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发配锅炉房！一大爷彻底凉了！（2/2）

“你放屁！”他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这是血口喷人！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把尺子弄坏了，故意陷害我！”

“到了这个时候，还嘴硬？”

林野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他转向娄厂长，说道：“厂长，裁判席的量具，一直都有专人看管。是谁，在什么时候，接触过这把卡尺，我相信，稍微一查，就能水落石出。”

“还有，”他扬了扬下巴，指向易中海那个做手脚的徒弟，“这位同志，刚才比赛的时候，一直心神不寧，频频往裁判席瞟。我想，他应该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个徒弟被林野的目光一扫，仿佛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扑通”一声，直接瘫坐在了地上，面无人色，嘴唇哆嗦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一下，再也不用查了。

事实，已经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易！中！海！”

娄厂长的怒吼，几乎要把车间的屋顶给掀翻。他气得浑身发抖，指著易中海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你这个老混蛋！你简直是厂里的败类！蛀虫！”

“技术上输了，不思进取，不想著怎么学习，反而用这种卑劣无耻的手段，去搞破坏，去陷害同志！”

“你的党性呢？你的工人阶级的觉悟呢？都被狗吃了吗？！”

“我宣布！”娄厂长转向全厂工人，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易中海、刘海中，以及参与此事的王小利！不知悔改，恶意破坏生產，品行败坏！从今天起，撤销他们的一切技术等级和荣誉！”

“並且，调离现有岗位！发配到全厂最苦最累的地方——锅炉房！给我去运煤！去扒炉渣！”

“什么时候思想改造好了，什么时候再重新做人！”

这个处罚，不可谓不重！

对於易中海和刘海中这种靠著技术等级和“老师傅”身份吃了一辈子饭的人来说。

这个惩罚，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不！厂长！我错了！我一时糊涂啊！”

刘海中当场跪地求饶，哭喊声撕心裂肺。而易中海，则像一尊失了魂的泥塑，任由保卫科的人把他拖走，眼神空洞地望著那台他永远无法理解的“魔改”机器。

风波平息，车间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全都献给了林野。

然而，林野只是平静地走回流水线前，目光扫过这台刚刚大显神威的机器，眼神里却没有太多胜利的喜悦，反而带著一丝审视和凝重。

娄厂长走到他身边，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满脸讚许：“小林，干得漂亮！今天你不仅是贏了比赛，更是给全厂上了一堂思想课啊！”

“厂长，”林野的目光没有离开机器，他轻声说道，“打掉一个守旧的老师傅，没什么值得骄傲的。这台『魔改』磨床，也只是解决了『有』和『无』的问题。”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工具机冰冷的金属外壳。

“但要真正撑起『崑崙』，造出我们自己的高精度数控母机，光靠它，还远远不够。”

娄厂长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凝重。

“我明白你的意思。”他点了点头，隨即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但今天的事，也给我提了个醒。技术要攻关，但有些人，不得不防！你的安全，必须提升到最高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