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见神，见神！（2/2）
今日之，来日未必不能绽放结果。
虽然希望渺茫，但总归是有的。
神像重归寂静。
李青见状知晓白莲圣母已经离开，他沉思少许，转身朝外走去。
信息和实力都差距太大了，此时想也想不出什么结果，只能先做好眼前事，待来日实力更强了解更多后再做打算。
谁知在他刚转身准备离开时，背后竟传来“嗯？”的一声。
他猛然回头，只见神像竟然张口说话了。
和真人无甚差別的神像此时眸中慈悲尽消，取而代之的全是疑惑。
“为什么...出不去？”
作为真正白莲圣母的念头，哪怕只是亿万念头中的其中一丝，也不应该是这一方刚刚诞生意志的天地所能束缚的才对。
神像抬眸，眸中慈悲重新浮现：“你且上前来，吾尚有一事交代。”
这丝念头决定杀死李青，拿回净世之光。
儘管这要折断一朵刚开的，但也不是什么大事。
亿亿万朵，也不见得有一朵能顺利结果。
此时头等大事是想办法收回力量，衝破束缚，毕竟与此世相比，其它几个小世界中发展的都不错，积累的收穫还未奉给本尊。
李青脚下如同钉了钉子般一动不动：“圣母儘管言明，我能听到！”
他感觉，神像似乎不太对劲。
不是可以直接在自己脑海中对话，为什么要自己上前？
这一丝念头开口道：“恐你日后行走诸天攻行不足，吾有妙法两门，与先前传你忿怒相同为明王根本身。你且上前，吾为你灌顶传道，以全妙法。”
李青仍旧不动：“我如今实力不足，纵是法门在前也无法修炼，还不如他日实力足够，再请圣母传法也不迟。”
神像生怒：“你当这等玄妙法门是想要便要的么？错过今日再想获得需行走诸天，掀起一个大世界的灭世劫难积攒净世功德，才能够得传其中一门。今日你我既立下因果之约，才能无需功德传你妙法。还不快些上前来？”
到底是一缕没头没尾的念头思绪，困境之下顿失方才神秘浩大之感，话语中更是漏洞百出。
“谢圣母赐法，但无功不受禄，我不屑为之。”
李青更確定白莲圣母出了问题。
开始还汝汝汝的，一股高高在上之感从未落下，现在给他的感觉却如同凡人一般。
而且所言话语细究之下全是问题。
况且你不是能动么，我既不去，你为何不来？
还是说，神像不能动了？
这个念头刚落下，李青瞳孔一缩，只见眼前神像骤然大变。
如同真人等比例的神像突然丧失神色，瞬间变成和山体同样材质的黑色石头，再不见丝毫灵动。
此时神像的状態若在旁人看来只会说到雕工不错，根本不会认为与真人无异。
这是怎么回事？
李青只感觉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偏偏自己一点头绪没有。
上一个世界一切看起来还比较正常，这个世界怎么什么都有。
下一刻，一股浩大的意识降临，同时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李青瞬间就知道这股熟悉的感觉是哪里来了。
“它已被封禁。”
冥冥中，一句话传到李青耳中。
“之前我看不到它，未能察觉有外人来。”
李青犹豫著讲道：“您的意思是，它不能再出来了？”
这还是李青第一次跟世界意志真真正正的接触。
片刻后。
“是。”
李青：“那您能否將它抹杀？”
又是片刻后：“不行。它只是一个念头，或者说是一个念头中的一缕思绪。思绪自然的消散和突然的消失是有差別的，会被让这个念头诞生的存在察觉。
但是得不到白莲的维持，这一缕思绪的的认知只能持续一瞬息，之后变会逐渐陷入混乱而自我消散。”
“念头，思绪？”
李青皱起眉头。
仅仅是真正的白莲圣母念头中的一缕思绪么？
一缕思绪便有如此伟力，那真正的白莲圣母又会如何强大？
李青无法理解这种境界。
又是过了几息，声音才再度传来：“是的，思绪。一念九十剎那，一剎那九百生灭，它便是这九百生灭中诞生的一缕思绪。而对於使它们诞生的存在来讲，念头无穷，思绪无尽，消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若要补充，『想』一下便是，所以你不必担心。”
李青沉默了。
他感觉对於世界的认知有些破裂，他甚至都不能理解，不能形容这种存在。
这就是真正的白莲圣母吗？
李青嗓音沙哑的开头：“我知道了。”
声音传来：“现在接触这些对你来讲还太早了，某种意义上讲，实力不够使知道的太多也是一种危险。离开此地，你若动念想起那位的名號时便会被察觉。
我有一法，可封存记忆，但若他人动手，被你察觉后自会衝击封禁，因此需你自行封禁折断记忆。”
李青道：“就算如此，我接触到白莲教的遗留，仍会念起起白莲圣母的名號。”
还是过了片刻，声音才道：“知时，她是她。不知时，她非她。无了这段记忆，你所念名號的概念就不是那位存在的概念，自不会惊动。还有，这缕念头未回归本体，它强行所立下的因果约定自不算数。
顶多他日相逢它本体时会有些许因果感应，但你既然能行走在那位面前，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些了。”
李青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无后顾之忧后他也放宽了心。
此时他才察觉到世界意志的不对劲。
每一次问它问题都要等上片刻，虽然时间不长也有三两个呼吸，但是对於知道这些情况的讲很不应该。
就好像在它並不知道这些，而是在这几息中询问谁一样。
可是能是谁呢？
李青打断自己的思绪。
通过世界意识知道这些知识后，他才明白原来有些存在是真正意义上的想都不能想。
儘管他確定刚才所想的对自己没有丝毫恶意，相反抱以善意，此时更是救了自己。
但它不知道什么原因不愿意跟自己直接沟通，那自己配合就是了。
稍顷，声音又道：“你助我升华，我送你离开。”
李青忍不住问道：“送我去哪？地方好吗？能不能自己选？”
片刻后：“不行！”
“没得商量？”
没有回话。
李青才发觉世界意识已经离开了。
与此同时，他也发现自己脑神处朦朧光晕包裹著一篇法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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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教已被我杀光，也算是清理了一个不確定因素。”
山腹中，李青环顾四周，眸中带著喜意。
“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竟然在清理过程中突破见神，那接下来，就是四大聚集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