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2)
第30章
他们还住在东莱酒店,张硕先下车,后面没动静,说一句:“走啊。”
“你先回,我出去一趟。”
张硕纳闷:“这么晚,你上哪?”
游松直接关车门,命司机开车。他报了个地址便闭眼小憩。
没到一刻钟,车在湖边停下,游松用手机按了几个数字拨过去,里面传来机械的女声。
他下车,附近没路灯,月色把路面照的白晃晃。
他来到一扇门前停下,抬手敲门。
没人应,他喝了酒,没什么仪態的吼了两嗓子,倒把旁边邻居吵起来,那人开了门,不耐的问;“你找谁?”
“这家的。”
那人纳闷:“你找沈老汉?他去儿子家了,这里两年没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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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松怔忡,前后瞅了瞅。
——左边数第三间,黑色门上贴了两个鬼,门口种一堆草。没错啊。
他脑袋转个弯儿,明白了,不禁磨了磨后槽牙。
他问那人:“可能我记错了,只来过一次,余男不是住这里?”
那人戒备的问:“你是她什么人?”
游松一脸和气:“我是她远方表大爷,她爸让我带个话。余男手机关机,我才直接找来的。”
那人有点不信,游松把手机號码亮给对方看,隨口说:“我辈儿大。”顿了顿,“事儿挺急的,您能不能告诉我她住哪?”
虽是邻居,別人却不知余男底细。
对方又狐疑的打量他半天,最后指了个方向,“往那边儿,胡同里倒数第二户。”
游松道別,往那边去,忍不住骂出声:余男你大爷的。
游松找到那户。
黑色大门里透出一丝光线,他没敲门,墙头一人半高,他往后退了两步,助跑,起跳,两腿蹬墙,轻鬆跳上去。
小院不大,里面种满草,防盗门大敞四开,里面昏黄的灯光映在石子儿小路上。
游松轻巧落地,他往里走。
客厅铺著暗红的地板,户型简单,一目了然,纱帘被风吹起,落地窗外是伸向洱海的后院。
游松看见余男,他慢慢摸过去。
后院没灯,两侧是厚重的墙壁,前方却毫无遮拦直通向湖面。
余男穿著背心短裤坐在院中的摇椅里,半乾的髮丝被风托起,空气中淡香伴著腥咸,很奇特的味道。余男一手插在发里轻轻拨动,她愜意的眯著眼,面前忽然一道黑影罩下来,身体被压住。
她心下一惊,想起身,却没机会,有东西猛力咬住她的嘴唇。
余男嚇得不轻,视线被挡住,根本看不清来人。
周遭酒气熏天,那人牙齿在她唇上作恶,又啃又咬,不大会儿,嘴里闯进个软滑的物体。
地上有她喝一半的啤酒瓶,想也没想,照他头上敲去。
余男出手狠,酒瓶四分五裂。
身上的人趴著不动了,余男喘粗气,那人闷著声:“我操。”
余男愣了愣,认出他的声音。
回到客厅,灯火通明。
余男找来药箱帮他清理,亏她没打准,一酒瓶呼在他肩头上。
游松赤著身,满身腱子肉被灯光衬的油亮,一侧肩膀上血淋淋,还插了几块碎玻璃。余男站他面前犯了难,拿著球不知从哪儿下手。
游松掀起眼皮:“现在怕了?打时倒过癮。”
余男绞紧了眉:“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游松翻出镊子用酒精消毒,侧了下肩膀,自己把碎片取出来。他扔下镊子:“包扎。”
余男咬咬唇,往前走了两步,拿球清理周围的血跡。之前他被打也是这边肩膀,现在血肉模糊已经看不见之前的伤痕。
游松直勾勾的望著她,酒气未消,面目通红,他一只手摸进她衣服里,里面是真空的。
余男抿了下唇,没反抗任他揉,手上动作儘量放轻,但难免碰到伤口,她『嘶』一声:“你捏我做什么?”
游松似笑非笑:“我疼。”
她剜他一眼,往伤口上戳了一下:“你私闯民宅,怎么没打死你。”
余男胸前布料鼓动,他愉悦的笑:“谁能想到你反应这么激烈,不过也挺好。”
“好什么?”
“坏人有命进来,没命出去。”
余男没理他,他又说:“你那院子不安全,隨便个什么人都能上来,回头修修,搁点儿碎玻璃电网什么的。”
她拿出绷带:“有谁像你这么变態。”
游松没反驳,眼睛往她身上瞄,白色吊带和质短裤,把细腰勾勒的恰到好处,那曲线太窄了,只需一掌就能掐断。他往她脐上触,摸到一个微凉不平的物体,他知道,是那条蓝色的鱼。撩起衣摆,游松第一次清晰看到它的样子,肚脐小巧,那条鱼由圈扣鉤著坠在上面,简洁流畅的线条,鱼身是颗晶亮的蓝色宝石。
游松拇指按在上面揉了揉,“钻石的?”
“不是。”
“水晶?”
“人造水晶。”
游松又看了眼,没问话,他把目光挪回她头上,她发微湿,鬆散的落在肩头。
“你家有吃的没?”
“没有。”她看他一眼:“秀色可餐,你晚上没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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