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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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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子南凤大人奉命看守”

君钰似确认道:“晋方柳大人可在仁体殿?”

“男女身份有别,晋方中郎将和柳大人并未在仁体殿,侯爷怎么了?”

回想今夜筵席上的所见所闻,和解夔之前同自己的言语,君钰沉吟片刻,“中常侍深夜过来,有劳了。还请中常事稍待片刻,我有些万分要紧的话要写成书信,劳烦中常侍转呈于陛下。”

今夜筵席上的刺客既是冲着“昭武公主”来的,想着也是为了破坏宣晋修好,可君钰也亲眼见到那些刺客故意杀了不少宣国的要臣。君钰刚才理了一遍他所见亡故宣臣的身份,再联系林琅早和自己说了有打算的事,君钰便料想林琅是有借用刺客的手,将一些人直接除了,同时林琅也未免宣晋结盟出了纰漏,筵席上就借了沈君雅的要求,直接让君钰近身“昭武公主”,以君钰的手,来庇护这联姻公主。

——林琅改朝换代也不过数年,旧臣阴影未去,政令颁布,多损旧臣之利,而多阻碍,如今国内出现反林的事端,虽是势不算大,也是风声鹤唳。故而林琅想要用见不得光的手段直接除去那些障碍,君钰倒也理解几分。

只是,林琅既料定了今夜刺客这事,却是不知先前那黑衣男人告知君钰廷尉有问题的事,而此事君钰还没跟林琅说——黑衣男人来历不明,言语不明,君钰又怎会因黑衣男人一言而随便和君王进言其他臣子的过失,稍有不慎便是恶意中伤要臣的诽谤之罪。但若那黑衣男子说得是实情,若是廷尉真有问题,凤子南是廷尉一手提拔上来的,且和颍州李氏有关,那凤子南也该是信不过了——而君钰忧虑之事便是晋方使团,今夜前来刺杀的黑衣男人也同晋方有关,君钰忧虑林琅会因此怀疑而变卦,忽视晋方使团,甚至对晋方行不利之举。

——君钰先前一直待在晋地,深知晋主荆离的状况,荆离如今忙着平定内部,短期内自是起不来事,故而选择于宣国修好。若非荆离诚心,断不会有今日的俯首结盟,那黑衣刺客虽然和晋方有关联,不该会是荆利贞的人,不然也不会告知君钰廷尉之事,且那人和戎人有关。而对宣国来说,此时局势与晋方结盟亦是最好的选择,但君钰只怕林琅并不大清楚荆利贞那厢的势态,怕林琅过于揣测那黑衣刺客的身份,太多顾及而被人有机可趁,怕这些让林琅误以为荆利贞另有图谋而毁掉此刻宣晋的盟约。

鹤鸣伴林琅身侧的时日已有数年,对政事耳濡目染,他敏锐地觉察到君钰话语的转变,非常识相地答应在这等候,只是鹤鸣待了一盏茶,却迟迟不见君钰从内殿出来,鹤鸣料想不对劲,也顾及到自己还得回去复命,便带了两个宫人进了内殿。

内殿的人早已被君钰遣得远远,更深夜静,无人殿宇广深而孤凉,鹤鸣这厢进来,静谧中步履异样清晰,快步到了书房前,鹤鸣试探着禀报了几声,隐隐约约闻得一阵低微的呻吟,鹤鸣顿步细闻片刻,忽的警醒,此刻便听得房内一阵东西砸地声,随之又是一重物坠地的碰撞声传来。

听到这一阵响动,鹤鸣吓了一跳,回神来直接开门而入。方一入内,鹤鸣就见君钰一脸痛楚地捧着肚子软倒在案边,旁边是一台碎了的青砚,墨水洒泻,染了半块玉砖。

更漏数壶,雨水已歇。

夜浓黑如绸,雪亮的闪电却时不时龟裂天际。

李墨站在一株枯死的老树下,目光朝着城东方向,越过青瓦高墙,远远便见那处火光闪烁。

闻着犹带湿润却仿佛锈铁般的空气,耳畔似聋聩般只鸣响出一阵阵的杀喊之音,李墨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大门,却是倏然出现于眼前的兵刃,驱走了原来魍魉惑身般的眼前血腥。

“李大人深夜不睡是要做什么?”

天空雷鸣电闪,雪亮的闪电扭曲火光,更扭曲了李墨眼前一身军甲之人冷硬的脸。

鼻尖的铁锈味仿佛愈发得重了。

“各位日夜守候,辛苦了。”李墨瞧着宅院前的八个禁军,一双眼幽入了深夜里,仿佛垂死前孤兽的眼,暗得似若无色,李墨目光逡巡,落在远方城东的火光上,“多年忙碌,突然闲下来难免夜难眠,门前气清,我想在这站会,冯大人不介意吧?”

门前禁军站得笔直如柱,冷风猎猎地吹,衣若薄布,冰凉透骨。

良久,李墨才闻得空中传来一把寒如冷风的声音:“陛下令禁李大人出门,在门内你爱站多久便站多久。”

临碧殿内,宫灯锦绣,金波泻影。

君钰呼吸渐重而急促,一张玉面上汗水如浆滚滚而下,见鹤鸣进来,君钰抬眸瞥了一眼,手捂在隆起的腹侧,仿佛连抬起的力气也没有。

鹤鸣惊叫一声,忙过去搀扶君钰,将君钰扶到椅子上,闻得君钰虚弱地呻吟一声:“中常侍……”

“侯、侯爷,您这是怎么了?”

君钰想说话,张口却是低哑地呻吟了一声。

“你们两个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请太医!”君钰捧着波涌剧烈的孕肚,面色苍白,汗如雨下,鹤鸣听着他低哑的呻吟,看着君钰的模样,更是吓得面无人色,鹤鸣心道自己爬上来还没多久,就可能要被帝王脱一层皮,说话亦不由跟着颤了起来,“侯、侯爷,您坚持住,太医马上就来……”

君钰已无法分神去观测鹤鸣的神态,刚才他提笔文书时,肚中突然大动,可因太过专注君钰便以为是寻常胎动,也没太在意,待他停笔回神时,君钰才恍惚觉得腹中胎儿动得不大正常,只是还没来得及叫人,便感觉整个胎腹骤然剧痛,胎儿像是要破体坠出一样在他肚内激烈挣扎起来。君钰本想安抚,却是发现自己的手脚不知何时失去了气力,身体骤感冰冷,君钰一身真气在体内乱窜流泻,加上腹中胎儿胡乱地挣扎,让他顿时冷汗如浆,视物昏花。

痛楚虽甚,君钰的意识却是坚毅地清醒着,待到鹤鸣来时,他费力将桌上的青砚砸下地,自己也跟着扶着剧烈坠痛的肚子从桌案边跌滑了下去。

不过和鹤鸣两句话的这短短片刻工夫,君钰身上冷汗又渗了一层冷汗,将贴身的衣物浸得半透。

“呃……”君钰捧着肚子,似乎屏住了呼吸,弓起的腰身上,圆挺的肚子越发膨大,六月的双胎之身,君钰肚子大得仿如普通妇人的胎满临娩的弧度,隔着衣料,旁人也肉眼可见那肚子震颤胀硬得厉害。

挨过一阵疼痛,君钰半睁着只眼对着鹤鸣指了指案上一封塞了一半的书信,断断续续道:“劳烦中常侍、尽快交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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