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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合章)现场人物侧写,槛儿压倒性破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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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说。

方宏、芳莲,以及翠萍真是这么想的。

倒不是他们蠢、天真,明明都在皇宫里待了有些年头了,还不知牵扯到诬告构陷的事会殃及到性命。

而是多数人在面对尚未发生的事时,大多都抱著各种各样的侥倖心態。

譬如他们会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觉得背后的人一定会保他们无事。

譬如他们常年在宫中最底层,眼界有限,觉得他们只要把人咬死,上边的主子们就不会將他们如何。

好比方宏、芳莲知道包庇结菜户会被罚,但他们对具体的惩罚制度並不了解。

更別说还像槛儿这样,张嘴就是高祖的詔令,甚至详细到哪年哪月哪日。

殊不知槛儿会熟知这些詔令律法,除了有她前世做过皇后的原因在,还因为她早年刚入宫就是谨慎小心的性子。

在广储司时便常常听別人聊和宫规有关的事,每次听她都会默默把这些涉及到詔令条律的给牢牢记下。

此外,还会有人觉得法不责眾。

觉得主子们也会有所顾忌。

於是就想反正干这事的不止自己一个,反正自己又不是主谋,就算败露也不至於就刚好轮到自己头上等等。

这其实就是一种赌博心理。

在输贏定下来前,多数人都抱著“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的心態下注。

而促使此人下注的原因,有被个人恩怨蒙蔽了双眼的,有对银钱地位渴望的,亦或是被抓住了把柄的。

而他们这种赌博。

对於脑子不灵光的人,或是遇事六神无主,被冤枉了也只知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人来说其实很有效。

可惜。

槛儿不是这样的人。

所以此刻,听完槛儿的一番话,方宏、芳莲三人都不自觉地慌了神。

方宏还算稳得住。

他看著那张半年多不见的小脸,看著她穿著綾罗绸缎,看著她隆起的腹部。

指甲陷进掌心里。

他辩解道:“奴才那时候没说,是想著小忠子和昭……大家在一处当差,何苦来互相为难,这才犯了错。

今儿出了这档子人命攸关的事,奴才也是没法子了,若真逃不掉便逃不掉吧,横竖奴才说的都是实话!”

说罢,他把脑袋重重磕到地上。

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是她先对不起他的。

是她先瞧不起他,先忘了他的!

他那么喜欢她,那么喜欢!

槛儿看著方宏,没有多说他什么。

她在嘉荣堂后院確实有不少旧识,但这些旧识都只处於“识”,也就是大部分话都没说几句的程度。

不仅仅因为郑氏与庞嬤嬤不喜她,眾人见风使舵,也因为杂物繁重,她真没什么心思去关注別人。

见小宏子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槛儿的目光转落在芳莲身上。

“你们可以坚持你们刚开始的说法,但有一点我有必要提醒你们一声。

我方才所言同罪论的前提,是我与小忠子真有不清不楚的关係,你们真包庇了。

若不然这个罪名则不成立,包庇罪不成立,你们便不会被凌迟,但你们要面临的就是诬告储君之嗣的罪名。

此乃动摇国本、褻瀆皇权的大不敬之罪,按律当斩首示眾,株连九族。”

方宏和芳莲就有些听不明白了。

包庇罪,他们会被凌迟但不殃及家人,承认自己做了偽证,自己死还要带上九族。

这不是傻子都知道怎么选的问题吗?

宋槛儿这么说什么意思?

方宏、芳莲以及翠萍一头雾水,跪在地上的庞嬤嬤和霜云霜月也不明白。

秦昭训与郑明芷亦都皱著眉。

去看太子。

很好,一如既往看不出什么。

曹良媛心底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

下一刻,槛儿就温声道:“但大靖律令有言,诬告偽证者若有认错悔过之心,供以主谋,即可戴罪立功。”

当然,本条律只针对不涉及蔑视皇权谋危国本的罪,本质其实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而对於这种伙同构陷妃嬪或太子侍妾,殃及皇嗣的,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槛儿也不算说错嘛。

大靖律令確实有这么一条。

方宏三人当然知道大靖律令,关键这玩意儿不是谁都能张口就来啊。

他们就是粗使杂役,谁背得了那玩意儿。

別说他们。

郑明芷、曹良媛和秦昭训闻言都愣了愣,心想大靖律令有这么一条吗?

诚然她们作为官家闺秀出身,如今又是太子妻妾,自是知道大靖律令。

只大家平日鲜少接触到会用到大靖律令的事,熟悉的大多都只是耳熟能详,或他们可能用到的几条。

这种隨便就能单拎出来一条或几条背的,她们一时还真不好確定。

但当著太子的面,宋槛儿应该不至於胆大到偽造大靖律令的地步吧?

正这么想著,槛儿似是也不確定地看向海顺:“海公公,我说得可对?”

海顺对大靖律令可太熟悉了,看了眼太子他答道:“宋昭训所言非虚。”

此言一出。

芳莲、翠萍明显从刚刚的虽害怕眼神却犹带恳切,变成了无措且踌躇,两人还自以为隱秘地对了眼神。

方宏跪伏的身板僵直。

他颤著声音道:“奴才斗胆问宋昭训一句,昭训主子这是在诱供吗?”

槛儿:“律令在册没有诱供之说,我只在陈述事实帮你们认清眼前形势。

你可以保持己见,等我针对这件贴身衣物做了说明,你们再决定不迟。”

银竹拿著那件肚兜行到近前。

槛儿侧身。

视线在上首处两位主儿和曹良媛、秦昭训身上不失分寸地环视一周。

“这件衣物以粗麻布製成,没有大面积绣,只有可作標记的小绣。

与宫中低阶宫女所著之衣差不多,且尺寸瞧著似乎也与妾身的身形相合,按理的確可能为妾身所有。

但妾身还是要说,此物非妾身所有。”

“原因有三,第一条。”

槛儿比划著名手指。

“低阶宫女的衣料来源分为內务府调拨由东宫典服局统一配发,以及自发说明缘由与典服局购置。

这两条布料来源典服局都有明確记载,包括每人领了多少料子、针线。

妾身是前年十月初三被调来嘉荣堂,参与殿下和太子妃大婚的准备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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