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那便给我个孩子,血横飞打斗,两个都是你,三人被三人(2/2)
像是回忆里每一次他们在一起的画面,这张床上全是凌乱的罗衾,陆郎艳红色长袍垫在身下,楚玉白第一次被剥了个干干净净。
白皙光滑的身体如同这世间最美的璞玉,未曾经过艺人们手工雕琢,扔保持着最初诱人的姿态。
李响滚烫胸脯贴在楚玉白左肩上,一只大手扣住他下巴,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
楚玉白唇瓣吻着李响,后颈软肉被陆郎细细咬着,流下一串通红齿痕。
光滑如无骨的手臂被扯在身后,陆郎一边用手捏住他胸前粉色凸起,一边含糊问他:“我的玉白……喜欢我吗?”
楚玉白一张口,全是搅乱的诞水从嘴角溢出,他扬起脖颈,露出精致凸起的喉结道:“喜欢……陆郎……我最爱的人……便是你。”
前面李响也闭上了那双令人毛骨悚然的白眼,他用粗壮的舌头舔弄楚玉白喉结,将他干燥的肌肤弄成淫靡一片,声音低沉问:“玉白……你可还要再离开我?”
楚玉白单手扣住男人后颈,温热的手掌搭在对方肌肤上轻轻摩挲:“不离开……永不分别……”
楚玉白身体夹在两具赤裸男人中间,赤条条的身体缠绵在一起,艳红色长袍就好似是他们的喜被,正见证着一场暧昧淫靡。
楚玉白双腿敞开,露出他粉红色诱人的下体,那肥嘟嘟两片阴唇诱人至极,陆郎青丝从他大腿上缠过,将温凉的舌尖落在那片淫靡之地,上上下下细细舔弄起来。
楚玉白爽得立刻躬起了腰身,上半截身姿落在李响怀中,滑腻肌肤蹭弄在彼此身体上,好似在一汪春水里激起一层久不平静的涟漪,楚玉白侧脸,唇瓣便扫过对方大腿上的肌肉。
他很清楚,此时李响不过是陆郎魂魄控制的一具傀儡,不但没有自己的思想,连身体构造都被改变了。
不然,也不会凭空长出一只手来。
所以,他也是陆郎,陆郎还是陆郎。
这种违背道地底线的感觉总是令人很兴奋,楚玉白穿越过许多大小世界,本对爱意情欲这种东西看的比常人会淡一些。
而这个世界陆郎的深情撼动了他的心,那些千百年来独守孤坟的等待,让楚玉白不止一次为了他落泪。
那份爱意融进了他心底,丝丝甜腻包裹住他,正如面前那根粗壮充满男性气息的性器,好像含在嘴里的感觉都是甘甜的。
楚玉白心甘情愿臣服在两人身下,即使他们是鬼,是尸,亦或是超越三界的任何一种存在,他们始终都是自己的陆郎。
湿漉漉通红唇瓣张开,一口包裹住男人粗大的冠状龟头,滑腻的舌尖在上面来回舔弄,滋滋水声在静谧空间听起来格外刺耳。
双腿之间夹着陆郎的脑袋,那条舌尖也不似之前那般冰凉,也许自从与活生生的楚玉白交媾后,陆郎的身体也在逐步恢复生机。
温热舌尖在娇嫩阴唇上舔弄,剐蹭,用舌尖波动花心中阴蒂,好似折磨他,又好似狎玩他。
楚玉白腰肢忍不住在男人唇下战栗,整个身体都为了对方而疯狂。
上面吞吐着他的性器,下面被他含住阴蒂吮吸,身体的感觉被拉成两股势力,下面酥麻泛起痒意,上面吞吐中不断流下津液,连嘴唇都被操出了快感。
陆郎用双手拖住楚玉白的屁股,将他整个胯骨都撑起来贴在自己脸上,鼻尖顶在花心里,吮吸楚玉白最隐秘的气息。
灵活的舌头玩弄过花心便往窄小阴道里钻,那口刚才被操弄过的小逼里淅淅沥沥流出许多淫靡汁水,尽数被陆郎一点点舔舐干净。
楚玉白头皮发麻,只感到天地万物此时大约于他而言都不甚重要,身处何方,在做何事,都好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有面前交媾在一起的身体,才是他最终存在的意义。
下面被舔弄的快感十分猛烈,躬起的腰身疯狂战栗了两下,楚玉白呜咽一声,双腿一抖直接喷溅出一股淫水来。
陆郎被浇了一脸,他探出舌尖细细舔弄唇边淫水低声道:“玉白……你的水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多,我好喜欢。”
楚玉白气喘吁吁吐出口中含热的性器,黏腻的银丝挂在他唇角,那双含着春意的眼睛里全是浓郁化不开的情潮:“陆郎……那便操我,干我,给我灌满精液,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可好?”
陆郎手腕用力,一把将楚玉白抱在怀里,让他两条修长白皙的小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楚玉白双手紧紧抱住对方脖颈,将脸送了过去。
唇瓣被含住,还带着自己下体骚气,楚玉白整个身体全都挂在陆郎身上。
陆郎从下面将自己肿胀的肉棒一点点塞进楚玉白分开的屄穴里。
身体被再次分开,感觉又熟悉又陌生。
熟悉每个场景每个画面,熟悉他身上的味道熟悉他这个人,可陌生的也是面前的陆郎。
楚玉白说不出自己的感觉,总觉得,陆郎在他面前,似乎还隐藏着什么。
屄穴刚刚被一条性器操开,后面贴上来李响的身体,对方深沉的声音道:“别动,让我也进去。”
楚玉白惊呼一声:“什么……你……呃……不要……”
李响咬他肩膀上的软肉,含糊问:“为何不行,你不是说爱我吗,玉白,你对我的承诺呢?”
楚玉白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陆郎从一个变成了两个,那下面的鸡巴当然也从一根变成了两根啊。
窄小的穴口光是吃一根进去就已经令人头皮发麻了,再插第二根进来,不会心脏麻痹当场休克吗?
楚玉白惊恐,一张脸上全是冷汗:“不行……陆郎……不能,我好怕。”
身后李响的性器已经抵在了穴口,那声音魅惑着楚玉白的心:“为何不可,你不是说要同我生孩子吗,玉白啊,我不进去操你,怎么能让你生孩子呢?”
粗大的龟头在滑腻腻穴口上磨蹭了两下,用力往上一顶。
楚玉白当即仰起头,脆弱脖颈好似濒临死亡的天鹅一般,令人看了牙根都在泛痒。
面前陆郎当即低头,一口咬在他脖颈上,好似要将他的血肉都吮出来一样狠厉。
脖子软肉被咬得生疼,下面穴口被一寸寸操开。
第二根肉棒插进来的时候楚玉白呼吸都窒住了。
口中泻出带着哭腔的呜咽声:“呃……呜呜呜……啊……呜……”
陆郎舔了舔他脖颈道:“你不是说我们俩都是我吗,玉白,既然你如此贪心,那就都含进去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