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娇皇后玉势露破绽,艳妙音献技御驾前(1/2)
瑞香终于侍寝,却比先前妙音更声势浩大,皇帝连着留宿不提,夫妻之间能做那档子事之后,两人说的话也更多了,无形之中亲近起来,就连一向自以为能够自持的瑞香也流露出许多小女儿娇态。
一时间竟连先前独宠的妙音也悄无声息的被抛之脑后。
皇后宫里夜夜红烛高照,夫妻二人一旦情浓,瑞香就对丈夫的心思摸得更准。夜间除了翻来覆去换着花样的侍寝,多少也说说话打发辰光。他年轻美貌,又高贵自矜,叫他不顾仪态地又哭又求是皇帝最爱做的事。
时间长了,瑞香也看出丈夫心事,大约是想要自己早早生育的。他年轻,没听过太多宫里原先的事,然而话里话外,总觉得皇帝比他能看出来的更重嫡庶长幼和皇后这个位置,自己能得优容,多少也是占了这个位子,运气好。
否则旁的不说,只说新婚之夜那尴尬的收场,往后要争宠哪有那么容易。何况春药那事,确实是他做得太慌张,幸好无论如何也是成了,否则怕是幽禁宫中老死的下场。
心有余悸之后,瑞香难免对丈夫更加予取予求,什么羞人的事都愿意做。
他原先敬畏夫君更多,然而床笫之间见惯风月温柔后,情愫就占了上风,又爱又敬,更是什么都听从的,每日里睡醒主动滑下去含吮丈夫阳具,睡前骑在身上母马似的吞精,若有闲暇还被带到前殿赤身裸体的侍奉笔墨。
在自己寝殿里倒也罢了,无论怎么出格,总不会被人看了说出去。前殿是理政的地方,瑞香就难免束手束脚起来,羞怯畏惧,自己脱光了竟比平常湿得还快。抱着双乳站在地上,模样可怜,更激发欲火。
他到底是不敢不听丈夫的话的,即便心里恐惧被人听见看见,就算不说,心里也要看不起自己,暗中嘲讽皇后不知检点,毫无羞耻,勾引皇帝居然都勾引到这里来了,仍然乖顺钻进书案底下,替丈夫细细舔舐那粗壮吓人的阳物,仔仔细细舔硬了好塞进自己穴里来。
自从被发现他这幅身子之后,瑞香就没有好好穿过衣服。亵裤不必说了,一定是不给穿的,甚至于衣裳底下长长还要扣着金环银环,穴里塞着这样那样的东西,走一步路都两腿发软,蜷缩在丈夫腿上一对乳儿更是挺得老高,硬如石榴籽那样饱满多汁吹弹得破的奶头顶在丈夫袍子上蹭来蹭去,好不招人怜爱。
他嘴被塞满,仍旧呜呜发声,一双手拉扯着丈夫的袍角,又去搂着那熟悉的腰撒娇般摇头,被捞起来对外头分开腿这才更怕了,欲要求饶却被扇了两巴掌,湿漉漉的穴儿里塞着的粗大玉势被抽出去,换上来的果然是丈夫那根东西。
男人在他穴里反复凿了几下,还不甚满意,啃咬着雪白肩背,软嫩耳肉,揉着他的奶子低声道:“怎么开拓了这些时日,你这地方还是这么紧?天生会吸男人的小淫娃!”
边说边用力在里头横冲直撞。瑞香被撞得连声求饶,泪眼朦胧望着殿门,唯恐这会有人进来,或者有人听见自己隐忍着骚媚的叫声,或是听见丈夫说的荤话。
他天生穴紧,夜夜笙歌一段日子,自己都觉得快招架不住了,也还是一插进来就紧紧裹着男人不放,要是不想猛力抽插就几乎寸步难行。知道他这穴天生名器,皇帝更放心的折腾他,每回还拿这个来羞辱他。
什么这样就算你偷了野男人也没有人知道,什么瞧瞧你这幅骚样,要是把你的脸遮起来还以为你是被破了贞洁的处子,听你浪叫个没完还以为你在哭呢。
偏偏瑞香身子不肯争气,每回听到这种话就恨不得水儿流个不停,越操男人就越是兴起,一面继续羞辱他,一面蘸着他的骚水塞进他嘴里逼着他尝,瑞香越是羞臊不堪,双手掩面,男人越是要把他的手拉下来或者捆起来,偏要看他荡漾漂浮在快感之中的脸。
瑞香也曾在镜中看过自己这幅模样。
那一回是他早上刚和丈夫胡天胡地一次,男人硬是拽着他的头发不让他走,将精液全射在他喉咙里叫他吞咽不及,弄过一次瑞香终于脱身,坐在镜前梳妆。才套上一只手镯,转眼男人就来了面前,拿起一条珍珠链子在他脖颈上比着,没多久手就伸进了他领子里,捉住红肿奶尖儿捏弄。
瑞香一颤,胸口起伏不定,望着镜子咬着嘴唇露出求饶的表情,却不知怎么触动了男人,非要操他不可,把他拉起来放在妆台上跪着,从后面撩起他的裙子干进来。
早上才弄过,瑞香的后穴还是湿的,咕叽一声就吃进大半根,他被这一顶弄得趴在镜子上,唉唉求饶起来,却被男人用指尖捏住后穴被挤出来的那圈软肉,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瑞香以前也是不知道的,自己后穴竟和旁人不同,天然就有一圈嘟出来的嫩肉,潮红粉嫩,出奇柔软。
却原来他的屁股比前面更多情易感,只需摸几下就翕张着含住男人指尖,像张不知羞的小嘴。瑞香头次用后穴侍寝,就被操了个神志不清,只知道丈夫爱死了自己这个地方。往后才慢慢知道这样子是很少见的,和他前面一样稀罕。
他虽羞耻,心中多少也暗自庆幸身子受男人青睐,能留得住丈夫的兴趣和心。
那日趴在妆台上望着自己意乱情迷欲火焚身的模样,瑞香竟比平时更敏感些,噗噗在裙子底下射个没完,含着玉势的前穴也被男人又抠又挖的玩弄不休,后穴更是满满含了一腔浓精,凸出来那一圈嫩肉更是不得安生,又红又肿,叫他合上臀瓣后坐都坐不稳,神思不属了一天,更忘不了自己望着镜子浪声求欢,叫男人怜惜的样儿。
之后皇帝就老是拿这个来羞他,甚至一时兴起,还爱叫人拿着大镜子跪在他面前,叫他当着下人的面和镜子里的自己承欢。瑞香被作弄得崩溃大哭,下头却不停的喷吐热液,弄得身上的男人舒畅不已,怎么也不肯放过他。
瑞香心中其实并不以为自己这是受宠。先前他也这样想,然而越是了解枕边人,就越是知道,床笫之间发生的事,在皇帝心里确实不能动摇对自己本人的看法。
他固然羞辱又逼迫自己个没完,然而事毕总是十分温存。即便是干那事的时候,除了装出一副刺激自己挑逗自己的轻薄凶恶相,也是沉溺于自己的美貌与肉体之上的,思及此瑞香甚至忍不住得意起来。
两人闲了也时常说话,瑞香虽不是考学做官的命,但也读过书,明白事理,能和丈夫说到一起,也就真看出了丈夫对自己的敬重在意,有时候被叫去伴驾,却是因为皇帝心情不好,也有不做那事只睡在一起的。瑞香躺在御榻上被丈夫抱在怀里玩着自己的手指头,时而在鬓发上脸颊上额头上落下断断续续的轻吻,竟觉得自己比干那事干得荒唐无比的时候都更亲近夫君。
从来都是以夫为天的妻妾们容易动情,瑞香也管不得自己心悸战栗,搂着丈夫的脖颈不放,只好在心中反复提示自己要记得分寸。
他也冷艳旁观,分析过丈夫心中看重的是什么,又为何如此。虽然他对从前宫中旧事所知不多,然而丈夫说话的字里行间都漏出来一丝不同寻常,再想想先帝和皇考的更替,后宫的风云,于是就想,到底也不是没有来由的。
丈夫虽爱美人,但也不是色中饿鬼,虽然乱伦……但国朝二百载,比这脏的臭的更多,他也管不过来。虽然外有公主屹立不倒,内有妙音曾备受宠爱,但瑞香仍然算得上是皇帝的内眷之中第一人,再去计较许多事都只是好没意思罢了。
他看得清,也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静静站着就是了,闲下来居然想起投桃报李,又把妙音提起来了。自己位置稳固,瑞香的心事只有生育一桩,可他身体健康,是很容易受孕的,皇帝心里也记着这事,不怕被人抢在头里,瑞香难免提起妙音,试探着皇帝的意思,是否要先给他个名分。
毕竟也伺候了一段日子,又是长公主的人,不好不给面子。前段时间帝后不和,瑞香自然不提,现在皇帝做在前头,他也要展示自己的大度容人。
孰料皇帝是真没有这个打算,反而把他的念头打消了。
“他寸功未立,怎么好无故册封。现今宫里人口虽少,规矩却要在此时立起来,否则往后就更难约束了。再者说,你也不必现在就想到这个事情上,等生一二个孩子,再做你的贤惠皇后娘娘不迟。”
一番话说下来,瑞香也不再说什么了,此后不再提起,却想着召见妙音一次,也让他过了明路。
他倒不是沽名钓誉,要个贤德的名儿顶着。横竖宫中没有长辈,他又出身清贵之家,父兄都是最得用的时候,做面子也不是这样做的。但想着先前也是要见的,却耽搁了,现在既然和丈夫之间好了,再无嫌隙,也就不能再把妙音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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