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金鳞飞天（1/2）

四合院的清晨审判

军用吉普刺耳的剎车声如同丧钟，撕裂了四合院黎明前的死寂。车门洞开，跳下四名荷枪实弹、神情冷硬的战士，军靴踏在冰冷的青砖地上，发出沉闷的迴响，敲在每一个缩在窗后偷窥的心上。

“秦淮茹！易中海！出来！” 带队军官的声音如同冰锥，不带丝毫感情，清晰地穿透薄薄的墙壁。

西厢房的窗户被推开一道缝隙。李卫国一身笔挺的將校呢大衣，肩章上的金星在熹微的晨光下流转著冰冷的光泽。他指尖夹著一支点燃的香菸，青烟裊裊，目光平静地俯视著院中那场早已註定的审判。

秦淮茹家的门被猛地拉开。她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脸色惨白如纸，被一个战士粗鲁地拽了出来，踉蹌著几乎摔倒。孩子们惊恐的哭喊声从屋里传来，又被另一个战士严厉的呵斥声压了下去。秦淮茹绝望地看向西厢房窗户的方向，嘴唇哆嗦著，想说什么，却在对上李卫国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波澜的眼睛时，浑身一颤，如同被毒蛇盯上的青蛙，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无声的泪水汹涌而出。规矩？她终於用自己卑微的命运，为全院后来者刻下了血淋淋的註解——別来烦我，否则，这就是下场。

易中海家的门开得慢些。这位昔日四合院的“道德標杆”、“定海神针”，此刻步履蹣跚，仿佛一夜之间老了二十岁。他穿著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努力挺直腰板，试图维持最后一丝体面。但当他浑浊的目光扫过被拖拽出来的秦淮茹，扫过战士们冰冷的枪口，最后落在西厢房窗后那个年轻得过分、却如山岳般威严的身影时，他挺直的脊樑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瞬间垮塌下去。他张了张嘴，喉头滚动，似乎想发出“我是管事大爷”、“我为四合院操劳半生”之类的辩解，但在那无处不在的、令人窒息的威压面前，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如此苍白可笑。最终，他像一截朽木，被两名战士架著胳膊拖走，深陷的眼窝里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和崩塌的信仰。

贾家的门始终紧闭，但门板后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和牙齿打颤的咯咯声清晰可闻。前院阎埠贵家空屋的窗纸上，映出棒梗那如同受惊小兽般蜷缩的身影轮廓，眼中闪烁著不属於这个年龄的刻骨仇恨和恐惧。

李卫国掐灭了菸头，火星在青砖地上溅起几点微光，转瞬熄灭。四合院的禽兽们被清扫一空，但这片土地浸染了太多算计、贪婪与腐朽的气息。他需要一个真正乾净、绝对掌控的新起点。

“首长，”小张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后，压低声音，“梁司令电话，说您要的地方准备好了。西山脚下，七號院。”

李卫国微微頷首，目光掠过这座即將被彻底拋在身后的陈旧院落，没有半分留恋。“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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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山別院，金鳞徽章

军车驶离了瀰漫著衰败与恐惧气息的南锣鼓巷，穿过逐渐喧囂起来的四九城，最终沿著蜿蜒的山路，驶入一片被高大松柏环绕的幽静区域。西山脚下，一座青砖灰瓦、飞檐斗拱的传统三进四合院静静矗立。院墙高大厚重，朱漆大门紧闭，门口两尊石狮子沉默威严。空气清新冷冽，带著松针的清香，將城市的喧囂彻底隔绝。

这里，是真正配得上他身份与野心的堡垒。

推开厚重的院门，走过影壁，豁然开朗。庭院深深，抄手游廊连接著正房、东西厢房和后罩房。地面铺著光洁平整的青石板，角落点缀著几株遒劲的老梅，枝干如铁。所有的窗户都换成了崭新的玻璃，透亮乾净。家具一水的黄梨木，沉稳厚重，线条简洁大气。书房里，巨大的紫檀木书桌靠墙摆放，桌后是一整面墙的顶天立地书架，此刻还空著，等待著主人的填充。空气中瀰漫著新木、书籍和一种属於绝对权力的沉静气息。

李卫国站在庭院中央，深深吸了一口这清冽自由的空气。体內的力量奔涌不息，破阵拳意的铁血杀伐与太极拳的圆融绵长在筋骨间流淌。他摊开手掌，掌心静静躺著那枚在港岛拍卖会上耗尽文气值抽得的特殊物品——【洞察之眼（一次性消耗品）】。冰冷的稜角在掌心留下微凉的触感。这件能窥破人心最深处秘密的利器，在红星机械厂的腥风血雨中发挥了决定性作用，洞穿了“蛇牙”与“禿鷲”的致命要害，成为撕碎“九爷”网络的绝杀之刃。如今，它的使命已完成，化作一缕微不可察的凉意，消散於无形。

【叮！主线任务『九头蛇伏诛』完成！】

【任务评价：完美！】

【奖励发放：】

【1. 技能点 x 5】

【2. 体魄强化药剂（高级）x 1】

【3. 特殊道具：『金鳞化龙』徽章（唯一）！】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脑海响起，蓝色的光幕隨之展开。尤其是最后一项奖励，让李卫国平静的眼眸深处，骤然掠过一丝精芒！

一枚全新的徽章在系统光幕中凝聚成形！它不再是之前“威慑徽章”的冰冷金属质感，而是通体流转著一种难以言喻的光泽，似金非金，似玉非玉，表面仿佛覆盖著一层活物般的细密金色鳞片！鳞片之下，隱隱有赤金色的光芒流转，勾勒出一道威严、神圣、仿佛隨时要挣脱束缚、腾空而起的龙形虚影！一股浩瀚、尊贵、带著古老洪荒气息的威压，即使隔著系统光幕，都让李卫国的精神为之一震！

【『金鳞化龙』徽章（唯一）】

【描述：潜龙在渊，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此徽章蕴含上古龙气与磅礴国运之力，为宿主奠定无上根基。】

【效果（被动）：】

【- **龙威震慑**：佩戴时，威严气场大幅提升，对心怀不轨、意志薄弱者產生强大精神压制，使其本能畏惧、臣服。效果远超『威慑徽章』！】

【- **国运加身**：微弱提升宿主气运，使其在涉及国家民族利益的关键抉择与行动中，更容易获得大势青睞与机缘巧合。】

【- **根基重塑**：缓慢滋养、淬链宿主身体与精神本源，提升潜能上限，为未来更高层次的进化奠定完美基础（效果隨宿主实力增长而增强）。】

【- **龙气共鸣**：对蕴含华夏正统气运之物（如传国玉璽碎片、九州鼎气、龙脉核心等）產生微弱感应。】

意念微动，这枚流淌著金色龙影的“金鳞化龙”徽章，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李卫国胸前將校呢大衣的內衬上。没有耀眼的光芒，但当它落位的剎那，一股难以言喻的、浩瀚而尊贵的气息以李卫国为中心，如同水波般悄然扩散开来！

庭院角落一株含苞待放的老梅，仿佛受到了无形的滋养，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饱满、绽放，幽冷的梅香瞬间浓郁了数倍！天空掠过的一只孤雁，在飞临庭院上空时，竟发出一声清越的长鸣，盘旋了三圈才振翅离去！连院墙外肃立的警卫战士，都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注入心间，精神前所未有的清明、坚定！

李卫国感受著体內那细微却真实的变化。力量更加凝练，精神更加通透，仿佛身体深处某个无形的枷锁被悄然打开，展现出一片更加广阔、充满无限可能的天地！这徽章，是比力量、技能更珍贵的根本！它奠定的是登顶的基石！

他没有犹豫，立刻將系统奖励的【体魄强化药剂（高级）】提取出来。一支比中级药剂更加深邃、如同熔融黄金般的液体悬浮在掌心，散发著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仰头服下！

轰——！

这一次，不再是岩浆奔流，而是星辰爆炸！难以想像的浩瀚能量瞬间在体內每一个细胞深处炸开！筋骨齐鸣如同龙吟虎啸！血液奔涌如同长江大河！肌肉纤维在毁灭与新生中不断重组、强化，密度与韧性提升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骨骼深处发出玉质的莹莹微光！神经反应速度突破了原有的极限！一股源自生命本源的、近乎蛮荒的磅礴力量在四肢百骸间奔涌咆哮！

痛苦？不，这是一种生命层次跃迁的极致畅快！仿佛挣脱了凡胎的束缚，触摸到了超凡的门槛！

当最后一丝金色能量彻底融入骨髓深处，李卫国缓缓睁开双眼。瞳孔深处，仿佛有金色的龙影一闪而逝！他轻轻握拳，空气在掌心被压缩、捏爆，发出低沉的音爆！隨意一步踏出，脚下的青石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留下一个浅浅的、边缘光滑如刀削的脚印！

【叮！服用高级体魄强化药剂！体魄发生本质蜕变！力量、耐力、反应速度提升至常人5倍！身体强度、恢復力、神经反射获得超凡进化！】

【被动技能『閒人退散』气场进化为『龙威领域』！范围扩大至周身百米！震慑效果发生质变，可压制意志！】

【体魄衍生技能『爆发』进化为『龙怒』！瞬间爆发力提升至基础300%！（持续8秒，冷却24小时，虚弱期缩短至6小时）！】

李卫国感受著体內那足以移山填海的恐怖力量，嘴角勾起一丝锋锐如刀的弧度。金鳞已具，只待风云！

“首长，”小张的声音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在书房门口响起，“梁司令的车到了山脚。还有……大长老那边派人传话，请您方便时，去『静心斋』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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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心斋的棋局

西山深处，一片被高大古松环抱的幽谷。谷中有一汪碧潭，潭边一座简朴至极的青砖小院，便是“静心斋”。此地无警卫明岗，却有一种无形的、令人心生敬畏的沉寂笼罩，连鸟雀的鸣叫都显得格外小心。

青砖小院的门虚掩著。李卫国在小张无声的止步示意下，独自推门而入。院內青石铺地，乾净得纤尘不染。一位穿著洗得发白的灰色中山装、身形清癯的老人正背对著门口，弯腰侍弄著墙角几畦碧绿的青菜。他动作舒缓，带著一种与天地自然相合的韵律。

听到脚步声，老人並未回头，只是用带著浓重湘音的平和语调说道：“卫国同志来了？坐。自己倒茶，刚沏的君山银针。”

李卫国依言在院中石桌旁坐下，石桌上摆著一副古朴的紫砂茶具。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汤清澈碧绿，香气清幽高远。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著，目光落在老人那並不高大却仿佛能承载山岳的背影上。胸前的“金鳞化龙”徽章微微发烫，龙影流转的速度似乎加快了一丝，与这方天地间某种浩瀚、沉凝的气息隱隱呼应。

老人侍弄完菜畦，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转过身来。他的面容清癯，皱纹深刻如同刀刻，一双眼睛却异常明亮，平静深邃，仿佛能洞穿世间一切迷雾。他走到石桌旁坐下，也给自己倒了杯茶。

“红星厂的事，梁栋都跟我匯报了。”老人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声音依旧平和，却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分量，“做得很好。乾净，利落。『蛇牙』、『禿鷲』伏法，赵秉坤落网，拔掉了『九爷』在四九城最深的几颗毒牙，也掐断了他一条重要的资金和政治庇护线。港岛那一仗，更是打得漂亮！《溪山行旅图》这样的国之重器，岂容宵小染指？打出了威风，也打出了我们追索流失国宝的决心！”

李卫国微微欠身：“职责所在。”

老人摆摆手，目光落在李卫国脸上，那双洞彻世事的眼眸似乎在他胸前徽章的位置停留了一瞬，眼底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瞭然与讚许。“职责？”他笑了笑，带著一丝深意，“卫国同志，你的职责，恐怕远不止於此啊。”

他放下茶杯，手指在石桌上轻轻敲击著，发出篤篤的轻响，仿佛在叩问著某种宏大的命题。

“『九爷』虽断一臂，其网络根深蒂固，触角遍布海外。此次拍卖会上出现的《溪山行旅图》，还有之前流失的『伯矩』鬲，不过是冰山一角。故宫的档案里，有多少国宝只余其名，不见其踪？圆明园的旧恨，又怎能轻易勾销？”

“文物，承载的是民族之魂，是文明之根！追索流失国宝，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爭！一场关乎民族尊严与文化传承的战爭！”

老人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千钧，如同洪钟大吕，敲在李卫国心头。胸前的“金鳞化龙”徽章骤然变得灼热，龙影仿佛活了过来，发出无声的咆哮，一股磅礴的、属於整个民族的气运之力隱隱与之共鸣！

“这场战爭，需要一把最锋利的剑！需要一个能在最黑暗的角落，斩断一切魑魅魍魎之手的人！” 老人深邃的目光如同实质，锁定李卫国，“卫国同志，『金鳞』计划，从今日起，由你全权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