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章 (卧底中被袭击/mob/下药/轻度身体伤害)(2/2)
闫赴不是热衷与人深交的性格,真正称得上朋友的人没几个,他对外界的需求很少,在生活里总是给予他人的那个,但与金孝臣的关系不同,金孝臣总想多给他些什么或多听他诉求些什么,而闫赴很少体会被这样对待。
他不得不承认,他享受与金孝臣相处的生活,但这个念头太危险了,所以他不敢想太多。
为了早上的承诺今天闫赴刻意只接了几个别人推来的活,等到下午天色微微发青的时候他还溜出去买了菜,一直到六点多钟看旁边摩托车城关了门,他就也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他抻了个懒腰,刚要伸手去整理工作台,门口就来了个人推着车。
“下班了,明天再来吧。”闫赴摆摆手,那人却直接把车停在了车库里,还笑呵呵的说:“师傅帮忙看一眼就行,不用今天修。”
又看了眼时间,闫赴叹口气蹲下身去检查车辆,车身看上去剐蹭很多,很多零部件老化严重,主人不像是个会保养的人,他眯了下眼,又敲敲油箱开口问“车什么毛病”,那人站在他身后略显含糊的回答:“就是发动的时候声音不太对。”
闫赴刚要起身查看却忽然感受到一阵恶寒,猛地回头就看到身后的男人正抄起了手边的扳手要砸向他后脑勺,闫赴反应迅速,立刻扭头躲闪,随即抬肘击中了对方肋侧,两人的视线只僵持了一秒,随后瞬间缠斗在一起。
在力量上闫赴明显更占上风,挥拳两次打在对方面中后那人的步伐就乱了套,闫赴抬腿去踹他胸口将人放倒,结果刚一倒地对方就开始大喊,不等他反应,身后又一根金属水管砸在了他脑后,昏厥感瞬间袭来,眼前立刻开始重影,他转身挣扎了一下想要扑向面前的人,但最终只是眼前一黑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等醒来时他的面前依然是车库的地面,后脑勺的刺痛与前额的闷胀让他下意识呻吟了声,泛白的视线逐渐恢复,车库的卷帘门已经被放下,屋里的白昼灯让他感到过分刺眼,他尝试抬头,就看见视野里多出了三个陌生男人,他下意识想要伸手支撑自己坐起身,却发现手腕被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那个被他打伤的男人正用手磨蹭着下巴上的胡子,一边擦拭鼻血一边与身旁的同伴交谈,瞥了一眼发现他醒来就蹲下去拽着他头发强迫他坐起身靠在柜子上,另一只手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再他妈动一下试试!还敢跟我动手…”
额头上被汗湿的碎发粘得闫赴发痒,身体不规律的痉挛与颤栗让他不适,一切症状都与安定类药物的副作用相似,闫赴心里暗自骂了声,这群人可能给他吃了什么。
他忍不住垂着头瞪了眼面前的男人,那人被盯得发怵,面上愣了一下,随即立刻恼羞成怒得又是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侧:“操你妈的看什么看?!”
那人被气得抬手又给了他一拳,旁边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同伴上前安抚他,拍着胡子男人说消消气,又朝闫赴露出了个假意的笑:“兄弟别怨哥几个,我们也都是罗伊家的,不会对你怎么样。”
“你们是不敢怎么样吧。”闫赴发出一声冷哼,强撑着气势试图掩盖声音的虚弱:“都动到我头上了,要是上面金孝臣一翻脸你们谁能躲得过。”
“去你妈的!那个韩棒子管不到我们头上!”胡子男人暴怒的一脚将他踢倒,拽着他头发往地面猛砸了一下又拉起来:“我们留你一条烂命是看在你也是家里人的份上,剁你几跟手指头他也不敢说什么!”
“唉,别动气啊。”衬衫男人拍拍胡子男的后背,扭头扶起倒在地上的闫赴,让他用跪姿勉强靠在墙边:“我们找你就是想问你点事,你老老实实答就行,别害怕啊。”
闫赴努力试图忽视头脑的昏胀和疼痛,破损的额头正往外渗出温热的血,逐渐向下流淌到了眼眶,黏腻感使闫赴下意识的眨眼,却只是让血粘在了眼皮与睫毛上:“…先回答我再说,你们是家里哪边的?”
“是我们大家长管不到的那边。”
“新疆的?还是黑龙江的?”
“反正以后都不会是金孝臣的,他很快就会回韩国去了。”衬衫男人笑了声,喉咙里低沉的震动与他背着光的昏暗神情搭配显得格外瘆人,他伸手拍拍闫赴脸颊:“现在该你跟我说说了,先问你个事啊,金孝臣为什么跟你住一起?”
“哈,说了怕你不信,我是他包养的小白脸。”闫赴的浑身都打着冷颤,嘴上却还在不留余地的尝试激怒对方,他挑着眉用眼神挑衅,让胡子男又愤怒的一脚踹在了他肚子上,他忍不住干呕了一下,但什么都没吐出来。
“听话点,我换个问法,你怎么认识金孝臣的,你们什么关系。”
“咳咳、呃…你们那边的就这点能耐?找上我之前不先查查,不怕我有什么背景吗?”
“…还真查了一下。”衬衫男人蹲下身掐住他下巴,像是端详一样将他的脸反复摆弄,闫赴厌恶的想要扭头,却被更用力的按住了头。男人伸手磨蹭了一下他下唇:“找人看过你一段时间,你跟几个…客户,关系不一般啊,给人‘上门’维修是吗…”
“长得就像个卖屁股的,还跟男人搞,真他妈恶心。”胡子男站在一旁盘着手臂一边嫌恶的拧着眉头一边还皱着鼻子朝着地面唾了口唾沫。闫赴忍不住发出一阵笑声,抬头眯起眼看着胡子男,故意用话嘲讽他:“谢谢夸奖,我就是这么和金孝臣认识的,你们大家长可喜欢跟我搞了。”
“你他妈的…!”又是恼羞得一脚踹在了闫赴肩膀,这一次在他侧倒之前衬衫男人一把拉住了他。他先是转头安抚胡子男说“消消气”,随后又用夸张的表情故作思索:“嗯…所以你的意思是,金孝臣是因为这个跟你住一起啊。”
“何止住一起啊,他现在喜欢我的不得了,天天跟我同吃同睡,可粘人了。”闫赴挑着眉讥笑,他手腕试图用了下力,但身上的肌肉却一处也调动不起来,只有一张嘴能继续逞强。
衬衫男人发出一声玩味的轻哼,伸手掐着闫赴下巴左右摆动观察,一边还咂着嘴:“确实有点意思,怪不得他喜欢到天天带身边呢,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别人能让他这么信任…”
他的手顺着下巴继续向下抚摸,一路瘙痒着滚动的喉结,再到起伏轻缓的胸口,再到紧实温热的小腹,衬衫男人像是在验收什么货物一样端详着面前这具身体,等到手掌攀上大腿时,他轻微的揉捏了一下,又抬手叫来了身后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孩。
“小辉,过来。”衬衫男人拉着那男孩一同蹲下身,手指着闫赴朝他说:“这是金孝臣那狗杂种的母狗,长得不错吧。”
“…嗯。”小辉只和闫赴对视了一眼就怯怯收回视线,衬衫男人却推着他进一步和闫赴靠近,咧着嘴角用引诱的语气牵引他手放在闫赴胸前:“你说,你要是把金孝臣的母狗给上了,那金孝臣得气成什么样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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