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尸魂分离两个个体,后入吞吃柱,覆盖在他的上(2/2)
李响两根粗粝的手指陡然从后面抠住楚玉白的嘴,粗大的指尖胡乱在他嘴里搅动着,将他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楚玉白喉咙呜咽两声,只感到身体被对方从后面贴了上来,上次在温泉里被舔逼的回忆一下涌了上来,此时两人身处下面的深坑,即使又黑又远,可如果叫出声,上面定然能听见啊!
楚玉白竟然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上面在急吼吼担心他的性命,下面在急吼吼想要进入他的身体。
趁着对方用胯下顶弄他的时候,他吐出对方手指小声叫:“陆郎!你脑子里都是精虫吗?陆郎!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总觉得,整件事都透着一丝古怪。
上一次李响中邪,好歹还能沟通,这一次,直接狂暴了?
为什么?
楚玉白想了想他们所处的环境,上面是一片荒芜的古战场,皑皑白骨垒砌成了平原,这种地方,又有多少亡魂在徘徊?
他们的怨气与憎恶从何宣泄呢?
艳鬼。
楚玉白脑子里出现了那张惨白的脸。
棺材里的陆郎也是陆郎,艳鬼也是陆郎,一个是尸,一个是魂。
尸魂分离,难道,他们变成了两个个体?
这么一分析,楚玉白便觉得冷汗涔涔。
尤其是这个魂,受到了大量亡魂怨气的影响,变得狂躁不安似乎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楚玉白心下飞快计较之时,明显能感到身后男人胯下的肿胀。
隔着薄薄的衣料,性器顶弄在胯下的感觉十分难捱,尤其是之前在棺材中还被陆郎内射了一发,如今一被顶弄,双腿之间的屄穴竟然淅淅沥沥吐出了一些精水。
黏腻闷热的感觉令楚玉白一下浮起一层冷汗,那只粗粝的手指再次抠进口中,带着枪茧的指尖粗糙揉搓着他滑腻的舌头,狎玩蹂躏。
口腔中的高温很快将对方指尖含热,嘴角的口水再次控制不住下流。
艳红色的嘴里被搅出了淫靡的“滋滋”水声,胯下的裤子更是被一把从后面拔掉。
楚玉白一只手腕被反手扣在后腰,另一只手只能用力贴在面前的墙壁之上。
眼前是一道砖墙,砖缝松动,他刚一贴上,就听见后面传来空泛的呼呼风声。
楚玉白此时太混乱,怎么看后面都是操定了自己,当下他既不敢出声呼救,又没法自救。
尤其当那条粗大的性器挤进股缝之后,楚玉白几乎立刻放弃了抵抗。
腰身被蹭热蹭软了,食髓知味的身体被操弄过一次,就像知道了蜜糖是甜味儿的小孩,贪婪想要第二次。
那条会带来灭顶快感的性器正用力往里挤着,楚玉白的腰身竟然自主抬了起来,张开了那条粉色贪婪的屄穴,想要吞吃男人的肉柱。
李响此时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他将湿漉漉的指尖从楚玉白口中抽出,拉出一条黏腻晶莹的情丝,又将那黏腻的手指用力抬起对方臀瓣,胯下用力一顶。
湿漉漉的屄穴一下被操穿,噗嗤一下温热的精水从里面被挤了出来,楚玉白脑子立刻有些混沌起来,感觉自己好像忽视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楚玉白心中清楚,身后插进来的是李响的身体,对方的意识始终是属于陆郎的。
心中有股难以言语的道德违背感,这股情绪反而增加了他身体的敏感度,小穴内咕叽咕叽一下分泌出了许多淫汁。
粗大的肉柱有些粗暴研磨着他娇软的花心,冠状凸起的龟头在软肉来回来剐蹭,体内那些敏感的骚肉在疯狂战栗,酥麻的快感不断袭上尾椎。
太诡异了,一切都太奇怪了。
为什么艳鬼非要在这个时候操弄自己,他明明有很多机会,都没有动手,为什么。
楚玉白一边被按在墙壁上顶弄,一边绞尽脑汁在思考。
是因为粽子的陆郎吗?
楚玉白心下不安,他越是不安,越是想要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呆在这个地宫里,每一分一秒都抓心挠肺般令他难熬。
他艰难回头,脸蛋细肉蹭弄在粗粝的墙壁上,火辣辣疼着,他努力张嘴叫:“陆郎……陆郎……你看看我,你同我说话,我是玉白!”
胯下的顶弄没停,耳边却传来悠悠一声“唉”。
楚玉白知道,有机会了!
他胸口起伏用力喘息一口道:“我知道……呃……我知道你不能和我说话,是怕伤到我,可是没关系,你不是已经附在李响身上了吗,你和我说话,我……嗯……我想听你说话。”
后面李响依旧沉默,只是胯下征伐力度加大许多,直顶的楚玉白差点说不出话来。
楚玉白扶着墙壁的手握成拳,用力抵在上面,身体被一波波的快感推上云霄,在这诡异境地中,他惊讶于自己欲壑难填,又沉沦于陆郎带给他的无限快感。
情潮一波波推动他,晃动不停地身体就好似浮在欲海上的孤舟,随着一个大风浪拍击而来,性器噗嗤一下喷溅出一股白浊。
楚玉白脑子一瞬间有些空白,被操射的感觉好像在脑海里炸开了一朵巨大烟花,眼前只有绚丽夺目的色彩,什么陆郎,什么僵尸,什么艳鬼,他已然完全不顾上思索了。
性器晃动两下,翕动的马眼可怜巴巴又吐出了一些精水,楚玉白整个身体打了个冷颤,体内的热意几乎要爆发了,屄穴的高潮也即将到来。
他咬牙,一点声音也不敢再发出。
就在他头皮发麻之时,他竟然听见了上面猴子悉悉索索的声音:“没路下去了!妈的这么久都没声音不会是死在下面了吧?要不我下去看看?”
黑狗沉声:“我们给你放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