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海盗攻哄骗攻让其CB,春药YX大发Y言浪语喷精(1/2)
自从世界的“常识”改变以后,众人的记忆过渡自然,而赛尔斯高兴的发现,自己凭借着一口淫穴在众人之中竟然稍胜一筹了,虽然目前只跟芬里尔决斗过。
芬里尔因为被赛尔斯的生殖腔榨精到“囊空如洗”,输了决斗,连着郁闷了好几天。而他那张臭脸,被优哉游哉前来找他闲聊的海盗比尔奇看到了。
比尔奇有着一头璀璨如火的杂乱长发,平时会编一根辫子,但对这些小细节不太看重的他一般会在编好过了三天以后又乱成一团。他戴着一顶黑色三角海盗帽,帽子上挂着一些零零碎碎如银珠、骨钉之类的小饰品,这是他曾经劫掠过的海盗船上船长的的贴身之物,是他的累累功勋。比尔奇不仅劫掠商船,早期还喜欢黑吃黑,后来药剂生意做大了,开始遵守起一点所谓的道上行规,才慢慢收敛一身的尖锐锋芒,藏于笑面狐般的伪装之下。
他的眉毛同样是红色的,带一点血色的暗红色,连同卷密的睫毛在阳光的照射下透着一层金红光泽。突出的眉骨下,带有浓厚的西方人特色的欧式双眼皮线条凌厉明显,眼型狭长,眼尾却微微下垂,眼眸蓝绿如孔雀的羽毛,看人总带一点漫不经心。
“怎么了?跟青沫闹小矛盾了?”比尔奇拍拍芬里尔的肩膀,狂放不羁地歪坐在芬里尔房间的单人沙发上。他的身高跟芬里尔不相上下,一双裹在棕色条纹紧身裤里的长腿无处安放,只能交叠着翘在旁边的皮质矮脚凳上。而之所以问出这么一句,是因为芬里尔跟许青沫就是公认的欢喜冤家,床下吵闹拌嘴,床上郎情妾意。
“哪能啊,我跟青沫好着呢......是赛尔斯。”芬里尔不情不愿地吐出情敌的名字。
“哦?你又怎么招他惹他了?”比尔奇挑起一边浓眉。
“怎么就是我招惹他了?是他先提出决斗的,我只是顺势同意了。”芬里尔反驳道。
“呵呵,估计你又说了些刺激他的话。”
“你!你到底哪头的?”芬里尔从比尔奇手里夺下刚要塞进嘴里的小曲奇饼干,“你要是来嘲笑我的那赶快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哎哎,别抢我曲奇......我哪头都不占,我只是个卖药的海盗罢了。”比尔奇又拿了一块,塞进嘴里细细咀嚼,期间还端起红茶优雅地喝了一口。
“不过,既然你拿下午茶招待我,又看在我和你是同期留在青沫身边的,我倒是可以听一听到底发生了什么,给你支支招。”
“也没什么......就是我和赛尔斯约定一局定输赢,他当承受方,我当攻击方,然后我......输了。”芬里尔刨着他那一头银灰色的粗硬短发,眼神带着一丝烦躁和懊恼。
“哦哟?输了?看来赛尔斯找到自己的优势了啊。”比尔奇百无聊赖的眼睛里稍微提起一丝兴趣。
芬里尔至今愤愤不平:“他那个生殖腔跟个奶牛专用强力吸奶器一样,简直是作弊!”
“哈哈,那就是你自己抗不抗得住的问题了。”比尔奇骨节分明的右手撑起下巴,另一只手放在大腿上轻轻点着拍子。
“诶,你不是药剂师吗?你那里有那种可以让我金枪不倒的药吗?”芬里尔想起比尔奇的职业,想起他在黑市贩卖的各种稀奇古怪的药,突然有了期待。
“有是有,不过,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比尔奇盯着芬里尔帅气的脸,微微抬起棱角分明的下巴。
“你有什么点子?”芬里尔被勾起了好奇心,追问道。
“人鱼,不是除了前面有一个洞是生殖孔,屁股上还有一个排泄孔吗?到时候我和你一起挑战他,把他前后都操尿了,岂不是更加有趣?”比尔奇微笑着看向他。
芬里尔瞳孔地震:“变态还是你变态,直接把赛尔斯当婊子啊。但是他会同意?”
“放心,按照他争强好胜的性格,会接受挑战的,只是在准备操后面排泄孔的时候,还得准备一些药让他失去反抗力。”
“这样会不会......太卑鄙了?”
“放心,那种药不伤身,而且不是让他骨软筋酥的药,是让他主动求我们操他前后穴的药。”
“哦?春药啊?”
“嗯,对,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归类。”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芬里尔跃跃欲试,金色竖瞳中跳跃着一道兴奋的金火。
“等等,我和你得先定一个契约。”
“契约?”芬里尔纳罕道。
“嗯,”比尔奇颔首,“我可是个海盗商人,商人从来不做亏本买卖,即使有风险,也得保持在可控范围内。我和你定一个契约,代表我跟你成为吊在一根绳上的蚱蜢,到时候赛尔斯要是哭鼻子告到青沫那里,你得和我一起承担责任,这样对你来说也有好处对吧?”
“而且,这个契约本身就是下药准备的一部分。”比尔奇补充。
“......怎么做?”
“你得让我操你后面。”
“什么?!”芬里尔“砰”地站起来,脚在地毯上跺出沉重的响声,“你这是什么鬼药,还要让你先操我??”
“是这样的,你要是想让药下得神不知鬼不觉,得在你和赛尔斯决斗中途,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让药悄无声息进入他体内。我这种药恰好就能满足这一要求。”比尔奇从魔法储物袋里掏出一个琉璃小瓶子,倒出一颗蓝色的药丸,继续说道,“你吃下这种药,然后我在你后穴射一发男人的精子,让药效激活,从而让你的体液在半天时间内具有烈性春药的效果,然后让赛尔斯前后穴都发骚发痒。”他没说的是,这种药本来是为了调教性奴用的,且在黑市一些重口味俱乐部和地下拍卖场很受欢迎。
“草,你卖的到底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怎么激活流程这么复杂,真的有人买吗?”芬里尔骂骂咧咧,但显然接受了这个解释。
“我保证这样做成功率会是百分百。怎么,想好没?”比尔奇不在乎芬里尔对他商业信誉的质疑,将药丸捏在修长的手指尖来回搓弄。
“......来来来吧!大丈夫还怕这个?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去找赛尔斯那个混蛋吧!”芬里尔皱着眉粗声粗气地回道,像在掩盖内心的一丝不安与忐忑。
“可以。来,把药吃下去吧。”
芬里尔接过比尔奇递来的药,半信半疑地吞下肚,问道:“然后怎么做?”
“怎么做?还要我教你吗?把身上衣服都脱下来,让你自己兴奋起来,屁眼弄得松软,不然我一会儿操进来你得痛死。”比尔奇轻笑一声,回答了芬里尔这个愚蠢的问题。
芬里尔嘴里嘟囔着诽谤几句,认命地快速把自己的兽皮无肩背心和灯笼绑腿裤,连同腰间的缠布配饰,脚下的黑色短靴都脱了下来。
他赤条条地站在比尔奇面前,五官俊朗,骨相深刻,浓眉斜飞入鬓,黑褐色的皮肤颜色匀称,皮肤称不上细腻,但十分光滑,强健饱满的肌肉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油亮的光泽,宽肩劲腰,胸大屁股翘,大腿粗硕有力,沉睡的黑色巨棒垂在胯间。这具男性躯体整体看上去修长强悍,雄性荷尔蒙气息十足。
比尔奇从沙发上站起来,同样高挑的身形相比芬里尔稍稍单薄一些,但也只是一些。常年在海上活动,他的皮肤竟然保持住了原本的白皙,掩藏在一身方便行动的皮夹衬衫紧身裤之下的,是一具精悍健壮的身体。
他走近芬里尔身边,握住了他还未苏醒的肉棒,问道;“怎么,还要我帮你来叫醒它吗?”
未等听到芬里尔的回答,大手已经开始在肉棒上活动,上下撸动,玩弄龟头的嫩肉,挤压一张一合的马眼,刺激它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骚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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