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2/2)
宗醇的工服被弄得皱皱巴巴的,他窘迫地不停用手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表情很是郁闷。裴子晋忽然觉得宗醇这副模样像一只受气的小仓鼠,没忍住便抬起对方的脸吻了上去。
宗醇下意识就想推开对方,奈何现在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得任由裴子晋胡来。
过了许久,裴子晋才餍足地松开宗醇,摸了摸他的头发,“下周也是这个时候,记得过来。”
这个命令霸道且无理,但是宗醇哪敢拒绝,他的把柄还在这家伙手上,他也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愿意,只得乖巧点头。
宗醇望着被他们二人弄得狼狈的病床,上面全是斑驳暧昧的液体,脸又有些红了,他磕磕巴巴地问道:“那,那个怎么处理?”
裴子晋懒洋洋地看了一眼,满不在乎地说:“我待会儿让人过来清理一下。”
这话说得就好像医院是他家一样,宗醇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带出去偷偷洗了吧......”
说着他竟真的要上前去收拾床铺,裴子晋忙笑着将他拦下,“现在这里我说了算,他们只能装瞎。”
宗醇察觉出了不对劲,难怪刚刚他在裴子晋的病房待了这么久都没人来过问,原来是因着裴子晋的缘故。
“你的意思是......”
不等宗醇猜测,裴子晋就将他打断,伸出手指点了点宗醇的额头,解释道:“这家医院现在算作是我的财产了。”
宗醇瞪大双眼,一时间竟分辨不清对方是否在开玩笑,“那裴暄琅知道吗?不是他把你关在了这吗?”
“他自然不知道,不然他肯定已经找到你了。”
宗醇满怀心事的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他在里面待了好几个小时,连工作都没有完成,却没有任何人指责,甚至那些医生护士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联想起每次来裴子晋病房里查房他都可以悠闲地自由行动,宗醇算是彻底相信了裴子晋所说的话。
宗醇慢悠悠地走着,腰部酸疼得不像话,腿也控制不住地颤抖,好像被人打断了一样。最难耐的还是身后那处,仿佛现在仍旧插着根东西,火辣辣地疼。
这些羞耻的疼痛都刺激着宗醇的每一根神经,他来到楼梯口,无力地靠着墙面,手也不自觉地捏紧成拳,力道大得指甲都插进了肉里。
他必须马上打听到那个人的去处,不能再拖了。既然裴子晋在这个医院里有这么大的权利,那他何尝不能利用一下?
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些抛弃他,侮辱过他的人通通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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