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被发现(、磨R)(2/2)
下身的阴茎挺立着渗出点点粘液,徐州没有用任何缓冲的物品,平日应该沾满流淌水液的性器此刻柱身泛红,上面仅有浅浅的水痕。
房间开着空调,这地方又对着风口,一阵凉风好巧刮过裸露的柱体,激得它颤了颤。
“嘶…”这与温热肠道的感觉完全不同,气流吹过的时候像是在火上加上了一小块冰,舒爽又刺激。
冷气并没有环绕他太久,徐州很快就把它吞入了一个更为紧致的地方,然后把它吞入了喉间。
充满口腔的唾液是最好的润滑剂,刚刚还在泛凉的性器顺和地滑入一个狭窄又格外温暖的地方,被猛地吸了一下。
寒冷与极热交替,两种完全相反的感受在大脑里横冲直撞,碰撞时炸裂出耀眼的烟花。
徐州的技术越来越娴熟,从最开始的只能勉强做一个深喉,到现在的得心应手,他越来越熟练地用舌尖找到那个隐藏着的小孔,扒开周围的皮肉狠狠地撞上去。
这个时候,许絮言的身体总会控制不住地颤抖,吼间也会溢出一声声微弱的低吟。
只一下还不够,他又控制着舌滑过龟头的轮廓,然后吮吸表皮上面的经络,把圆润的囊袋含进去碾磨。
他力道由轻便重,由吸到咬,要把里面满满的精液全部都弄出去,然后到自己面前。
等到这里的刺激够了,他又折返回顶端,在两个深喉后继续挤进那个小孔,大有从里面钻进去的架势。
“…轻点…”许絮言无意识地提出要求。
他的要求自然被满足了,但和缓的动作带来的只有快感的下降,他蜷紧了脚趾,紧紧抓着被捂热的铁环,又空又落的感觉催促着他出声:“小州…”
徐州懂得他的一切想法,在顶端咬了一下。
浓稠的精液泄出,有的射到口腔内壁,有的落在舌尖,有的喷入喉间…
他全部咽了下去,将性器上的浊液舔的一干二净。
许絮言勾住铁环的动作松开,捏着座位的手指也放轻了。他用勾住身下的人,把双腿架在对方肩上,温热的舌尖开始顺着性器攀升,路过草丛后停在胸口,停在凸起的两点的位置。
徐州滚烫的性器重新挤进腿根,他咬着嫣红的小点,下半身用力撞了进去。
由于坐在椅子上,许絮言的腿闭合地并不紧密,他的力道又大,险些从腿间的缝隙间冲出去。
太奇怪了…
他的身体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坐着的圆形凳子,可他腿间有徐州性器的大力撞击,胸前脆弱的红晕也被玩弄得扩大,由浅粉变成熟透的深红色,简直要被玩坏。
“别、别捏。”他弯着腰往后仰,胸前却被制住,每一次圆粒被捻住,他向后一躲就会造成拉扯,很痒,也很奇怪。
徐州这次没有听他的话,把椅子滑到书桌前压了上去。许絮言被压着往后倒,两只手抓住桌沿,上半身悬在空中。
下身再次被容纳,徐州不愧是经常训练的人,每次压下都有种破开山关的气势。两人之间的空气都被挤开,臀部与大腿紧贴在一起,像是两块被吸附的磁铁。
性器在穴道里横冲直撞,徐州控制着变换每次进入的角度,让它从浅到深、从深到浅地碰到每一寸地方,柱身刮过凸起的肠肉,撞向潮湿的内壁,又冲向软肉阻挡的深处。
小腹被上下起伏的柱体拍打,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圆柱形的红痕,欲望像潮水将他吞没,留下他小船般的身体在汹涌的暴风雨中颠簸。
他半边屁股被撞出座位,坚韧的腰线堪堪维持着身体,却又在撞击中颤动不已。
雪白的臀肉卡在座位和空气间摩擦,软垫下冰凉的铁面一下一下拍在臀上,圆润的球形被挤出一条肉浪,在空中巍巍颤抖。
他的双臂有些坚持不住了。
“掉下去…要掉下去了…”
桌沿上的手指已经有些松开,许絮言双腿紧紧夹着对方的腰惊呼。
一双手抵住他的背,一把将他拽了回来,臀肉从铁面上离开,发出“啵”的一声,又被挤压成了其它的形状。
徐州动作不停,将人死死钉在了椅子上,想逃都没处逃。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许絮言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求饶,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可是身下的快感来的一阵比一阵猛烈,他浑身发软,整个人都靠在徐州身上。
徐州喜欢极了他这样全身心依赖自己的样子,一口咬在他胸前,在上面留下一道齿齿分明的牙印。
“可以的,宝贝那么厉害。”
他一点一点咬,把在门外没来得及印上痕迹的地方一一打上自己的印记,红痕逐渐蔓延,在胸前腹上开出一朵朵艳丽的花。
“不行!”他喘气都费劲,手臂还随着动作上下起伏。
徐州将人揽近,让他完全贴在自己身上,两人的乳首猝不及防撞在一起,硬粒互相刮蹭,乳晕彼此搅和,许絮言双眼瞪大,腿无力地松了松。
徐州也没忍住喉间的低喘,又把人往胸前塞了塞,让自己的肉柱夹在两腹之间摩擦,让两点红樱更近地贴合。
腿间的身体上下浮动,性器便跟着在肠肉中进进出出。有时候出来得太快,还会带出里面深红的肠肉,黑暗中看不太清,但冷空气将上面的液体降温,又浸在湿热的性器上,实在过于明显了。
较大一些的乳尖从下往上碾过更小的那枚,把它挤得向上翘起,下一秒又从上而下刮过,将它整粒都挤得变形。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许絮言头脑发昏,想往后面躲,身体却诚实的往前靠拢,让那两处挤得更用力点。
他的手指虚虚落在空中,微蜷的指尖骤然伸直,整个身体都往上绷了绷。
热流灌入肠道,充满了狭小的穴道,也将性器的表面完全濡湿,多出来的那些顺着缝隙流出,几滴不显眼的浊液落在地面,掩没在黑夜里。
许絮言的腹部也湿了,白色的暴雨淅沥沥落在黑色的密林中,激起的水花喷溅上前胸,洒在饱满的红晕上。
他剧烈地喘着气,两人紧紧相贴,在小小的凳子上挤在一起。
一只手顺着腰脊线滑动,停在脑后按了按,徐州低低笑了笑:“宝贝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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