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牛鬼蛇神四合院(1/2)
郑重声明:本书所有发展均严格遵循年代铁律!如果您看到有人在四合院养鸡,钓鱼,打猎,或是拿著谅解书当免死金牌…或是上演抢房撕逼,劳改后蹦迪等神剧情——別怀疑,一定是您眼!咱们的故事每个情节都得先过政府铁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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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3月的京城傍晚,那风,贼拉硬气,刮在人脸上生疼。
南锣鼓巷95號大院那几进几出的青砖墙上,残冬赖著不走,掛著一层霜气。
院里头,动静不小,炊烟混著大嗓门儿,活脱脱一幅烟火人间的卷宗。
苏长顺拖著两条快不是自己的腿,一步三晃荡地从胡同口往里挪。
他刚结束今日份的扛包任务——给街口供销社当人肉传送带。
钱?仨瓜俩枣!累?那真比前世健身房玩命划船还带劲!
三个月了,他这位破落户穿越者的开局日常,主打一个活著就好。
“哟,长顺,又跟麻袋较劲去了?“爽朗的声音带著点山东腔。
后院扛把子李庆祥推著二八槓回来了,刚下班,一身工装还带著车间里的机油味儿,跟苏长顺这身汗餿味儿一碰撞,还挺提神醒脑。
“庆祥哥,“苏长顺扶著墙根,抹了把脸,挤出点笑,“嗐,混口吃的唄。您这…刚从铁砧子上下来?“
他心想:这大哥真像个人形高达,扛过枪,修过坦克,现在打铁…这体能槽怕是深不见底。
李庆祥把车支好,笑著回应:“可不嘛。我说长顺,大小伙子光扛包哪成啊?劲没地方使?轧钢厂正招工呢,进去学门正经手艺多好?“
那语气,透著军人式的直爽和一种天然的优越感——国营厂正式工对盲流体力降维打击。
苏长顺心里那白眼翻得跟哪吒闹海似的。
试试?介绍信呢?街道办王主任那张包公脸见过吗?没个正当理由,轧钢厂的大门都进不去。
他脸上却堆起那副招牌懒散笑,学著李庆祥那口气:“嗨,没那个福分!不像您,枪林弹雨出来的功臣,端的那是镶金边的铁饭碗!我就慢慢扑腾,兴许哪天祖坟冒青烟了呢?“嘴上说著混话,脑子里的cpu可没閒著。
三个月,他把四合院这微型江湖的情报站都捋明白了。
机会?有!就藏在中院那个二愣子身上——傻柱,何雨柱!
那小子,20岁混成轧钢厂后厨班长,油汪汪的岗位。
技术可以,嘴比茅坑还臭,不过主要针对许大茂,但心眼儿…嗯,勉强算是个好零件。
最重要他能自由出入轧钢厂,还容易忽悠。
“曲线救国!“他进不去大门?那就让傻柱当快递小哥。
送啥?当然宣传画,这可是他的老本行之一。前世话剧社编剧本,舞美宣传门儿清。
这年头,啥事儿不得刷標语,贴海报?钢厂开会搞运动,能缺了这排面?
弄几张视觉衝击力强的宣传画,往厂宣传栏那么一贴…
苏长顺嘴角勾起一丝算计的弧度——这活儿,体面,轻鬆,离领导近,潜力股。
正美滋滋地琢磨怎么忽悠傻柱入伙呢,中院方向的吵闹声,跟开锅了似的。
“傻柱!你丫皮痒欠收拾是吧?“一个尖得能扎破耳膜的声音炸响,一听就是后院那个嘴炮王者许大茂。
如今小伙子才17岁,还在实习当电影放映员学徒呢。
“许大茂!你个狗x操的玩意儿!再满嘴喷粪一个试试?“傻柱那破锣嗓子紧隨其后,带著火气。
苏长顺瞬间精神了,瞌睡虫跑得精光。
这仨月最大的娱乐项目就是看这对欢喜冤家唱双簧,绝对比收音机里的相声还提神。
他立马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跟老猫闻著腥味儿似地,迈开八字步就朝中院晃悠,脸上那表情,就差抓把瓜子了。
刚到中院,好戏已经开场!
傻柱正擼胳膊挽袖子,那架势恨不得把许大茂当小鸡仔拎起来。
许大茂怂归怂,嘴强王者的尊严不能丟,躲在后罩房的台阶上虚张声势。
“试试就试试!傻柱你丫装什么大瓣蒜?天天嫂子长嫂子短的往秦淮茹跟前凑,送吃送喝那股热乎劲儿,当院里人都是瞎子?人家贾东旭还在呢,你这叫什么?这叫耍流氓,撬兄弟墙角!“
“我x你祖宗!“耍流氓这词儿绝对戳了傻柱的肺管子,脸腾地红成了猴屁股,眼珠子瞪得溜圆,一个箭步就要上去动手。
“住手!都给我住手!“中院易家屋门一开,易中海闪亮登场。
这位高级钳工,蓝布工装洗得发白。脸上那是標准的公平秤表情——严肃,公正。
“看看你俩!像什么样子?大庭广眾之下,抡胳膊动腿的,还有点工人阶级的觉悟没有?邻居之间要和睦。“
许大茂一见这道德標杆,立马戏精附体,苦瓜脸一摆:“一大爷哎,您可算来了,您得给我做主啊,您看这傻柱子,仗著自己臭厨子劲大,就想打人,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他对秦嫂子那点心思,就差刻脑门…“
“许大茂!“易中海猛地提高嗓门,一个不许造谣的眼鏢射过去,直接打断施法。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邻里和睦团结为重,嚼这种舌根,就是破坏团结,柱子你也老大不小了,跟他一个孩子较什么劲?“话锋一转,直接轻拿轻放,“散了吧散了吧,都回家,柱子,你不赶紧给雨水做饭去?別饿著孩子!“
老套路了,转移焦点,各打五十大板。
傻柱梗著脖子,憋著一股邪火,却也不好当眾驳易中海这德高望重的面子,冷哼一声,不甘心地想撤。
就在这时。
一直斜倚在月亮门边上的苏长顺,慢悠悠地开口了。
声音不大,不高,甚至有点慵懒,偏偏每个字都像小针一样,精准无比地扎进院里每个人的耳朵眼儿。
“嗬,完事儿啦?“他咂咂嘴,一脸遗憾,“我这板凳瓜子刚备齐,还以为能看场大戏呢。“
他看向气鼓鼓的许大茂,眼神带著点惋惜:“你这张嘴,不去厂工会说快板可惜了,词儿是真溜,就是没一句在调上。“
又转向傻柱说:“柱子,跟这种长了雀舌头的玩意儿置气?不值当,掉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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