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拿出借条，逼贾家还钱（2/2）

他刚才还拍著胸脯说 “绝不可能借钱”，现在借条摆在面前，等於被人当眾扇了一巴掌。

他偷偷瞪了贾张氏一眼 —— 要不是这老婆子贪心赖帐，非要把事情闹大，哪会落到这步田地？他在院里的威信，怕是要因此大打折扣。

“假的！这肯定是假的！” 贾张氏还在撒泼，只是声音明显虚了，“老贾死了这么多年，谁知道这字是不是他写的？说不定是这小子找乡下先生仿的！”

“是不是仿的，很好验证。”

张卫国早有准备，语气沉稳，“借条上写了见证人是我们村的老村长，他现在还活著，身子骨硬朗得很。

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带巡捕同志去乡下找他对质，或者让街道发个函去村里查 —— 老村长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老实人，一辈子没说过瞎话，总不会撒谎。”

他这话一出来，贾张氏彻底没声了。

她可不敢让村里来人 —— 老村长要是来了，不仅借钱的事瞒不住，当年贾大江 “进城后就翻脸不认帐” 的事儿也得被扒出来，到时候她在院里就真没脸待了。

王巡捕把借条还给张卫国，脸色沉了下来：“贾张氏，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你还想抵赖？”

“我……” 贾张氏张了张嘴，看看周围邻居鄙夷的眼神，又看看一脸严肃的巡捕，终於泄了气，蹲在地上呜呜地哭起来，“我们家没钱啊…… 现在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东旭工资要养一大家子，哪有十五块钱还给他？”

“没钱？” 张卫国可没心软，“这些年你们家顿顿有粮，贾东旭还在工厂拿工资，怎么会没钱？就算一下子拿不出十五块，至少该有个態度，而不是一上来就骂人、打人、想赖帐。”

他转向王巡捕：“巡捕同志，我也不是不通情理。

十五块钱加上这些年的利息，按规矩该还二十块，但我可以只要十五块本金，再给他们三个月时间凑 —— 但必须立个字据，写明什么时候还，要是再赖帐，我就只能去法院起诉了。”

这话既给了贾家台阶，又把 “底线” 划得清清楚楚。

王巡捕点点头，觉得这要求合情合理：“这个提议可以。

贾张氏，你们能接受吗？”

贾张氏还在哭，贾东旭却咬了咬牙 —— 事到如今，再赖下去只会更丟人。

他深吸一口气：“我还！三个月后我一定还！” 他在厂里当学徒，每月有几块钱工资，省吃俭用三个月，再跟工友借点，应该能凑够。

“空口无凭，得立个字据。”

张卫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笔 —— 这是他昨天在镇上特意买的，就怕有今天。

王巡捕让年轻巡捕帮忙写了字据，让贾东旭签了名按了手印，自己作为见证人也签了字。

张卫国收起字据和借条，对王巡捕道了谢：“麻烦您了，巡捕同志。”

王巡捕摆摆手，又警告贾张氏：“三个月后必须还钱，要是再耍赖，我们可就按『拒不执行债务』处理了。”

说完，带著年轻巡捕离开了。

一场闹剧总算收场。

邻居们见没热闹看了，也渐渐散去，只是路过贾家时，眼神都带著点异样。

易中海没再说话，狠狠瞪了贾东旭一眼，转身回了自己屋 —— 他得好好想想，这事儿闹成这样，以后他在院里的威信该怎么挽回来。

张卫国拿著字据，看了眼蹲在地上哭的贾张氏和一脸憋屈的贾东旭，没再多说什么。

他知道，这只是討回欠款的第一步，在这个四合院里，以后的麻烦还多著呢。

他转身往外走，打算先找个地方落脚。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秦淮茹的声音：“张同志，等一下。”

张卫国回头，看到秦淮茹手里拿著两个用布包好的窝头，快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