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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幸幽兰葳蕤春芳,诉长情婉转动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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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这时候才低头与他接吻,萧怀素愣愣地停在原地并不躲闪,只是对这样的亲密格外不适应,一动不动。他心里一片混乱,并不十分清醒,任凭男人掠夺一阵就慢慢习惯,舌尖绵软无力,又不完全老实,但稍一动作就被挤迫,连呼吸都被全部夺走,亲得神魂颠倒,再也顾不上心头萦绕不去的伤感。

开拓一阵后,他那后穴已经自己松软起来,又自发流出淫液,咬住皇帝两根手指不放。萧怀素被吻得呜咽不止,松开后整个人就瘫软在床,呆呆抬手去抚摸自己发麻的嘴唇,神情带着怯意与不可置信,手臂上守宫砂艳丽刺目。

受君不比双性与女子,有元红证明贞洁,因此都会幼年就点上守宫砂,待到被人破身才会消失不见。

皇帝从前也有过几个受君姬妾,不过来历不怎么清楚,所以很少宠爱,此时见了他这守宫砂,也难免心神一荡,觉出些特殊的趣味。

萧怀素被他握着手臂摩挲,脸上更红却无力躲避,只能任由他看,颤颤巍巍,情态动人。皇帝从那颗守宫砂开始亲昵地咬了咬他霜雪一般的肌肤,又辗转到手腕指尖,直弄得毫无经验的萧怀素差点把持不住,这才搂起他的腰,准备入港。

毕竟从无经验,不知道此事之间究竟如何起承转合,萧怀素脸上露出一丝懵懂,尚未想明白就被顶住,脸色一变,怯怯脱口道:“我怕……”

他当真是怕,可又知道毕竟要经过这一遭,床帐中赤身裸体无以依赖,只好紧紧抱住男人与他纠缠,皇帝被抱得极紧,也就柔声安抚他:“不会很痛的,你别太用力就好。”

毕竟是初次,他倒也愿意多体谅,于是摩挲贵妃后腰,那处正是受君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一碰萧怀素就立即软了下来,不受控地又湿了一些。他为这点变化羞耻,皇帝却清楚其实他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不是刻意粗暴,绝不会过于难受,也就不再拖延,找到地方顶入。

紧窄入口被撑开,萧怀素屏住呼吸承受,两腿绷紧,浑身僵硬如临大敌。他刚开始不能习惯,自然极其紧绷,皇帝一面继续爱抚他哄他放松,一面也不急着进去,好一阵萧怀素终于习惯了被入侵的感觉,到了极限又忽然放松,这才算是真正开始。

受君身形与一般男子也差不多,可与皇帝相比,谁都轻易显得娇小或纤细,萧怀素也一样。他被罩了个严实,又被上下挑弄,就算极力克制,也不免低低呻吟起来,抽插尚未顺畅,他就不能保持沉默,无地自容地试图藏起脸来,身子却很诚实,已经在痛楚余韵中颤抖起来,对男人那根东西吸吮缠裹不已。

皇帝对他初次的表现并无什么要求,温温柔柔地弄了一阵,见他渐渐适应,感受到其中趣味,这才自己享受起来,抓起胸前软肉,对那娇小嫣红乳粒下起功夫,又掐又拧。萧怀素知道自己的胸口敏感,又被着意调教过,更是忍耐不得,颤抖着闷声哭泣,越发动情,只一会就连胸口也红了,人似虾子一般蜷曲着,上下两处却又都被钉牢,无法逃脱。

两粒乳头被拧得肿起,又被吃得濡湿,下面也渐渐有了水声,进出越发顺畅,萧怀素胡乱喘息,闭着眼只觉得再也憋不住,胡乱求饶:“不要,不要了……”

他对自身仪态要求甚高,哪怕是最狼狈的时候也不容许自己在人前示弱,可今夜却实在不能维持优雅冷静,只觉自己的外壳都偏偏崩裂,偏偏越是求饶,皇帝越是每次进去都要刻意捣弄他极深处那个小小的入口,虽然不曾进去,可却让他由内而外地震颤起来,又是害怕,又是舒爽。

被人捅进身体最深处的恐惧和由每次叩击那入口带来的欢愉交织,快要把他整个人都撕裂了。

皇帝却爱看贵妃求饶,并不肯轻易放过。受君身子不易怀孕,但体力却天然比女子与双性好上许多,更容易承欢。何况贵妃腰肢纤细,其他地方却别有一种矫健之态,轻易不能弄透了,自然不肯停手,一次之后又让贵妃转过身去趴在床上,从背后再来。

萧怀素到了这一步早就酒醒了,不提解酒汤总算起了作用,只说出了那么多汗,又流泪流水胡乱射精,酒意早就散出去了。可他却无法恢复理智,跪伏在床再次接纳男人进来,又是一阵哀哀哭泣。

皇帝插进来的同时摩挲着他后背腰窝,压在他身上一面动一面问:“这是你的胎记?”

萧怀素脑子里一团乱,几乎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好一阵才支离破碎作答:“是……我生来腰上就有了……所以,我小字兰因……”

他这小名只有家里人知道,小时候用过,除此之外,只能被夫君知道了。因来自于兰花状的青色胎记,关乎躯体,十分香艳,除此之外要是被人知道,他也就无地自容了。兰因二字本来指梦兰生子,佛家又说是参透因果得到圆满极乐的意思,如今和胎记连在一起,也不是说不过去。

皇帝见了,又摸一摸那胎记,在他耳后笑一笑:“兰因……确实是好名字,你一身兰香,也合了这个小字。”

被他一唤,萧怀素只觉羞耻异常,于是俯首不语,不肯回应,没多久就忘了此事,陷入迷情之中。一夜贪欢,次日萧怀素醒来时并未见到皇帝,头疼欲裂被扶下床,面对的就是纷至沓来的赏赐。

他,终于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嫔妃,媵妾们齐齐道贺,对贵妃脸上动人的春情颇觉羡慕,却也不敢说什么。萧怀素凝视着送到眼前的前朝大家工笔花鸟,忍不住咬了咬牙,将目光从那一丛清丽幽冷的兰花上挪开。

临幸过贵妃,下一个自然是淑妃,几日后又得了空,皇帝就到淑妃这里来。

吴倬云也是知道贵妃那边的动向,心知下一个该就是自己了,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只好等待。所幸没有多久就再次见到皇帝,欢欢喜喜迎出来,躬身行礼:“陛下!”

皇帝微微颔首,伸手扶他起来,他就高高兴兴站起来,自然而然走近了两步:“您来看我啦?”

私下相处,他这自来熟的性子倒是挺好的,天色尚早,皇帝也有心情与他说话,就拉着他的手一笑,问道:“等着朕呢?”

淑妃年纪不大,但也动了春心,又是曾经和他说过话的,因此闻言就脸红,倒也不否认:“您说过会来看我的,皇帝一言九鼎,一定不会骗我了,所以我就乖乖等着了。”

皇帝点点头,携着他的手进去,四下看了一遍,见布置得倒也合宜,很有闺房的幽静舒适绮丽,就带着淑妃坐下,问:“你进宫也有数月了,平日里做什么消遣,可觉得寂寞?”

吴倬云摇头:“不寂寞呀。宫里大家都很漂亮,我过得也挺好,虽然整日闲着,但看看书,出去转转也挺有意思的。我又没有什么出息,样样都比不上宫里的大家,有吃有睡就已经很开心了,何况,您说过回来看我,日子有了盼头,就怎么也不会难过了。”

他说到后来,声音渐渐低了,显然也不是没有难过的时候,只是心思简单,确实容易高兴起来。

皇帝闻言,也是眼神微微一动,对这番话倒很是赞同。世上人人都在樊笼之中,人人都不得自由,不过是尽可能在有限的天地内活出自己的可能,所以能够寻得些许快乐支撑心气,又有一样东西能够魂牵梦萦,期盼着得到,就已经是最好的生活了。

淑妃年纪虽小,但心地纯粹,不懂许多复杂的道理,却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可见不是没有慧根的人。

出神一阵,皇帝就问:“现在也差不多是用膳的时候了,你若是饿了,咱们这就传膳吧。”

吴倬云眼神一亮,期盼地看过来:“好!”

又觉得自己答应得太快,眼角余光看到贴身侍女复杂的神情和焦急的眼神,不得不往回找补:“妾太没规矩了。只是……只是听说御膳精美,所以……也没想太多。”

他在家的时候,由心随性,从没有人说过他这样也不合适,那样也不规矩,定了入宫之后见到女官,被管头管脚简直要不会走路了,费尽千辛万苦也改不过来他的性格。最后女官也没有办法了,叹气道:“既然如此,您就记着一句话,少说多看多听,贵人面前,不要轻易开口了。”

吴倬云记着这句话,也努力践行,一旦放松却又故态复萌。他又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怎么不合适,有心挽回有时候反而是更深的得罪了对方,也是处处为难,处处憋屈。

在皇帝面前,因为对方说了还记得他小时候见面的事,吴倬云就格外难以控制自己,不经意就说错话了,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挽回,嗫嚅一两句,就低了头揉搓裙带,不开口了。

大概是头一次见面的时候,吴倬云实在太小,虽说如今已经长大,但在皇帝眼里,多少有一份年少天真的印象,对他的直率也不放在心上,反倒挺喜欢他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于是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不过几样菜罢了,淑妃想吃,叫他们上就是,何必害羞这个?”

吴倬云眼神一喜,不由靠过来,甜甜道谢:“谢陛下宽容。”

自从皇帝第一次见他,就一直是他主动靠上来,全心全意像是蠢蠢的小动物一般凑上前,丝毫不怕皇帝会发怒,会觉得他不够端庄稳重。皇帝被他一靠,心也软了下来,在心里摇摇头,道:“你就只六岁见过朕一次,怎么在宫里每次见你,就好像一点也不生疏?”

提起这个,吴倬云也知道害羞,低头期期艾艾:“这……这其实是妾生来的一个毛病,据说襁褓里就喜欢漂亮丫头和乳母抱着,六岁见到您那一回也是,他们说拉都拉不住,就见着我扑过去了,还拿梅花给您看,要插在您头上……后来他们老拿这个事开我的玩笑,我就再也忘不了了,说来也怪,六岁的时候多少事我都忘了,可第一次看到您,心里那种这个哥哥真美啊,我好想摸摸的震撼就总也忘不了。从此后,这个毛病就改不了了,你看我就是丫头也都挑漂亮的……”

说着,吴倬云也黯然起来:“对您,统共就只见了我三次,想必第一次见面时,您也没把我看在眼里,后面两次,我又只是一个刚入宫,不懂规矩的人。对我,您却好像已经相伴很多年了,若是没有入宫这件事,或许也不会如何,可已经入宫了,我……我心中自然就不能不全心全意的喜欢您了……”

他说着,怯怯抬头,眼圈已经红了:“我知道我性情如此,常常失礼,又不漂亮,比不上宫里许多人,可……可只有这件事,我是真心……真心的,并无半分虚言!”

天性通透纯净的人,许多事上看起来都像个天真的孩子,可对自己的心境却通透彻悟,不会弄虚作假,要说明白,也是很明白的。

这一番话,看得出吴倬云说出来很费力,但从一开始就没有想着藏起来,应该是想了很久了,一定要剖白。

皇帝一声轻叹,把他搂进怀里:“怎么哭了?你有如此真心,又有如此缘分,该高兴才是?”

吴倬云被他一抱,真像是前世今生的恐慌与徘徊都得到接纳,不由掉了几滴眼泪,小声道:“不是我想哭,是眼泪它自己……掉下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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