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鹊桥仙(2/2)
话音刚落,一根簪子从楼月迷屋内射出,擦着司空澜的脸颊深深嵌入身后的石头上。
司空澜摸了摸脸上被割破的伤口,有些可怜的看着云流雪:“娘子……”
云流雪朗笑出声:“叫你说我师傅老!”
她拽着司空澜去找林玉湛包扎伤口,低声道:“师傅最讨厌别人说他老了!”
这是她前些日子发觉的,一旦在傻了的师傅面前提老这个字,他就会捂住自己的嘴,用执拗的语气一遍遍强调他不老。
司空澜道:“好吧,那我下次叫他楼兄?或者楼老弟?”
云流雪闻言,又笑个不停:“好啊!我看你有几条命!下次我可不救你……”
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清楚。
楼月迷缓缓抓紧了手中的剑,白皙修长的手上青筋毕露,抵抗着汹涌的情绪。
“流雪……流雪……”楼月迷眼尾微红,一滴血缓缓从嘴角流出。
……
云流雪又尝试了几次逃跑,最终都被楼月迷抓回,她挣扎无用,打又打不过,最后气得口出恶言,被楼月迷绑在床上堵着嘴关了两天,终于服软求饶。
楼月迷将她放出,没多久就听见她跟林玉湛发着牢骚,表达着对自己的不满。
他知道这是云流雪故意让自己听见的,心中不由得痛苦万分,他舍不得放手,却似乎将人越推越远。
直至惊蛰,万物回春。
云流雪缓缓睁开眼,头有些昏沉,察觉到自己在一个马车里,她掀开车帘,见到了背着长剑,正在赶车的楼月迷。
“师傅?我们怎么在这里?”云流雪不解,昨夜她本来要去找林玉湛,却忽然觉得一阵困意袭来,就失去了意识。
楼月迷只道:“车上有水和干粮。”
云流雪立刻竖起眉毛:“什么意思!?玉湛和司空澜呢?”
楼月迷眸色微沉,没有回答。
云流雪要跳车逃跑,被楼月迷拎着脖后的衣服,把手脚都死死绑住,像一只死鱼一样,在车里扑腾。
云流雪暗道:大丈夫能屈能伸!
撒娇道:“师傅……我手疼……”
楼月迷眼中微动,为云流雪稍稍松了绑带,却没有解开。
云流雪用头蹭了蹭楼月迷的手:“师傅……我不跑了……我听话!”
见楼月迷不出声,云流雪又道:“好师傅……师傅最疼我了……师傅舍不得我被绑的……我最喜欢师傅了……”
楼月迷喉结微动,拿出了一个帕子,塞进了云流雪嘴里。
云流雪睁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唔唔???”
楼月迷移开目光:“为师不信你的花言巧语。”
徒留云流雪呆呆的看着车壁,有些怀疑人生。
就这样一直赶了七八天的路,云流雪吃饭和方便都在马车上,吃饭也是楼月迷拿着喂给云流雪,只有方便的时候会被解开脚上的束缚,裤子却也是楼月迷给脱的。
云流雪实在受不了了,在吃饭时求饶:“师傅……放开我吧,我保证不会跑……”
楼月迷见云流雪手脚被绑得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记,也有些心软,终于放开了云流雪,让她重获自由。
云流雪暂时也生不出逃跑的想法了,乖乖的跟楼月迷赶路。
只是楼月迷生性爱洁,若路遇湖泊,他就要下去清洗一番,到了这时,他就又要把云流雪绑在一旁,盖住她的眼睛。
云流雪欲望久未疏解,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由得有些想入非非。
她动着头,想把脸上的衣服蹭开,最终翻了几下身子,终于挣脱出来。
云流雪眼前豁然开朗,那赤裸身体,在清可见底的水池中清洗身体的楼月迷映入眼中。
楼月迷背对着云流雪,早察觉到身后的动静,耳朵泛起一抹薄红,却故作不知,有些矜持的轻轻抚摸着自己如玉的肌肤。
云流雪吞咽了一口口水,目光火热,在楼月迷身上流连。
不知过了多久,楼月迷用内力抓起岸上的衣服,重新盖到了云流雪的头上。
“逆徒。”楼月迷穿好衣服,故作正经的呵斥了一声,却动作轻柔的把云流雪抱回了马车。
云流雪耍着无赖:“我过够这样的日子了!我要美人!”
楼月迷动作微顿:“不许胡说。”
云流雪撅起嘴:“师傅,亲亲。”
楼月迷喉结剧烈的滚了滚,扭头坐到了一旁,就听云流雪在那边说起了淫词浪语。
一会是:“美人师傅那物形状也生的极美,又大又粗,还十分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