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二X同入 N待 壶(1/2)
朱瞻正推门进来,阮承青正赤身裸体,紧闭着眼,夹着一条尾巴,蜷在秦川脚边。
几串缅铃、粗大玉势、粗糙的麻绳各种器具凌乱扔摆,一每件都在阮承青身上肆意使用过,腥白的浊液黏湿阮承青身下毡毯。
秦川的脚踩住阮承青柔软的小腹,向下移到他双腿之间,用力揉碾。
“醒醒,九爷来了。”
“……”
阮承青睁开眼,全身颤抖,喘息着无力摇头,眼神茫然失焦,里头全是哀求。
朱瞻正脱下外袍,瞥了眼阮承青微微凸起的小腹,道:“乱放东西进去,会疼死他。”
秦川嗤笑一声。
前夜,阮承青身上的链条解开了,两月以来,他已经习惯了黑暗,竟然摸到门前,把门闸打开。又爬到院中,躲在在墙角乱草中。
二人一顿好找。
最后,是朱瞻正把全身泥土的阮承青抱回来,放进温水中清洗,摘干净他头发上粘的苍耳。
朱瞻正把阮承青按在床上,掰开阮承青双腿间的裂缝,一手在穴口大力揉搓,小娼妓并不经肏,两根手指就把他插的全身发软,骚水直淌,他正咬着嘴唇迷乱痉挛,朱瞻正把一根细簪直插进阮承青的勃起的分身,荏弱的小娼妓尖叫着从床上滚下来,他叫了好一会儿,喊坏了嗓子,缩着身子呕出一小口血。
那时,他朱瞻正怎么不说他会疼。
秦川道:“他装的。”
阮承青缩起身体,试图抵挡男人的玩弄,秦川脚下用力,在阮承青身下踢了一脚。
“啊!!!”
阮承青叫了一声,插在身体里的东西进的更深,他受不了的乱爬,正撞在一个人腿边。
他瑟缩着想要后退,被抓住了。
朱瞻正从背后抱住阮承青,一手横过胸膛,用力抓揉,白皙的皮肉从指缝溢出,破损艳丽的乳尖夹在两指中间,拇指用力搓蹭,阮承青颤抖着,胸前被迫肿胀凸起。
秦川呼吸发紧,下腹一阵激动沉痒。
高强度的性事让阮承青濒临崩溃,他不知道每日都来折辱他的人是谁,在他体内射精的人有几个。
他瘦了很多,眼下透着淡淡的青色,嘴唇干燥破解,十分憔悴,身上全是齿痕和青紫,手腕上被粗糙的麻绳磨出血痕。
金枝玉叶的人骤然被拉入肮脏的泥潭里,完全不能承受男人们的暴虐。
他正在枯萎。
却没人想过松手。
秦川走过来,舔上饱受蹂躏的乳尖,阮承青呼吸一滞,全身轻颤。
还未回神,一只手已经探到身下,拽了一把他腿间的尾巴。
“别……不要……”
阮承青叫起来。
毛尾前段是截玉势,前细后粗,尾端已有成年男人手腕粗细,末了却又收的极窄,只有一条细链条系着。
这根东西被插入早被二人撕裂破开的生殖雌腔,完全没入,尾端卡在入口,稍微拉扯,闭紧的腔口就被骤然撑开。
阮承青受不了的蹬腿,他挣扎的太过厉害,朱瞻正松手,滑不溜丢的玉势又重重滑入体内,撞上里头塞着的几个缅铃,顶在宫腔口剧烈震颤。
“……”
阮承青脖颈扬起,喉结上下滚动,却未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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