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被忍界遗忘的死地(求订阅)(2/2)
“你的职责,是执行我的命令,辅助我管理好村子,而不是一次次地越权,索求无度!”
又来了!
又是这句“我才是火影!”
志村团藏胸膛剧烈地起伏著,那只独眼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泛红,死死地盯住面前的挚友,仿佛要用目光將其刺穿、撕裂。
每一次爭论,无论起因如何,过程怎样,他志村团藏最终都会被这顶名为“火影”的、该死的大帽子无情地镇压下去。
无尽的怒火与巨大的屈感,像岩浆一样在他心中疯狂翻涌、咆哮,几乎要衝破胸膛的束缚。
他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决定各自命运的丛林,回到了那个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魔中的选择瞬间一一为什么当年那个毫不犹豫站出来主动要求断后的人,不是他志村团藏。
为了未叶,他从来不惧怕牺牲,为什么猿飞日斩这只该死的猴子反应速度,总是比他快上那么一步。
为什么最终坐上火影之位,享受几十年无尽权力和尊荣的是他猿飞日斩,而不是自己这个真正愿意为了木叶付出一切。
甚至甘愿背负所有黑暗和骂名的人?
他明明,才是那个爱木叶这块土地爱得最深沉、最毫无保留的人啊!
巨大的不甘心与权力被死死扼住咽喉的室息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几乎要將他彻底吞噬。
“.哼!”
所有的愤怒、不甘、怨恨,最终只化作一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压抑到极致的冰冷哼声。
志村团藏猛地转过身,手中的拐杖几乎用砸的力道,重重磕在火影办公室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沉闷而响亮的撞击声。
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厚重的火影办公室大门被他用近乎泄愤的力量。
“砰一一”地一声狠狠摔上,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走廊里迴荡,彻底隔绝了內外两个世界。
门內,猿飞日斩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般,疲惫地跌坐回宽大的椅子上,用苍老的手指用力揉著发胀刺痛的眉心。
他望著桌上那堆积如山、似乎永远也处理不完的文件,眼神复杂而深远。烟雾再次繚绕而起模糊了他疲惫不堪的脸庞,也模糊了墙上“火之意志”的匾额。
门外,志村团藏站在冰冷昏暗的走廊阴影里,如同蛰伏的毒蛇。
他独眼之中,翻滚著近乎偏执的疯狂野心与冰冷刺骨的寒芒,志村团藏在心中决定,再次开展刺杀猿飞日斩计划,不然照这样下去,他何时才能当上火影。
只是一时间想不到合適的人选。
风暴,正在无声无息地积聚,木叶的未来,即將迎来谁也无法预料的巨变。
水之国边境,终年不散的严寒將这片土地冻结成一幅残酷的画卷。
风雪像是无数把冰冷的剃刀,一遍又一遍地刮过荒芜的原野,捲起漫天雪沫,纷纷扬扬,遮蔽了远方的地平线。
铅灰色的天空低垂,压得人喘不过气,仿佛一片被忍界遗忘的死地,目光所及,儘是令人心悸的荒凉。
远山在飞雪中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如同匍匐的巨兽,沉默地见证著这片土地上的苦难与死亡。
道路旁,一块被积雪半埋的朽烂路牌歪斜地立著,表面布满蚀痕,字跡模糊难辨,指向的或许只是早已消失於地图之上的废墟。
更远处,焦黑的断壁残垣零星散布,那是被焚毁村落的残骸。
乌黑的木樑和塌的土墙刺破雪层,倔强地指向阴沉的天空,像一具具不肯安息的骸骨,无声地控诉著这里发生的惨剧。
在这条绝望蔓延的道路上,稀稀落落的人群正艰难跋涉。
他们绝大多数是来自水之国各地的平民,衣衫楼,面黄肌瘦。
深陷的眼窝里,眼神空洞得嚇人,仿佛灵魂早已在无止境的逃亡中被磨蚀殆尽,只剩下麻木的躯壳依靠本能向前挪动。
每一步都在深厚的积雪中拖出沉重的凹痕,旋即又被新的风雪无情抹平。
他们拼尽全力想要逃离那片陷入血雾和混乱的故土,却发现前路茫茫,並无任何归宿。
一个抱著婴儿的妇女蜷缩在路边勉强能够避风的破棚子下,婴儿的哭声微弱得像只垂死的幼猫,瞬间便被呼啸的寒风撕碎、吞没。
妇女徒劳地试图用自己单薄如纸的衣物为孩子遮挡严寒,眼底深处只剩下令人心碎的绝望。
正在这时,路过的少年,仿佛变戏法般,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条厚实温暖的绒毯,精准地披覆在这对母子身上。
隨即又取出些许食物,放在妇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