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沦为阶下囚，月祭与净面者？（2/2）

曹少璘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借著微弱的光线检查著屋內。

屋子不大，角落里堆著些乾草，像是用来放杂物的堆房，应该是临时作为牢房，墙壁是用泥土和树枝糊成的，看起来並不牢固。

“不急。”曹少璘並不慌，这样的房间拦不住他们，他压低声音，“先弄清楚情况再说。”

马国成凑过来，曹少璘能闻到的泥臭味更重了：“要我说，直接杀出去，抓个舌头问问那什么净容院在哪！”

“莽撞行事只会打草惊蛇。”曹少璘摇头，將耳朵贴在门板上，听著外面守卫的动静，“这村子处处透著古怪，获得的情报还是太少。”

“可呆在这也不是事啊！”手中无酒，脸上还满是臭泥，马国成很不耐烦。

曹少璘正要回答，外面突然响起一阵鼓声，节奏缓慢而沉重，像是某种仪式的开始。

紧接著，村民们的合唱声远远传来，曲调诡异，歌词含糊不清。

“开始了。”曹少璘眯起眼，“月祭......”

他想起了项若南手上刻的血字，月亮。

鼓声越来越急，村民的歌声也隨之高亢。

曹少璘透过门缝看到，远处的篝火旁，村长石天正带领村民跳著古怪的舞蹈，他们脸上的泥浆在火光中显得格外狰狞。

突然，鼓声戛然而止。

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

“探郎到！”

村口处，那队白天见过的锦袍士兵再次出现。

为首的探郎昂首阔步走向祭坛，村民们纷纷跪伏在地，连村长也恭敬地行礼。

“不对劲。”曹少璘眉头紧锁，“那探使白天已经探查了一遍，但现在却还没离开，而且还参加了村中的月祭？”

马国成也凑到门缝前：“管他呢，正好看看这群龟孙子在搞什么鬼！”

探郎走到祭坛中央，举起双手。

月光下，他脸上的青金色的鬼画符泛著妖异光泽，与村长如出一辙。

“雾源村的子民们！”探郎的声音尖锐刺耳，“又到了向月神献祭的时候！”

村民们齐声应和，声音中充满敬畏。

“本月，我们抓到了七个净面者，已经关在净容院接受净化。“探郎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但是，月神需要更多祭品！”

人群中发出一阵骚动。

探郎厉声道：“石天！你们村这个月的贡品准备好了吗？”

“回大人，村里实在没有净面者了......”村长石天战战兢兢地出列，现在说出无异於暴露村中私藏净面者的事实。

“撒谎！”探郎突然暴怒，一脚踹翻村长，“我的人明明看到你们藏了两个外来的净面者！你们这是对月神的不忠！”

门內的曹少璘和马国成对视一眼，心知不妙。

果然，石巴被几个村民推了出来，跪在探郎面前瑟瑟发抖。

“说！”探郎揪住石巴的头髮，“那两个净面者藏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