样,比许大茂他们还惨!
头髮乱得像鸡窝,崭新的干部服扯开好几道口子,一张胖脸上青紫交加。
嘴角肿得老高,一只眼睛眯成缝,活脱脱一个发麵馒头被捶扁了。
“没…没练功!”刘海中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捂著脸,瓮声瓮气地说。
“摔…摔了一跤,对,摔的!”
“摔跤?”陆少平上下打量他,眼神里的戏謔藏都藏不住。
“嘖嘖嘖,二大爷,您这跤摔得可真有水平!”
“这摔的专往脸上招呼?跟人打擂台去了吧?”
刘海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支支吾吾:“胡说,就是…就是不小心!”
陆少平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拖长了调子:“哦,明白了!”
“二大爷,您这是为咱第三轧钢厂鞠躬尽瘁,操劳过度,走路不稳当了啊!”
“要我说啊,二大爷,您还得加把劲儿,好好干!”
“爭取哪天当上大领导,出门坐小汽车,走路都有人抬著!”
“那多稳当,保管摔不著,更摔不成…咳,这样儿!”
他眼神瞟著刘海中的猪头脸,那这样儿三个字,意味深长。
“你!”刘海中气得浑身肥肉直颤,指著陆少平,一口气堵在嗓子眼。
陆少平却不给他发作的机会,哈哈一笑,声音洪亮又畅快,带著十足的嘲讽劲儿。
“得嘞,二大爷您慢慢摔,哦不,慢慢练!我赶著去领奖嘍!”
说完,他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跨出了四合院的门槛。
那笑声在清晨的胡同里迴荡,钻进院里每个人的耳朵里,像针扎一样。
刺得许大茂、秦淮茹、阎埠贵,尤其是捂著脸的刘海中,一个个脸色铁青,眼冒金星,肺管子都要气炸了!
他们气儿还没理顺畅,陆少平已经美滋滋领完奖赏了。
陆少平蹬著崭新的永久二八大槓,车把上掛著网兜,里面装著崭新的牡丹收音机盒子。
后座还捆著个鼓鼓囊囊的布口袋,里面装著厂里奖的十斤猪肉和三十斤棒子麵,还有他自己在百货大楼顺手买的几样零碎。
这一趟收穫满满。
他心情舒畅,慢悠悠地在城里溜达了一圈,感受著初夏清晨的微风,享受著周围人投来的羡慕眼光。
直到日头升高,肚子有点饿了,才哼著小调,优哉游哉地往南锣鼓巷95號蹬去。
与此同时,第三轧钢厂的厂长办公室里,气氛却像结了冰。
杨忠义厂长,一个方脸浓眉、不怒自威的中年汉子,此刻脸色铁青,背著手在办公桌后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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