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人鱼攻奴役兽攻陪练反被排泄孔尿,各个地方乱g被海盗(1/2)
不提撒利维一行人回来的路上有多么香艳,比如走在无人小路上突然情潮来了,趴在树上撅着屁股就开操;在某个小镇大道上突然逼痒,被拉到公共厕所坐在一个人鸡巴和大腿上,M字被前面一个人插进来双龙;神志不清的时候甚至被许青沫插进来,然后被奥德里奇和亚伯拉罕轮换着抽插。卵排了一个又一个,足足生出二十几只小章鱼,全都飘在瓶里,被放在魔法储物袋里。
那个被极致撑大的肉逼每天都湿漉漉空虚虚的,甚至撒利维没有来情潮,只是在厕所或者洗澡时不经意看到别的男人或者奥德里奇和亚伯拉罕两人的肉屌,就阵阵发痒。
淫液浸湿,顺着合不拢的狭长肉缝淌出来,每天内裤后面都是湿的,害得他还得偷偷垫一层更吸水的布料。后来还被许青沫他们发现了,众人忍着笑说辛苦了,心里却指不定在骂他成了水流个不停的欠干骚货。
日夜煎熬,撒利维早就通过黑暗精灵族内的特殊方法发给属下,尽快找到S级黑暗治愈法师,但至今还没有消息。毕竟这种级别的法师可不是烂大街的货色,而且修习黑暗魔法的大佬一般与世隔绝,轻易不接触外人,没有一点人脉是找不到的。
沉浸在情潮侵袭中,撒利维痛并快乐着。
小岛这边。
那天被比尔奇和芬里尔两人算计醒来后,赛尔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当然,主要针对芬里尔。比尔奇神出鬼没,一天到晚在外面奔波揽财,不是他主动来找他们二人,他们是找不到他的。
而芬里尔这只傻狗简直是上赶着来找骂,第二天就跑水池边来找他。
面色沉冷的赛尔斯看到芬里尔,已经忍不住太阳穴爆出青筋。
“芬里尔你这只傻狗!居然联合比尔奇搞我!”赛尔斯魅惑磁性的男音隐含怒意,银紫色的竖瞳缩得更细,阴仄仄好似嘶嘶吐舌的毒蛇。
“哈哈哈,那还不是你先答应我们一起决斗的,我们可没说是车轮战,一个洞不够了,那可不得来第二个洞吗?”芬里尔捧腹大笑,雄健壮硕的欣长身躯蹲在池边笑得一颤一颤。
“你肯定给我下了药,否则我绝对不会让你肏我后面。”赛尔斯瞬间游到岸边,饱满结实的手臂破水而出,一把拉住芬里尔的脚脖子往下拖。
“诶!”芬里尔一时不察,被赛尔斯得逞,“扑通!”随着溅起的巨大水花,掉到池子里变成落汤鸡。
“艹,你幼不幼稚!”芬里尔从水中冒头,抹了把脸上的水,大声控诉道。
“也不知道是哪只狼崽子更幼稚,打不过就请外援,输不起就下药。”赛尔斯抱臂,华美的鱼尾在水中摆动,摇曳生姿,上半身飘在水面露出冷白性感的强壮肌肉。
“老子好歹给你清理了的,不然你现在肚子里还都是精尿呢!”芬里尔一只手扒在池台,努力在水里扑腾。
“尿?”塞尔斯听到这个关键词。
艹,说漏嘴了。芬里尔暗恼自己心直口快守不住秘密,回头故作疑惑地说:“什么尿?我可没说。”
“你居然在我身体里射尿?”塞尔斯身上骤然爆发出极强的压迫感,倾身将芬里尔压在池壁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两人脸庞距离不到一指长。
“不,不是,是比尔奇射的,我可没射。”芬里尔盯着塞尔斯勾人心魂的狭长双眼,支吾着自证清白。
“你没想?”
“艹,我没有这种变态的兴趣。”
“算你识相。”塞尔斯放开芬里尔,对比尔奇恨得牙根痒痒,但是现在人都没踪影,无可奈何。
“狼崽子,你最好识相点给我赔礼道歉,不然我就告诉青沫。”塞尔斯将一头长发撩至胸前,低下头漫不经心地打理,慢慢悠悠地说道。虽然他不是会告状的人,但是不妨碍他利用这一点从傻狗芬里尔那里捞好处。
芬里尔一听要到青沫面前告状,立马萎了。艹,他就知道结局会是这样。比尔奇这人,说了和他一起承担责任,现在人影也不见一个。
“你想怎么样?”芬里尔挺起胸故作镇定。
“不怎么样。只一点,你给我当陪练,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赛尔斯道。
“陪练??”芬里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是给我当切磋对象!”赛尔斯简直不明白青沫怎么看上这只傻狗的。难道因为他鸡巴大?
“啊......”芬里尔心里暗暗叫苦,赛尔斯这是好胜心完全被激起了,逮着他一个人薅,不练出一身本事誓不罢休。关键是,他这样天天被榨干,即使兽人身体再抗造,也会肾虚吧!
“陪练期间我说什么你就要立马做到,每天下午2点到水池边找我,不能迟到。”赛尔斯游到芬里尔身边,拍了拍他眉头紧锁的黝黑俊脸,慢慢说道,声音娓娓动听、低沉优雅。
“好了,现在,给我舔硬。”赛尔斯手臂一撑,坐在了池台边,冰冷的眼神睥睨着水池中的芬里尔。
芬里尔的眼神落到赛尔斯露出一条缝隙的生殖腔,里面的粉屌还没有硬起,软肉保持着湿淋淋的状态,异常活跃地收缩着。
芬里尔认命地爬上岸。此时身上的衣服全都湿了,贴在身上极不舒服,他索性把衣服全部脱下来,赤裸着黝黑光亮的矫健身躯,跪趴在赛尔斯尾巴旁边。
“就舔硬就行了吧。”芬里尔不耐烦地问道。
赛尔斯一把薅住芬里尔的粗硬银发往下压:“叫你舔就赶快舔。”
生殖腔缝隙在芬里尔面前徐徐张开,软肉被他的呼吸微微一激,如同含羞草一样皱缩起来,粉肉泡在分泌的透明粘腻淫液里,如同被雨润泽的粉色花瓣。
“艹。”芬里尔低骂一声,低头猛然大口吸住还未苏醒的粉屌,狂野的舌头在龟头刮舔,使劲钻进敏感的铃口捣乱。
“啊啊!太快了!”赛尔斯尖叫一声,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撑在身体两侧的手臂松懈地向后一倒,手肘撑在湿滑的地砖上,紧致健壮的冷白肌肉拉长,长条粉奶跳动不止,排排鲨鱼肌鳞次栉比。
生殖腔里传来口水吸溜吮吸的声音。趁着还未完全勃起,芬里尔张开大嘴一口将粉屌全都包进高热湿润的口腔里,排出空气,真空包裹嗦着嘴里的鸡巴,长舌在屌身上笔走龙蛇,顺着蜿蜒的筋络钻进龟头沟下,如同一只泥鳅一样在里面扳动扭钻,跳动的粉屌直接从铃口流出被骚扰后的腥甜热泪,也被芬里尔不知不觉吞下去了。
“嗯啊!好爽!”赛尔斯仰着头情不自禁地低叫,波浪卷长发在脑后慵懒地飘动,在阳光下如同闪闪发光的缎带。
他臀肌用力,粉屌向上插进芬里尔口腔深处,直捅喉咙眼,龟头被刺激得缩紧的喉咙眼软肉一吞一吐箍得爽上天,塞尔斯保持抬臀插进去的动作惬意地享受喉咙眼的包裹吞咽,口中发出嗯啊呻吟。
而芬里尔猝不及防被捅进喉咙,被激得胃里翻搅想反呕,想咳嗽咳不出来,眼睛里憋出生理性的眼泪,红血丝隐隐浮现。他喉间发出咕噜咕噜拒绝的声音,却只把施暴人裹得更爽。
赛尔斯手臂臀部一齐发力,凶猛狂躁地将完全勃起的粗长粉屌深深捅进芬里尔迫不得力伸长敞开的口腔喉咙里,保持一条直线的湿热甬道,让赛尔斯顺滑地一插到底。
两人配合着逐渐找到节奏,赛尔斯退的时候芬里尔脑袋向后仰,顺便呼吸几口,插进来时缩紧口腔增加包裹度,层层叠叠的口腔黏膜软肉谄媚地绞紧,舌头摩擦敏感的茎身,不停产生唾液的口腔将粉屌裹上一层晶亮的水液,抽插时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芬里尔越吃,逐渐品味出赛尔斯粉屌的腥甜口味来。马眼分泌出带一丝甜味和海潮气息的淫水,就像在吃什么鲜滑爽口的海鲜,他嗦着这根棒子越吃越香,恨不得直接吞进肚子里。
而给赛尔斯的感受就是,喉咙的吞磨力度加大,肉管子像海浪一样起伏夹吸他的鸡巴,快感如电流窜上他的尾椎骨,让他想这样一直插下去!
但是不行,因为他生殖腔的逼肉开始发痒了。那些湿水淋漓的软肉被口水滴答的下巴刮擦着,又骚又痒,拼命叫嚣着好空虚好想被捅。而身后的排泄孔不知怎么回事也感觉空落落的,想要被填满。
赛尔斯忍耐了好一会儿,实在忍不下去了,那种痒意已经深入骨髓,就如同噬蚁在细细啃食他的骨头,令人难受地想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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