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你这只下贱的尿壶，抬起头来。”（2/2）

男人抬起腿踩住他低垂的脖颈，用力地往下朝地砖磕去。

皮鞋底部的材质磨砺在光秃秃的头颅之上，被当成临时脚踏，肆意地施虐。

地砖冰凉不已，今晚进进出出的人走过不知多少遍，地面有着一层层浅浅的灰，覆盖在他饱受磨难的额头上面。

脑袋又痛又晕，十分想吐。

“抬起头来。”

320悄悄呼出一口气，手指蜷缩起，艰难地爬起。

紧接着，又被男人踩在脖颈，重重地将头叩在地面。

……

一次又一次。

一下比一下更重。

木纹地板上面血迹斑斑。

一直到320连爬也爬不起来，狼狈不堪地倒在地面一侧，连脸部表情管理也做不了了，面露痛楚，十指无力地搭在肮脏的血液里，虚脱一般的喘着粗气。

就像一条快死的狗。

男人尚觉得还不够解气，用脚拨弄着虚弱的便器，将他翻了个身，鞋尖落在320的腹部先是轻轻地按压几下，瞧见他那没有眉毛的眉头蹙起，极力忍耐着的样子，恶意的耻笑两声，随后，十分用力地狠踩下去。

“唔——”

320抑制不住的从喉咙泄出一句难受的呻吟。

胀痛的膀胱憋了许久，此刻因为外力的缘故再也忍耐不住，储存已久的液体纷纷争先恐后地排泄出来。

浑浊的尿液稀释了鲜红的血液，从他的两腿间流出，形成一摊包围圈将320圈住，让他的身体通通沾满这种腥臊的味道。

尿液不止围住320，也污染了男人的鞋底，他望着被磋磨得悲惨又狼狈的便器，终于把那股邪火发泄完，满意地将皮鞋捅进他的嘴巴。

320急忙上道的将嘴巴张开到最大的程度，容纳客人的皮鞋顶端进入，用口腔帮客人清理鞋子。

终于度过漫长的十分钟折磨。

男人看了一眼腕间昂贵的手表，抽出鞋子，赏了320的脸颊一口唾液，转身离开了。

320的走神自然也落入在角落看守便器的侍应生眼里。

失职的尿壶接下来没资格再伺候客人如厕，他被简单的冲洗一遍，由奴隶的专用通道拖入刑房之中。

320双手被牢牢束缚住，吊起来，足尖勉强可以点地。

带有倒刺的鞭子抽在身上，威力十足。

抽了足足一百鞭，布满旧伤的躯壳又增添新的伤痕，看起来肮脏而丑陋，鲜血淋漓。

320有气无力地低垂着脑袋，暗黑的刑房里密不透风，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呼吸着这里面稀薄的空气。

可惜这一点点的空气充满了血腥味，吸进去喉咙发痒，呛得他不停地咳嗽，一咳，身上的伤口便也紧跟着扯得疼。

行刑者按下机关将320放下来，拎起放在角落的一桶盐水，泼在他的身上。

撕裂的伤痕被十分有分量的盐水冲洗，320痛得几乎想要满地打滚，他面目狰狞地紧紧咬住牙关，指甲在湿透了的地面抠出一道直线的痕迹，才堪堪忍住。

行刑者给他消完毒，踢了踢一摊烂泥躺在地上的320，他浑身发着抖爬起来，双手双脚爬到对面的墙壁前。

那里有一张圆木凳，凳面是毛毛的尖刺，320跪上去，整个人悬空起来，所有的重量便全部压在膝盖。

一跪上这张圆木凳子，尖刺即刻深深地扎进膝盖，入骨般的疼，皮肉被扎穿，献血涌出。

他的身子摇摇晃晃，抖动得愈发厉害，他闭了闭眼，艰难地稳住身形，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脑后。

见他跪好不再动弹了，行刑的人这才给他带上口枷，关掉刑房中内唯一一盏昏黄的灯，独留320在这黑暗之中跪省。

行刑的过程直到结束，除了疼痛与麻木，没有人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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