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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脱了，跪着吧。”

靳琛怔了一瞬，随即一边脱衣服一边想着自己最近干了什么坏事被燕见松抓住了。

规规矩矩的叠好，靳琛自信点头：嗯，没犯错。

燕见松把他的神情和小动作尽收眼底。

“向你的主人问好。这两个月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靳琛膝行两步上前，按照规矩问好，嘴唇吻住棉质布料，秋天的日光薄弱温暖，盛进他浓密的睫毛上。

燕见松揉揉他的头发离开了，又很快回来，手里拿了一本书，他将腕表卸下来搁在地上，让他摆成一个四肢着地的姿势，然后将腿搭在了他的腰上。

物化。

“保持静止，奴隶。”

靳琛自认腰腹力量还算不错，所以一开始姿势保持的就很好，呼吸也比较均匀，随着时间拉长，力气也流失了不少，只能勉强撑着，控制不住地要往一边倒，即使他能感觉到燕见松并未把所有的重量压下来。

很快，燕见松就把腿放了下来，然后拿出来一副眼罩蒙住了他的眼睛，将他的抗拒压下来，指腹抚平他皱起的眉头，低声道：“把你的注意力放到我身上来，奴隶。我们只坚持半个小时，来数一数我翻了几页书。”

腰上的重量又重新回来，靳琛呼吸一滞，耳朵敏锐的听到翻动书页的声音，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主人身上。

一页。

两页。

……

浑身的关节像是经年失修的木椅那般生涩，胳膊抖得像筛糠，他听得到自己粗重的呼吸，感受得到自己快要不受控制的四肢。燕见松密切关注着靳琛的状态，确保这在靳琛的承受范围内。

九页。

十页。

耳边是细弱的腕表走针的声音和翻页的窸窣声响。

十二页。

十三页。

……

燕见松将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亲了亲藏在眼罩下的眼睛，“很乖。”

“还记得我翻了几页吗？”

靳琛圈住他的脖子，脑袋藏进颈窝，声音闷闷的：“十六页。”

燕见松替他按摩着酸痛的肌肉，吻他的脖颈，“很棒，奴隶，你做得很好。”

靳琛姿势没动，“这算是甜枣吗？”

燕见松尾音上扬嗯了一声，然后笑了，捏着他后颈那层薄软的肉，问，“甜吗？”

靳琛晃了晃脑袋，把汗湿的头发蹭到他脖子上：“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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