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不人不鬼的自己,大徒弟内S,被霸凌的过去,挑断脚筋残废(1/2)
7不人不鬼的自己,大徒弟内射,被霸凌的过去,挑断脚筋残废
平静之后亦有种想死的感觉。
高潮之后的空虚席卷了心灵,楚玉白低着头想,现在很想来一根事后烟,毕竟自己被操的已经丧失了斗志。
要不干脆让他杀了自己算了,真的不想活了。
太痛苦了,自己这个模样,连自由都没有,还破什么道?系统除了看戏说风凉话,也不给自己开个外挂什么的,让自己放个大招直接把这肮脏的世界秒杀了,还破什么局,大家鱼死网破一起去死啊!
楚玉白感觉自己也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他低低笑了两句,轻声问:“满意了吗,看着你的师尊这般模样,心里舒服了吗?陆承颜,不如你杀了我……”
陆承颜慢慢走到了楚玉白面前,男人身材魁梧,那双瘫痪多年的双腿,竟然笔直完好站在他面前!
楚玉白心中一惊,太抬头看陆承颜,眸中瞬间闪过一抹湿意,他颤声道:“你……身体好了?”
陆承颜发泄完了,整理好了身体,又变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徒儿,他面上挂着和煦的笑道:“师尊可是替我欢喜?”
楚玉白嘴角抽搐,欢喜,我欢喜你个头,你腿好了,第一件不是来告诉我,而是上来趁乱打劫,先把我爆操了一顿,我欢喜个蛋啊!
楚玉白已然没有力气和对方争执了,他有气无力道:“既然你已经好了,你就可以滚了,以后你我师徒情谊也算是到头了。”
陆承颜伸手,撩开楚玉白脸上凌乱的头发,将他的下颌抬起来,那双泛着水汽的桃花眼看着楚玉白,薄唇翕动:“师尊,你当真不要我了吗,我对你的情义,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清楚吗?”
如果条件允许,楚玉白很想潇洒挥一挥衣袖,语气不屑说:“万人迷就是这么辛苦,一个两个都要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啊呸!在脑补什么东西,楚玉白感觉自己已经被操得精神分裂了,尤其是自己的本我在作祟,这个小世界的一切都太打破他所有的认知,他对陆承颜付出的真心险些感动了自己,可为什么,他竟然还会变成这个模样。
所以,从一开始,错的就是自己,对吗,错在自己没有看清楚陆承颜的真面目,错在自己一厢情愿将他们两当做幼小需要呵护的对象,保护着他们,替他们谋划,为他们复仇,最终,变得不人不鬼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
楚玉白思绪混乱极了,他看着眼前之人的面容竟然和曾经重合在了一起,第一次见到陆承颜的时候,他和江元武一样,还是少年模样。
修士的年龄通常比普通人要长很多,有的少年人看上去十六七岁年龄,其实已然踏入仙途几百年了,有看上去鲐背之年的老者,仙领也不过一两岁而已。
初入修练世界的楚玉白当时第一次踏入一个小世界,在弱肉强食的秘境世界中,他险些被人秒杀,若不是遇到一个一个陆姓大叔救了他,恐怕就没有今后的他。
楚玉白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在若干年后,那位大叔找了门人来求他帮忙,楚玉白甚至连问都没问,直接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当年救他之人就是陆承颜的父亲陆瑾。
陆瑾在异能世界经营着一家镖局,当时的他将独子陆承颜送去了无情剑修凤舞剑派门下为徒,而自己在一次跑镖生意中,丢失了凤舞剑门派的一件宝物。
陆瑾自知自己惹了天大的麻烦,儿子就在凤舞剑门下,日子定然不好过,他只得托付楚玉白去救自己的儿子。
可惜,楚玉白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陆承颜在凤舞剑门下修行,本是个不起眼的小卒,不知为何,忽然有一天,门人们一看见他,便窃窃私语起来,甚至投来不善的目光。
晚上下了夜课,他一个人走在昏暗的小道之上,忽然头上被蒙了黑色的布袋,瞬间剥夺了他的视力,接着猛烈的拳打脚踢劈头盖脸就砸了上来。
陆承颜只能双手抱头口中惊呼:“你们干什么?啊!滚开!你们是谁?”
混乱中,他身体上每个地方都受了伤,他听见一群人一边殴打他,一边嗤笑道:“真是废物的儿子!”
“废物的儿子也是废物!”
“弄丢了门主的东西,还有脸面留在凤舞剑派,当真不要脸!”
“你说打死了他,门主会不会嘉奖我们呀?”
“呵呵呵……蠢死了,怎么踢了两下就不动了?”
“废物,一点都不经打,算了,走罢弟兄们。”
陆承颜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慢慢爬起来,他擦拭着唇角的血迹,心中全是对父亲的担忧。
浓稠的夜色里,冷风也无法压垮少年的背脊,他跌跌撞撞跑去找门派中传授课业的师傅,想要打听一下父亲的消息。
扰了别人清梦的陆承颜满头都是汗,没有个一个老师愿意见他,大家都好像主动与他划开了界限,生怕和他沾上关系就会被带来霉运一般。
那晚,受了伤的少年垂着头走回了寝室,发现自己的被褥竟然被人全部扔在了门外,寝室的大门更是死死锁了起来。
陆承颜忍气吞声,抱起自己的被褥,卷缩在外面的屋檐下睡了一夜。
这一夜的苦难对于他来说,不过才是个开始,真正的地狱,还在后面。
第二日去上课的陆承颜发现,自己平时练剑的木剑被人折断了,无辜的木剑被丢在远处的校场之上。
授课的师傅投来冷冷的目光道:“让你们御剑飞行,不是让你们站在原地饭发呆,陆承颜,怎么回事,你的剑呢?”
陆承颜胸口起伏,他通红眼睛道:“我的剑……被人弄坏了。”
师傅语气不善:“弄坏了?每个人一把剑,怎么别人的剑都没坏,就你的坏了?你若是不想好好上课,就去旁边站着,别在这里碍事!”
烈日在头顶罩着,陆承颜满头大汗站在校场旁边。
汗水一滴滴从鬓角滑落,打湿了他衣衫。
眼睁睁看着别人练剑,他只能握紧了拳头,忍住心中的悲戚。
用午膳时,被欺负的更惨,陆承颜坐在饭桌边,眼睁睁看着吃完饭的同窗们,将他们碗中吃不完剩下的饭,倒在自己的碗里。
“废物只配吃狗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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