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她喜欢的人是我?敌意由来,自证清白,心机傻狗两徒弟(2/2)
且不说自己两个徒弟的大仇都没有报,自己一路被人牵着鼻子走到现在,也是时候拿回主动权,扳回一局了!
楚玉白直接挥了下衣袖,毫不吝惜自己强大的法术,两个徒弟当即被师尊巨大的灵压所碾压,当即双腿一软,几乎就要跪在楚玉白身侧。
楚玉白双手施施然朝着人群后面的梁妙怜行礼:“久闻梁掌门大名,今日一见,当真三生有幸,素闻玄音派的净化之法天下闻名,可否麻烦梁夫人一件事?”
张天师脑袋上的头发都快要炸起来了,楚玉白这个小白脸,他竟然故意越过自己,和后面的妹妹说话!而且,一开口,就给妹妹戴了高帽子!
这普天之下,哪个人不爱高帽子呢?
真他妈的狡猾!
果然,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妹妹居然脸色一红,她施施然出列回应道:“楚公子有礼了,如若这些人都是魔修所杀,那净化之法定然是能拔除魔气的。”
张天师恨不得上去撕烂自己妹妹的嘴,她到底有没有脑子,这般说话,不是在打哥哥我的脸吗?我可是说了这些人都是楚玉白杀的,你居然还傻乎乎站在他那边,替他净化?
张天师好恨,为什么自己有这么蠢一个妹妹!
楚玉白只是背手而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麻烦梁夫人了。”
梁妙怜直接无视了自己哥哥投来狠厉的目光,飘飘如仙的身体猛然浮上半空,琵琶瞬间从手中变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无数金色的光芒缓缓落在合欢宗门人的尸体上。
在场所有修士都看得清清楚楚,黑色的魔气很快从那些尸体里被拔除出来,显然在场只要有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那张天师在污蔑楚玉白。
楚玉白面容上挂着不紧不慢的笑容,脑中却在飞快计较。
这位张天师,正是当年雇佣陆氏镖局丢失了一样东西的掌门人,正是因为这一件小事儿,害的陆承颜失去了亲人,被挑断了脚筋。
楚玉白后来也打听过,只听闻,那是一件很重要的宝器,可是江湖传闻缥缈,并没有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那件宝器到底是什么,会让他愤怒至此?
现在要弄清楚的问题太多,不过也不急于一时,自己的嫌疑被洗清了,接下来,楚玉白就有把握了。
众人看着梁妙怜净化完区域后,窃窃私语之声四起。
张天师更是面色不善看着自己的妹妹。
楚玉白不紧不慢道:“诸君,合欢派的悲剧乃是魔修所为,没有人再反对了吧?”
几大门派的掌门人纷纷颔首,表示接受,那扶摇派的何半仙更是摇晃着折扇道:“我就说嘛,不可能是楚道人干的。”
楚玉白忍不住浅笑,此人当真打的一手好马后炮。
仙风道骨的身影挺拔立于众人面前,楚玉白挑起漂亮的下颌线条:“既然如此,今日天色已晚,各位不如暂且休憩在此,若是魔修,定然会留下蛛丝马迹,大家分头找找,明天再来交换信息如何?”
这帮名门正派就好像气势汹汹来抓奸的大夫人,结果发现相公根本不是在外面偷吃,而是在努力工作,大夫人羞恼之余,只能讪讪退下。
张天师临走之前还恶狠狠盯了楚玉白一眼,再看自己家妹子,口水都快从嘴角里流出来了,他一把抓住梁妙怜的手生硬道:“还不走,还在看什么!”
梁妙怜一步三回头看着楚玉白,渐渐被拉出了大厅。
楚玉白也带着两个徒弟找了没人的洞府暂且休息。
刚推门进去,江元武直接伸手,布了一个隔音结界,另一手当即拉住楚玉白的腰身,将他拉入怀中恶狠狠磨牙道:“师尊当真是风流成性……天下红颜竟然如此之多,武儿当真是好妒忌呢!”
楚玉白还未曾开口,另一边的陆承颜也直接扣住他的下颌,用胳膊死死缠在他的肩膀道:“师尊……那梁夫人看你的眼光,可真是热切,她可曾知道,您是如何同我二人双修的?”
楚玉白此时已然恢复了修为,根本不怕两个小子了,他露出嚣张笑容:“放开!”
两人没有一个放手的。
很好,楚玉白心道,看来师尊今天必须要让你们知道尊卑为何物了!
楚玉白当即释放灵压,想要碾压两个嚣张的徒弟,骤然间,绿色的藤蔓猛然颤住身体,将他白色柔软的衣衫全部紧紧勒在了身体上。
陆承颜则似笑非笑在旁边看着江元武动手,口中还游刃有余道:“师弟且悠着点,师尊才刚刚突破瓶颈,别那么粗鲁。”
楚玉白奇了,自己一个大乘期的修士,居然还压制不了他们两人?
难道刚才在外面,他们是演的?
等等……
楚玉白脑子里疯狂在倒带,自己经历过的一切都在疯狂回档,直到他想起那个鸢尾花海中的两人,插在自己身体里时,面对雷劫的态度。
楚玉白惊恐睁大了双眼,口中颤声道:“你二人……你二人难道?!”
陆承颜笑着无奈摇头:“武儿啊,都怪你,被师尊发现了呢。”
江元武咧开嘴,满脸张狂道:“师尊!你觉得我二人会任由你被人随意糟蹋,而冷眼旁观吗?师尊,那你心里可真的太没有我们了。”
楚玉白好恨,自己为什么那么笨,竟然后知后觉现在才发现,这两个徒弟的修为,已然都比自己还要高了!他们两人故意隐藏了修为,潜伏在这个世界,到底在计划什么?!
楚玉白忽然有种后腰被人捅了刀子的感觉。
妈的,这两个人,当真是心机狗!
楚玉白恨得牙痒痒,本来以为自己好不容突破了瓶颈,已然天下无敌了,结果发现,根本没鸟用,到头来,还是依仗两人?
楚玉白怒目:“放开我!江元武,你又要干什么?你简直是无法无天,越来越放肆了是吗?”
江元武勾着舌尖,舔弄了一下的唇瓣道:“师尊呐,你怕是忘了……我这至阳之体呀,可是夜夜都热意灼人呢,没有师尊的淫水,我当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