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练字（2/2）

“你还有兄弟姐妹吗？”

“有个弟弟。”

“他也没上私塾？”

“他上过。”

“到他这家里条件突然就变好了？”赵达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白夭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些如此在意，只好如实回答：“我是我爹的私生子。”

赵达不再询问，而是默默握住白夭抓笔的手，纠正白夭错误的握笔姿势。

纸上最先落下的便是“白夭”二字，赵达的字就像他本人一样遒劲有力、锋芒毕露，白夭呆呆看了一会儿，说：“真好看。”

赵达眉眼带笑，松开手让白夭自己试试。

白夭拿着毛笔很认真地写一笔一划，虽然写得歪歪扭扭，粗细也不均匀。

赵达觉得白夭认真的样子莫名可爱，抓着少年纤细的腰来了个缠绵的吻，把人亲得舌头发麻呼吸急促才放过他，少年滋味太过美好，赵达准备再来一次时忽然被白夭抵住了。

“大人，我的字写得真丑，您再教教我好吗？”

赵达早已眸色暗沉想大干一场，可方才那句“我是我爹的私生子”幽幽冒上心头，让赵达生出几分怜惜。这孩子胆子小，又单纯，连最基本的私塾都没上过，估计受了委屈也只能一个人偷偷躲起来抹眼泪。不由想纵容他一些。

“不着急，练字要慢慢来，我先教你识字。”赵达又在纸上写下两个字。

白夭不认识，于是扭头盯着赵达看。

“这是我的名字，赵达。”然后靠在白夭耳边说，“记住了，这个男人能把你操得欲仙欲死。”

白夭脸一红，腰有些发软，两条腿开始无意识地摩擦。糟糕，后面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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