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叶晚棠:白翎这个小废物!会不会调理啊!(2/2)
他低头轻轻印上红唇,白翎身子一僵,小手抵在他胸膛上,又羞又急地躲闪,细声告饶:
“不要!风哥—真的不要—今天真的不呀—”
短暂的唇齿廝磨后分开,卫凌风看著她红扑扑的小脸,故意逗她:
“不要!真的不要!』嘖嘖,翎这话,是情绪到了非要不可的嘴硬呢,还是真实意的拒绝呀?”他模仿著她的语调,眼底笑意更浓。
白翎被他这无赖样气得直捶他胸口,哭丧著脸哀嘆:
“我是说真的呀!完了完了!这下以后我说不要,你肯定都觉得是假的了!”
“无妨无妨,”卫凌风捉住她的小拳头,包在掌心,另一只手安抚地拍著她的背:
“教你个词,安全词』。下次若真受不住,喊这个,为夫保证刻鸣收兵,绝不含糊。”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凑近她耳边:
“好了,今日念在娘子旅途劳顿,这正餐暂且饶过。不过这补偿嘛—.
白翎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俏脸緋红,轻啐了一声“坏蛋”,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最终还是羞答答地理下头去。
隔壁房间。
叶晚棠侧躺在床铺上,桃美眸睁得溜圆,隔壁间那暖昧的动静,如同带著小鉤子往她耳朵里钻。
她烦躁地翻了个身,將薄被拉高闷住了头,可那声音却仿佛在她脑海里加了倍放大,挥之不去。
她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
哼!白翎这小妖精!勾搭凌风的本事倒是一套一套的!勾搭也就罢了,自己却是个没用的!给凌风调理功体这么正经的事儿,就不能安安静静、规规矩矩地进行吗?!非弄出这般羞人的动静!还说什么忍不住!纯属是道行不够!废物!隨便换一个合欢宗正经教出来的弟子,都能比她做得更隱秘更妥帖!
可越是这么想,那被刻意压下的躁动和空虚感反而越清晰。
与她共睡一屋的迟梦自然也听见了,借著窗欞透进来的微光,她饶有兴致地看著身旁翻来覆去、眉头紧锁、明明心烦意乱还强装镇定的掌座大人,终於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迟梦姐!你笑什么?”语气里带著丝被看穿的羞恼。
迟梦侧过身,手肘支著脑袋,成熟嫵媚的脸上满是促狭的笑意,声音慵懒又带著点调侃:
“我笑掌座大人明明对咱们少宗主一片心意,写满了我想要”,却偏偏在这里端著架子,自己跟自己较劲,唯唯诺诺,听个墙角都听得心火燎原,辗转反侧。“
叶晚棠被她点破心思,脸颊微热,但此刻夜深人静,又同是合欢宗出身,倒也少了几分往日的端肃。
她索性也坐起身,轻轻嘆了口气:
“迟梦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怎么知道?”迟梦轻笑一声,伸出纤纤玉指,虚点了一下叶晚棠的心口:
“合欢宗修的是什么?不就是情字道,看破人么?掌座大人你这点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她毫不留情地点破。
叶晚棠被她说得哑口无言,轻嘆一声:
“好了好了,迟梦姐,现在没外人,別掌座掌座地叫了。我—我对凌风,自然是想—亲近的。可—可这辈分!他是我师兄的徒弟,论理,我算是他师姑!这—这让我如何自处?总觉得—像是犯了什么天大的忌讳。”
她秀眉微蹙,成熟嫵媚的脸庞上难得露出小女儿般的烦恼。
“我的傻晚棠!”迟梦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伸出手指点了点叶晚棠的额头:
“你跟少宗主,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不过是宗门里那点师徒辈分罢了!这算哪门子的限制?说句犯上的话,你这红尘道掌座大人,心里给自己上的枷锁,比那些整天把礼义廉耻掛在嘴边的名门正派还重!我看吶,是你们分离太久,你都快忘了咱们合欢宗的真諦』了!”
她故意顿了顿,看著叶晚棠疑惑的眼神,压低声音道:
“你可知道,这辈分在咱们合欢宗真正找到道侣的眼中,是什么吗?”
叶晚棠茫然地眨眨眼:“不是约束吗?”
“错!是情趣!是身份的调剂!是增添闺房之乐的绝妙身份啊!”
叶晚棠:“???”她脸的不敢置信。
“你不信?实话告诉你,许多弟子还专门喜欢找辈分比自己高的或者低的做道侣,追求的就是这份刺激!就算是同辈的道侣,有时为了闺房之乐,还故意互相拜师,临时编造个师徒』名分来玩呢!”
她想起什么,舔了舔红唇,眼波流转,带著一种奇特的回味:
“就这么说吧——前些天,当我知道调理我的——是我学生的弟弟时——我第一反应是羞耻,可紧接著,那感觉——嘖嘖,更多的是的兴奋啊!”
叶晚棠听得心头狂跳,三观仿佛被刷新了一遍,喃喃道:“不—不会吧”
“有什么不会的?”迟梦白了她一眼:
“这次去雾州,山高水远,没有那么多宗门弟子看著,正是天赐良机啊我的傻妹妹!
找个机会,直接把生米煮成熟饭!你看隔壁那小丫头,懂什么双修之道?光靠她一人陪伴少宗主,能稳住他那身驳杂霸道的魔功?我看悬得很!这时候,就得你这做师姑的,挺身而出』,好好教导』她一番才是正理!”
叶晚棠被这番话撩拨得心猿意马,气息都有些不稳,显然內心正在进行激烈的天人交战。
迟梦见状,故意拉长了调子,火上浇油:
“哎哟~看来咱们掌座还是抹不开呀?那要不这样。”
她作势要掀被子下床:
“这趟雾州你也別去了,姐姐我替你陪著少宗主去?顺道给你打个样儿,让你看看老师我是怎么教导』学生的?放心,保证让少宗主“受益匪浅』,回头让他喊我师伯都行!”
她说著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
“哎呀!迟梦姐!”
叶晚棠羞得满脸通红,仿佛心底最隱秘的念头被赤裸裸地揭穿,又羞又恼地扑过去,作势要打她:
“你这张嘴!真是真是越来越没个正经了!这种玩笑也开!”
迟梦咯咯笑著躲闪,两个身姿丰腴诱人的美人顿时在狭小的床铺上闹作一团,薄被翻飞,娇笑低嗔,仿若闺中密友笑闹。
迟梦一边抵挡著叶晚棠的“攻击”,一边还不忘坏笑著低声补充:
“好好好,不开玩笑了!那我排晚棠后面总行了吧?姐姐我呀,不跟“学生』爭,甘愿做小——”
“迟!梦!姐!”叶晚棠又羞又窘,扑上去要捂她的嘴,两人笑闹成一团,方才縈绕在心头的烦闷和犹豫,似乎在这大胆的玩笑和亲密的打闹中,悄然散去了一些。
隔壁那若有若无的声响,似乎也变得不那么刺耳扰人了。
棒槌山后山,阴风阵阵。
五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借著惨澹的月光,深一脚浅一脚地摸到了一处隱蔽的斜坡下。
一个黑黢黢的盗洞赫然出现在杂草丛中,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散发著泥土和腐朽的混合气味。
“大大哥,”一个乾瘦汉子缩著脖子,警惕地环顾著四周黑魆魆的山林:
“俺—俺跟山脚下的老李头打听过,他说最近这棒槌山后山—邪性得很!闹—闹妖怪!”
夜风吹过林梢,呜呜作响,如同鬼哭。
另一个矮胖的汉子也哆哆嗦嗦地指著盗洞旁散落的几块灰白色的骨头:
“是啊大哥,你看这洞口,还有—还有小兽的骨头呢!看著怪瘮人的——”
领头的疤脸大汉“疤头张”不耐烦地啐了一口,壮胆似的拍了拍腰间別著的柴刀:
“有个屁的妖怪!顶多是哪个不开眼的熊瞎子占了这破坟当窝!老子告诉你们,这座大墓前些天才被发现。
昨天老子亲眼看见十几號江湖好汉打扮的人,打听清楚摸到这里头去了!还不让別人靠近!十有八九是来盗宝的!
有啥豺狼虎豹,早被他们顺手收拾了!咱们今晚来,就是捡个漏,捞点他们指缝里漏下来的油!懂不懂?这叫富贵险中求』!”
他这番话给其他人打了点气。
“对!哥说得对!”“富贵险中求!”“!下去看看!”
一行人互相壮著胆,手脚並用地钻进了那阴冷的盗洞。
洞內空气混浊,瀰漫著浓重的土腥味和一股难以言喻的陈腐气息,火把的光摇曳不定,將人影扭曲地投在洞壁上。
“大哥,咱—咱们直接往里走吗?”
疤头张瞪了他一眼:
“急个卵!咱们是来捡剩儿的!懂不懂?眼睛放亮点,从外头往里慢慢搜!犄角旮旯都別放过!那群江湖吃肉,咱们能喝口汤就成!”
几人小心翼翼地在外墓室搜寻,突然,那个矮胖汉子指著墓室角落,声音因激动而变调:
“—哥!快看!这!这还有个棺!没—没打开啊!”
眾人顺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角落里静静摆放著一具厚重的青石棺槨,上面落满了灰尘,棺盖严丝合缝,显然未被开启过。
“我操?!真—真的?!天助我也!昨天那帮人眼睛长腚上了?这么大个棺材看不见?!快快快!抄傢伙!给老子把这棺材撬开!”
“大哥,我听说得先点个蜡烛放在东南角,要是鬼吹灯....
√
“净整这些没用的鸟规矩!蜡烛灭了咱就不开了?到嘴的鸭子还能让它飞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挡不住老子发財!赶紧的!一二三!一二三!”
他擼起袖子,招呼另外两人,將带来的几根粗木槓子狠狠插进棺盖缝隙。
“好—好!一二!嘿哟!”几人喊著號子,使出吃奶的力气。
“等等等!!!”乾瘦汉子猛地鬆开手,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如纸,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大哥!里—里面—有动静!!”
“放你娘的狗臭屁!”疤头张累得气喘吁吁,闻言破口大骂:
“少他娘的自己嚇唬自己!几百年的老棺材,里头除了烂骨头还能有啥?!別想偷懒!给老子——”
“真的!哥!你听!你听啊!”
疤头张看他俩嚇得魂不附体的样子不像作假,强忍著惧意,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到了那条刚撬开的冰冷缝隙上。
就在他耳廓接触到石棺的剎那“咚!咚!咚!”
清晰的敲击声,从棺槨內部传来!
紧接著一个含含糊糊的年轻男声,闷闷地响起:
“翎?!他娘的这次是什么地?有么?帮忙打开下不?”
那声音不高,但在死寂阴森的墓室里,如同平地惊雷!
“我—我操!!!”
疤头张浑身的汗毛瞬间炸起,连滚带爬地向后逃窜。
“有鬼啊!!!”
“妖怪!!快跑!!!”
悽厉惊恐到变调的惨嚎瞬间撕裂了山林的寂静,五个身影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衝出盗洞,只剩下那具青石棺槨,在火把遗落的光晕中佇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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