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杀手被打P股训诫跪趴后入子宫/超甜表白/捧着喂N(2/2)
冷漠的天山雪彻底被男人滚烫坚硬的大鸡巴捣化成一滩柔软的春水,快感一波叠着一波,将美人的理智搅得粉碎,支离如攀云端,眼前空白一片,翻着白眼受不住地浪叫哭喊,模模糊糊地想着,自己仿佛真的被当成一件泄欲工具,被男人毫不怜惜地使用着。
……难道双儿的身体真的就这么下贱吗?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也依旧会有快感。美人不想沉溺于欲望,不过反正男人已是将死之人,给对方当一回小母狗也无所谓了。放纵最后一次吧。
怀着飞蛾扑火的疯狂与自我厌弃的绝望,美人的逼更加激动地又吸又夹,仿佛要引诱男人把自己肏死一样,祁逍爽得频频抽气,劲腰几乎要动出残影,插爆美人欠肏的骚洞。
“宝贝儿你要了我的命了……真想死在你身上……欠肏的小母狗,夫君的骚宝贝……好爱你……肏死你……”
男人肏逼肏上瘾来,什么乱七八糟的骚话都往外吐,胯下更是砰砰啪啪肏干得无比激烈,美人在生理心理的双重刺激下,身体愈发情动,居然令一直紧闭的子宫口打开了一线缝隙。
祁逍顺势往那一处骚软的裂缝狂顶猛凿,鸡巴都兴奋得又涨大了几分:
“离宝……让我肏进去好不好……大鸡巴把精液全射在里面,把我们宝贝的骚子宫喂得饱饱的……”
男人实在忍不了了,不等支离做出回应,说着便狠狠一挺身,大龟头一鼓作气破开了美人体内最后的蜜地,将剩下的小半截鸡巴全送进了美人的身体。
“呜啊啊……!……不!”
祁逍这回没有再去堵支离的鸡巴,子宫被破处的刺激让无人照顾的粉嫩肉棒一抖一抖地射了精,白液飞溅在床单上。
跪趴着挨肏,被叫小母狗也就算了,现在连最私密娇贵的嫩子宫也被大鸡巴肏了个穿,莫大的委屈忽然淹没了心冷如冰的支离,泪珠儿断了线般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美人紧窄的子宫仿佛一个柔嫩潮湿的肉套子,在被肏开的瞬间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汁,大鸡巴犹如泡进了一汪暖泉,被子宫壁咬紧后柔顺乖巧地服侍起来,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嘶……真舒服……宝贝儿你的骚子宫把我裹得好紧,这么喜欢吃鸡巴吗?吸着都不肯放……”
祁逍一下下顺着美人的脊背抚摸汗湿的银发,爱欲交织,既想将宝贝含在嘴里捧在掌心怜宠,又恨不得将人剥皮拆骨吞吃下肚,把发骚的媚肉全肏烂成泥,在每一处雪白的皮肉都烙上自己的印记。
肏进心上人子宫的认知几乎让男人的凌虐欲达到巅峰,大鸡巴每一下都尽根没入,破开缠上来的媚肉肏进子宫深处,两颗硕大的囊袋也啪啪撞击着美人的屁股,男人下体刺硬的毛发将雪白的臀肉磨得通红。
小子宫被完全肏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哆哆嗦嗦地包裹着大鸡巴吮吸按摩卖力伺候,男人被侍奉得舒服极了,觉得他与支离果真是天生一对,连性器都嵌得如此服帖契合。
暴虐的欲望得到满足,男人对爱人的怜惜之心便又回来了,狂风暴雨般的肏干间隙,祁逍终于分出了一点心思,注意到支离在这场性爱中安静得有些反常。
其实也并不算很安静。美人的身体依旧热情,摇着屁股将大鸡巴咂摸得津津有味,媚浪的哭吟更是一刻也没有停过。但却不再像之前一样毫不避忌地讲那些直白的淫词艳语,只剩下情难自抑的嗯呜哼叫,也不接男人的骚话了。
美人的香肩小幅度一耸一耸,祁逍原本以为是被肏得不自觉往前拱身,现在却觉出些不对劲儿,连忙扳住美人的下巴强迫他扭头看自己,这才发现宝贝居然在无声地掉泪。
支离在哭。
不是被肏哭爽哭的那种生理性的泪水,美人一抽一抽竭力压抑着落泪,像是真的委屈极了,却不愿意被男人发现。
“怎么了我的乖宝?是不是夫君肏太狠了肏疼你了?不哭不哭了,我轻点就是了……”
祁逍料不到自己也有为几滴眼泪心惊肉跳的一天。他当然喜欢把美人在床上弄哭,但那是舒服的哭,而不是真让宝贝受委屈。一想到自己惹支离不开心了,男人心都要碎了,恨不得狠狠抽方才失控的自己几个巴掌。
咳,也怪美人骚逼的滋味太好了,自己一爽起来就什么也顾不上……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男人顶着嫩逼和骚子宫又夹又嘬的勾引,放慢了抽插的频率,伸手将美人已经咬出血丝的嫩唇从贝齿下解救出来,疼惜地摩挲唇上流血的牙印,哄人的话无师自通:
“疼了你咬我,咬自己做什么?宝贝儿都怪我不好,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别哭了好不好?哭得我心疼死了……真有这么疼吗话说?明明叫得这么爽……咳!”
美人发作之前,男人及时打住。细细密密的吻烙在支离脸上,唇上。他以为温柔的爱抚可以把支离哄好,没想到美人瞬间泪流得更加汹涌,男人吓坏了,他没有恋爱经验,被爱人突如其来的小情绪弄得不知所措。
“唔唔……”
支离用力把男人推开,他已经彻底弄不清男人究竟是想羞辱他还是真喜欢他了,含泪的凤眸像水里捞出的冰刃,仿佛要将男人钉穿一般:
“还吻我做什么……游戏还没玩够吗?”
祁逍莫名其妙,以为美人是因为自己之前太凶了不顾及他的感受在闹脾气,只能继续哄:
“离宝你这说的什么话?都说了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嘛,以后我温柔点就是了,别不高兴了,夫君爱你,嗯?”
然而美人神色愈冷:
“你把你的性奴弄哭以后,也会这么哄他们吗?别把我想得和他们一样……我不是你股掌里随意揉捏的攻略对象!”
“???”
祁逍终于意识到,他大概,可能,好像,和心上人一直没对到过同一个频道上。
……
“离宝,支离,美人儿,你认真听我说。”
祁逍将大鸡巴从美人逼里抽出来,嫩子宫依依不舍地夹紧了挽留,男人却不得不铁石心肠,比起肏逼,将两人之间的问题理清楚显然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情。
支离扯过薄被挡在胸口,与祁逍面对面侧躺在床上。四目相对,男人的眼神郑重又真诚,烫得美人心慌,男人却不许他躲,捏着美人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望: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爱你,不是玩玩而已,是真的想和你过一辈子。支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产生那样的误解,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不是在骗你,但你总要给我一个证明心意的机会。”
支离盯紧男人的眼眸努力分辨,却发现这双眼中满溢的深情毫无破绽。如果这也是演戏,那止杀情报部所有的暗桩都该来拜师学艺。美人抿唇沉默半晌,忽然一把扯开胸前的遮挡,自嘲地冷笑道:
“被你肏过之后这里就……变成这样了。一个会被鸡巴肏出奶来的贱货,你也会喜欢吗?”
支离曾偶然见过情报部对下属的培训,不同于男人为主的杀手部,情报人员基本都是女子和双儿,触角遍布以软红阁为首的青楼和各个豪门大宅的后院。
情报人员不需要会武,除去少部分驻扎其他非情色据点的之外,大部分人从小便被各种药物与道具调教身体,教他们如何讨好笼络男人。支离见过身为男人的教官,粗暴地抓着一个双儿的大奶子给他上药:
“贱货!骚奶子好好抹这药,以后见了鸡巴就给我喷奶!你要记得,最下贱不堪的玩物才是最让人不设防的耳朵,没有哪个男人会怀疑,一条被他们肏得流奶的贱狗能探听他们的秘密,你被玩得越淫乱,他们讲话就越不会避忌着你。”
——男人不该都是这样的吗?会喷奶的双儿,在他们眼里就是淫荡的贱婊子,是他们脚下不配被怜惜的草芥。
美人终于肯把奶子露出来,男人这下总算能赏玩个够。圆润柔软的大奶像两只Q弹肥美的水球,嫣红奶头上坠着乳白奶滴的美景简直把祁逍迷疯了,迫不及待地伸手握上去,挤出来一股奶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