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大殿內的桀桀怪笑声(1/2)
即位大典前夜。
站在黑木崖的石门面前,东方不败看到左首“文成武德”,右首“仁义英明”,横额“日月光明”,心想,任我行一个字未改,不知道是抽不出空,还是也认可这些话。
吱吱吱——
伴隨著绞索声,崖底的大竹篓带著三人缓缓升高。
抬头望去,只见头顶数点火星,闪烁在一片片轻云中,而脚下,黑沉沉的一片,连灯火也望不到。
东方不败心里涌起奇异的感受,当年自己便是如此追星逐月般往上攀登,浑然不知脚下已经是一片深渊。
缓缓而上,却是顷刻而落。
上到崖顶,三人便分开行事。秦柳要守大门,燕飞去则去殿堂里面,他负责掌烛,东方不败不是教徒,进不得大殿,被分去伙房。
……
约摸丑时,东方不败悄然来到崖顶的小林子里。
月光透过树叶,斑斑驳驳落在一座新坟上,坟前只插著一块木板,写著光禿禿的五字:“童百熊之墓”,连立碑人都没有。
东方不败拿出一壶酒,洒在坟前,道:“我十一岁便认识你,那时家境贫寒,全蒙你多年接济。父母故世,也靠你代为照料丧事。
“那日,我暴起杀你,不是恩断义绝,而是因为我早已不是当初的东方兄弟,当年恩义隨著那一……割,烟消云散。何苦留著你,在杨莲亭那廝手上受苦。
“却没想到,我竟然败了,害你枉死。”
东方不败语气淡然,像是面无表情、宣读祭文的司祝。
默立良久,东方不败突然闪身,躲进了附近的灌木丛中。
这一次他运转功法,隱匿了气息。
“教主,属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那晚著实诡异。”说话的是向问天。
“你担心东方不败还活著?”任我行问道。
“虽说从百丈悬崖掉下去,又被教主和令狐兄弟剑刺背心,断无生还之理。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委实让人寢食难安。”
“向兄弟,黑木崖尽在我们掌握中,他即便活著,一副不男不女之躯,又能奈何?”
“属下知道。可他是东方不败,杀了杨莲亭的东方不败。”
此话一出,任我行也沉默了,一个没有任何牵掛的武林第一人,才是最可怕的。
若他拿的是剑,而不是绣针,別说他们四个,把少林方证、武当冲虚、嵩山左冷禪都叫来助阵,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东方不败突然针杀杨莲亭的一幕重回他们俩脑海,一切太出乎意料,太诡异。
当时窗外两颗红星妖异的一闪,所有人都恍惚了一下。在那之后,东方不败针尖陡然一偏,毅然决然地刺向了杨莲亭,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冷酷无情针杀了他的“莲弟”。
两人沉默半晌之后,任我行道:“勿要忧心,东方不败从窗户跳下悬崖时的身法,明显凝滯许多,受伤定然不轻。”
向问天頷首道:“保险起见,我再调十几架毒水机弩来。”
任我行抬头,用仅剩的左眼盯著月亮,道:“如果他真的侥倖没死,明天出现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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