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承宠艳奴勉力支应,忽受辱皇后上下齐喷(2/2)
皇后被忽如其来的一巴掌挥到地上,惊呼一声,顿时落下两行泪水。皇帝一脚踹翻了地上的香炉,发出砰地一声巨响。外头自然是有人的,却不敢进来。
眼前皇后穿着一件丁香色裙子,上头罩着乳白竖领披风,两样都是半透明的,底下楚楚可怜的肉体发着抖,倒好像被吓到了一样。
皇帝太痛恨给自己下迷情药的人,也不顾眼前人毕竟是皇后,上前将他提起来扔到床上,将披风和裙子一起撕的粉碎。皇后大概是怕了,挣扎着试图躲,从榻上掉下来往外爬,却被一脚踩住脚踝,把他又提起来扔在了床榻里头。
瑞香本意是用这效果轻微的迷情香和这身羞耻的衣裳勾起丈夫欲念再徐徐图之,却不料弄巧成拙反而激怒了他,又怕又吓,却不料第二次被扔上床后皇帝就怒气冲冲在殿里乱转,终于找到一条先前放在这里的马鞭,提着过来了。
他惊慌失措的躲,但马鞭并不挑拣,啪一声硬邦邦落在他身上,粉白花瓣般的肌肤被打得顿时肿起,青红交错。瑞香惨呼一声:“陛下!”
皇帝平常至少是个谨慎内敛的人,鲜少对自己枕畔之人动手,打了一鞭也有些悔意,然而愤怒仍旧不息,于是站在床边大骂,捡难听的刺瑞香:“亏你还是清贵之家养出来的公子,居然使这种下三滥的窑子里的手段,你倒是够骚,装得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儿,做张做致,夜夜都像个雏儿,自己夫君都伺候不动,又是叫痛又是装哭。几日没有人捅你的骚逼就受不了了,又是弄这些淫香又是恨不得光着身子大庭广众的给人看!你这套把戏还勾引过谁?贱人,你妖妖调调的给谁看?”
瑞香被骂得捂着脸直哭。他本来就为了妙音那事心里发慌,又害怕自己终究不能承宠被冷落。才二十出头的年纪,要是真的失了宠只是个宫里的大管家,那日子可怎么过!往后几十年,难道就看着丈夫流连花丛,自己独守空房么!
虽然自己不得趣味,但也不是天生石女,至少丈夫还是能够用那两只肉穴的,于是定了这个计策,却不料反而触了丈夫的逆鳞,被骂到羞愤不堪,简直恨不得死了。
皇帝骂了一阵,见他既不回嘴,又只是哭,头都不敢抬,头发蓬乱不提,身上衣裙碎成布缕,霜雪般皮肉莹然有光,泪水成串从脸上滚下,终不免又有几分怜惜。
毕竟是新婚妻子,又年轻美貌,谁不爱个楚楚动人的美人。
他正要说话,皇后却从床上爬了下来,也不辩解,反而抱着他的腿边哭边道:“臣妾是没有用的了,陛下责骂也不敢辩驳,但宫中总有能够伺候陛下枕席的人,外头还有许多名媛淑女,公子郎君,总有陛下中意的。还有那位妙音,也请陛下一起册封,早定位分,臣妾也就别无所求了,自有旁人来替臣妾侍奉陛下。臣妾甘愿退居长门,再也不碍陛下的眼。”
宫内虽然男女都有,但现今世道女子确实太少,所以男人只要一入内宫,仍然自称臣妾,没有例外。这是为了身份分际,早日记住自己所担职责与上古女子并无差异,好不逾越规矩。
皇后自然如是。他这模样哀婉动人,原本是很能打动男人的。
然而皇帝一生最恨两件事,一是自己私事譬如内帷宠眷被人随便置喙安排,一是遭人摆布,皇后这一会就触了两次逆鳞,着实忍无可忍,怒火又起,再加上因一番搅扰今日欲火也没在妙音身上发散尽,一时夹杂在一起,越发声色俱厉,狞笑一声,扯起皇后雪白藕臂将他提到面前质问:“那你是怎么了,为何就没有用呢?我观你骚媚甚于下贱娼妓,却怎么甘居人后了?”
皇后身子颤抖,一手搂着胸前试图略做遮掩,却只是将一对不大不小的乳儿挤出深深沟壑,反而更像是勾引行径。
皇帝又是不耐烦,又是欲火重燃,虽对他这幅身子并非没有兴趣,却一想起皇后那紧绷僵硬的反应就不想碰他,心里越来越乱,又见皇后脸上还带着指印,另一边脸被羞得通红,眼泪滚滚而下,乳儿乱摇,细腰挣扎中乱摆,不是勾引也像勾引,再次难耐将他扔回床上,挥起马鞭胡乱抽打。
瑞香挨不过,在床上胡乱翻滚哀叫,却发现身子渐渐热起来,心中不免惊慌。
皇帝心中色欲未灭,眼中自然直看着他雪白圆润臀部,鼓胀双乳和诱人阴缝,鞭子也就越来越不像是刑罚,更像是淫刑。瑞香喘息急促,身子居然逐渐迎凑起来,抓着床头翘着雪臀,上下起伏摇摆,又怕又爱的让马鞭扫上红肿腿根,幽深腿缝,甚至准准拍上肉穴口。
他出身高贵,又自幼娇养,从未受过皮肉之苦,也从没有这种感觉,只知道浑身烫得厉害,哭叫也早变了味,哼哼唉唉,渐渐绵软甜腻起来。瑞香隐约也知道自己这样子不正常了,却想不到浑身战栗滚过的就是情欲。毕竟先前侍寝几乎都是失败告终,丈夫甚至没有几次是射在穴里的,他还生涩的很,对此事束手无策,反而才是真正发骚哭泣起来。
皇帝却早察觉了不对,正试着发掘瑞香动情的原因。
那香在他身上没有太明显的作用,只是调动起原本的情欲,因此对瑞香也不该如此厉害,何况他是吃痛才有了这种反应,于是原因也就很好猜了。
却不料如此高贵的男人居然是这样的体质,一时也大感兴趣。
瑞香自己看不到,但皇帝却清楚看到马鞭从瑞香腿间扫过就湿润了,多来两下就黏连银丝,拉成长长一条线,他轻拍臀部,瑞香雪白臀肉就颤来摇去,不知羞的上下扭动,他一点腰窝,瑞香哭声就拉长,身子也似猫儿般舒展了,于是干脆伸手翻过瑞香,要他躺在床上自己举起大腿分开,自己再试前面。
已然从包皮中探出头的女蕊自不必说,只是用指头摸一下瑞香就仰起头叫起春来,粉嫩龟头挨了一鞭,顿时喷精吐水,两只奶头被打得乱颤,像暴风雨里的花苞,皇帝故意在乳沟里敲了一记,瑞香正摸着湿透的龟头和女穴眼神涣散的用力喘息,身子却诚实的一阵低颤。
皇帝放开鞭子叹了一口气,坐到精疲力竭泪眼迷蒙的瑞香身边,道:“不料原因居然只是这样。”
瑞香睁大泪眼,声调带着不自觉的娇气:“怎么?”
他是知道自己方才湿了女穴还出了精,但并不如皇帝对这些知道的清楚,只感觉是极其羞人没有廉耻的,其实甚至不想问,只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躲进什么地方去。
可皇帝就坐在他身边,眼神儿甚至柔和下来,好似还有些怜爱,瑞香和他房事不谐,就没有见过他这种眼神,难免昏了头,到底追问了。
皇帝微微挑眉,晓得他大约是要被人羞辱,要肉身吃痛心中才能兴奋起来,于是故意捡难听的话说他,同时伸手往下揉他湿漉漉的淫穴,不留情的讥讽:“说你比别人更骚,更贱,原不该做皇后的,也不配做,只配被扔到下流地方,在窑子里成日接客,被人当街一个一个的轮,成百上千的干,骚逼张大含精含尿,衣裳也不用穿。”
才说完一句,瑞香底下就发了大水,两条腿儿不自觉并紧夹着皇帝的手不放,眼中却凄楚含泪,一副听都不敢听的模样。
皇帝故意抽动手指操他女穴,借着湿滑淫液捅进去,轻而易举把他捅开,接着往下说,故意点出他这骚媚反应:“只是听听你就湿成这样,若是真叫一群男人来操你,还不知道你有多欢喜。万家怎么养出你这样的骚东西,不知道在娘家被人弄大肚子没有?瞧你这媚眼含春水流一地的模样,恐怕连孩子都生好几个了!”
他自己说着,虽然明知道都是假的编的也不免动了微妙怒火,瑞香就更听不得,掩面痛哭,又因身子确然淫贱而反驳不得,只摇头哭叫:“我没有!我不是的!”
小穴儿却紧紧吸嘬丈夫手指,又紧又热,水儿越流越多。
皇帝在他穴里一刻不停的又抠又插,直捣出更多骚水还不停歇,打定主意要把瑞香逼到头次高潮就永生难忘的地步,于是也不停的往下说,一手抓起他白嫩的乳儿配合:“骚货,才说你两句你就又哭又扭,两个奶子甩来甩去的勾人眼目,不是天生淫荡下贱又是什么?你倒是会装,人前深闺公子,人后乱勾男人能满足你么?怕不要勾引遍世上的男人才能填满你这淫穴?不如朕现在就叫几个侍卫来给你解痒啊?”
瑞香听他居然要叫人,也辨不出真假,吓得魂飞魄散,身子却不听使唤,爽利无比,两眼翻白在床上拱起身,口中咿咿啊啊,眼看是要高潮了。皇帝也被他双乳摇颤两腿紧缠粉脸潮红的模样勾出火来,不曾停下,反而去用拇指死死按住他那通红蕊珠猛力揉搓,直按进女穴上头肥美软肉里,让瑞香当真尖声浪叫起来,无师自通的从里到外骚媚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瑞香被三根手指肏得狂乱大叫,脑中还想着被丈夫拖下床给陌生男人奸淫那回事,只觉热流成股从小腹下行,从淫穴里一股脑涌出,疯狂摇着头扯紧枕头,胸脯剧烈起伏。
猛不防皇帝低下头在他耳边低语,直从耳道传进心里,一阵酥麻和难以启齿的快慰,叫的却是:“骚货,荡妇。”
同时用力拉扯他的奶头,直扯着乳肉几乎要齐根断裂,瑞香因痛而爽,几乎叫破嗓子,终于势不可挡如同江水冲破长堤般高潮了。他足足喷水喷精好一阵,肉茎随着身子无可抑制的扭动乱甩,淫精喷的到处都是,下身骚水更是直涌到身下锦单上。
气喘吁吁意识迷离的,犹处在初次体验到的无限快美的高潮中的皇后尿口一松,竟被丈夫羞辱指奸下失禁了。皇帝瞧着这一幕,恨不得是立刻捅进他的身体里,把这天生癖好与众不同的骚浪美人肏得哭叫不已,从此彻底爱上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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