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惟愿取恩情美满,地久天长(2/2)
按理说,瑞香应该小小的生一下气,但是他被颠的软化了,不由连声道:“想,我当然想你了,想坏你了。”
两月不见,双方都觉得彼此陌生起来,好似有许多地方自己从前从没有注意到,甚至迷迷糊糊想,他以前长这样的吗?为何每一次见到,都觉得有陌生的惊心动魄?瑞香被他逼问了几句,又问你为什么回信只写那么少一点点,刚想反驳,发现两人的姿态已经变了,他不知什么时候,胸口都露出来了。
皇帝在他胸口亲了一下,叹息:“又大了。”
瑞香顿时脸红似火,忍不住想抬手掩胸。他现在双腿分开面对面跨坐在皇帝腿上,本来是个很危险的姿势,但他着实不必要害怕皇帝会让自己掉下去,刚想动一动,皇帝就叼住一个奶头吸了一口,奶汁喷涌而出,瑞香仰头惊叫一声,胀痛的乳房立刻轻松许多。
皇帝又颠了颠他,像是抱着个孩子,在他胸口怜爱地亲了一下:“你实在是受苦了,这一回反正也生出了儿子,多歇几年。”
瑞香一怀孕,除了第四个月开始,两人能换着花样小心翼翼亲近一番,前面和后面都不太敢了,这次定情之后也是一样,两人都是实在难受。何况瑞香两次生产,都正好被皇帝给碰上,这种惊险短期之内,皇帝是真的受不了再来一次。但他不想说不吉利的话,御医也说诊脉后皇后的身体已经休养回来了,不过生了孩子之后,休养至少需要一年,这一年内不能受凉,不能劳累,总之就是有诸多忌讳,都得上心。
瑞香喘着气,下意识撒娇:“那药汤太苦了,我不想吃,嗯……”
两人都是一样,一旦动手动脚,就再也忍不住,天热,何况瑞香心里未尝没有勾引男人的想法,裙子底下不穿裤子,光溜溜被撩起来就直接摸到了,皇帝一揉他的前后两穴,他就忍不住闷哼起来。
“到……到榻上去……”
这时候什么话都来不及说了,瑞香也不想再说了,比起眼前焚身欲火,真的没有什么事更重要了。他颤巍巍要求,却看见皇帝丝毫不为所动,一点都不打算换个地方,反而撩起袍子,掏出性器。
瑞香知道是停不下来了,久未承宠,居然紧张起来,在男人把自己揽过去,撩起裙子蹭上来的时候嘤嘤哭泣:“我胖了,还没变回去……”
其实他现在只好说是丰腴,肚子也消减了许多,只是生孩子之后难以避免身材发生变化,虽然已经知道皇帝是真心不会嫌弃,但他自己还是羞耻的,忍不住要提。
皇帝搂住他慢慢蹭开两瓣湿热柔软的蚌肉,挤进去的同时又因为姿势而贴上了他前面敏感的肉蒂,瑞香翘起来的肉棒被裹在裙子里压上男人滚烫的身体,丝绸光滑,透出滚烫,瑞香受不得这种刺激,几乎就快射了,穴里却空虚着,这么也无法同步,十分难受。
他哼哼着往上凑,几乎是迫不及待往里面吞,却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小穴紧巴巴的,一时居然顶不开,几次都让皇帝的性器四处乱戳,连后穴和肉棒也跟着颤抖起来,都搞不清楚是哪里更想要了。
皇帝无法,按住他不让他动,一面埋在胸口吸他的奶,一手下去开拓。瑞香其实最受不了被他用手指逗弄,尤其是如此敏感的时候被精妙的挑逗,但这回皇帝大概也是忍不住了,并没有弄多少手段,而是沾着瑞香的淫水,很快让他整个小穴舒展起来。瑞香只顾着呻吟扭动,简直一刻也难忍,趴在他怀里肆意妄为找麻烦,终于皇帝也忍不住了,抽出湿漉漉的三根手指,捏着瑞香的下巴要他看,当着他的面舔了舔水光淋漓的手指,意味深长道:“好甜。”
瑞香整个人都变成红色的,羞到飙出眼泪,好一阵什么都反应不过来,呆呆地坐在他怀里,再也不使坏了。皇帝见他这样,又迷人又可怜,双乳露出来挺挺翘翘,还流着乳白奶汁,满面羞惭的红潮,不像是被撩坏了,而像是做了错事,手足无措,忍不住凑上去亲他饱满的红唇和鬓发:“害羞什么?你就是哪里都甜。”
虽然可以当做一句情话可那么理解,但瑞香才被他吃过奶,还没有吸干,怎么想都觉得是说奶,不由更加羞耻。
瑞香捂着脸哭,皇帝把他逗弄成这样倒是自得,轻轻抱起他往自己性器上靠。瑞香下面的小嘴又湿又热,已经准备好了,一凑上来就立刻吸紧,软软热热,又湿又滑,皇帝稍一用力,就插进去了。
瑞香还没羞完,身子就要化了,骑在他身上也丝毫动弹不得,像条被从水里捞上来的鱼一样绷紧了,眼圈还红着,可怜兮兮的,搂住皇帝的脖颈看着他:“好热……”
他小声抱怨,却不自觉距离皇帝越来越近,把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这一回几近癫狂的颠鸾倒凤,就是自此开始,两人衣裳都没脱,下身却已经紧紧连在一起,来不及转移到床榻,也不必非要在床上。瑞香被这姿势限制,不搂着男人就无法动作,一搂住距离就太近了,只能沉湎于没完没了的热切深吻,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衣衫全都凌乱,胸怀大敞,瑞香的两个奶子被轮流吸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一脚踩在坐榻边,成了个把自己对着丈夫大大敞开,全部奉上的姿势。
瑞香高潮的时候脖颈后仰,身子绷紧,好似一张洁白的天鹅似的弓,颤抖哭泣个不停,漂亮得叫人都快忍不住。
皇帝搂住他的腰,看着他像是要在自己怀里飞起来一样,被自己给予这种灭顶的快乐,虽然忍住没射,但神魂却也跟着颠倒,飘飘然起飞。
一次做完,榻上已经一片狼藉,瑞香的衣服不剩几件,皇帝也差不多被他给剥光,只剩下绸裤松松垮垮挂在胯上,抱着瑞香一站起来就往下滑,一抬脚就脱出来了。瑞香闭着眼睛沉浸余韵之中,连眼睑也是玫瑰般艳丽的薄红,带着哭腔嘤嘤的撒娇。
皇帝这回有闲余和他算账了,将他抱上床后整个罩住,逼问:“怎么越催你的信越少?怎么当面你从来不说几句好听的?”
瑞香睁开眼,被他弄得浑身绵软,连生气都没有办法生气,但却还是不服输的,道:“我……啊呀!”
大约是看出他不服,皇帝在他开口的时候就伸手按住了他被磨蹭得那么大,一点也受不了刺激的肉蒂,缓缓摩挲,好似抓到了人质。
瑞香想蹬腿,可是被抓住了最敏感的地方,他不敢动了,只好软化下来,认输求饶:“我写了,千言万语,纸短情长,你到我的面前,我才能说给你听……不然,不然……有多少话,不是写出来的……”
皇帝见他忍着断断续续的快感一边抽气一边老老实实说出了心里话,自己倒是忍不住了,好一阵厮磨亲昵后,瑞香终于缓过来,抱怨道:“你还怪我,你以前也不肯对我说信里那些话的……”
皇帝轻笑一声:“好啊,信拿来,我读给你听……”
瑞香踌躇了?。
他真的想听,可是这些信他要好好保存的,想也知道这个读信不会多么单纯,万一弄坏了一张,他找谁哭去?
皇帝大概明白他在想什么,因为他那里的信也被好生收藏起来,锁在最方便随时拿出来看的地方了。不过他自然有办法说服瑞香,道:“给你写信的人就在这里,几页纸有什么好宝贝的?”
他真是一个玩弄人心的高手,自己明明都不舍得弄坏那几张信纸,现在却哄着瑞香拿出来,把甜言蜜语都说给他听。
瑞香实在拒绝不了这种诱惑,下床去拿钥匙开匣子,坐在皇帝怀里听他一字一句的念。有些话在纸上读起来,只觉得齿颊生香,漂亮流丽,可是当面读出来,一字一句却都直入人心,变成具有生命力,疯狂在心里鼓噪的东西,擂鼓般巨响不断。
皇帝的文章写得好,声音更好,拉上床帐读起情话,几页之后瑞香就不行了,一手挥开榻上散乱的信纸,抽走皇帝手中那一页,全都呼啦啦好似一群蝴蝶,落了满地,瑞香爬上丈夫怀里,眼里含着泪恳求:“别念了,看看我。”
情话是说给他听的,而他再也听不了更多,心里的火焰就要溢出来了。
皇帝从善如流,将他拉进怀里,亲了一亲,说了最后一句话:“惟愿取,恩情美满,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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