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叫爹爹万种风情,学夫君大开脑洞(2/2)
瑞香睁大了眼,情话哽住了。他自然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但那也是被眼前这人拿去了呀。可此时此刻却不能这样说,不然就是打乱了如今的扮演。他满心都是塞在腿根那只大手,实在说不出太多有理有据的话,只匆忙做了个选择,摇头否认:“没有,我是爹爹的,都是爹爹的……啊呀!”
话音未落,男人的两根手指钻进他湿漉漉的穴内。瑞香惊叫一声,以为这就来了,却不料男人只是目的明确,干脆利落的在他穴内探了一圈,四下一摸,甚至直接摸到了宫口,然后就拿了出来。
好像……好像他就是个器物,好像就是检查一下。瑞香深知这触碰根本没有多少情色的意味,但就是被检查和冷漠对待的事实,让他立刻就更湿了。
男人挑眉,嘲讽地看着他:“‘只是爹爹的’?你才这么大点,就没了清白,才来爬床找你的爹爹,还敢说谎?”
瑞香呆住了,像只兔子一样瑟缩,但手腕被他握在一起无法拉开距离,只能呆呆的沐浴在对方的嘲讽,冷笑,眼里明亮的野火中,整个人颤抖不已,急切地想找个理由:“我……我没有,我真的喜欢爹爹,只喜欢爹爹的……”
男人握紧了他的手腕,把他拖过来,瑞香屁股向后,试图挣扎或者拖延靠近,但全都无果,被一把捏住了胸前翘起的红果揉捏,又被继续逼问:“真的么?那你说,你的骚穴被谁操了?他操了你几次,你是不是也这么情愿来着?”
瑞香被问得几乎要哭出来,慌不择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但揉捏着乳尖的手,握紧了他的手腕的手,近在咫尺的丈夫的,爹爹的面容,都充满了责备和质问的意味,让他无路可逃,只好承认:“是……是季凛!我不知道多少次了,我没有……我……都怪你,都怪爹爹不肯碰我!他引诱我,我没有办法拒绝的!你明明知道的,我就是这么骚!你不要我,我就和他……和他做了好多次,让他操我的穴!”
他不管不顾喊出来,殿内霎时沉默了。
瑞香又有些害怕,才悄悄试探着睁开眼睛,就听到清脆的啪的一声,随后胸前挺翘的双乳都震颤了一下。
他的奶子被打了。
他咬住下唇,战栗着,恐惧又渴望,还带着点挑衅,看向男人。
然而男人的表情好可怕,揉了揉他被扇红的那侧乳肉,在他注视下又扬起巴掌,瑞香下意识想躲,然而躲不过,又被狠狠扇了一下。
乳肉颤抖,被打得几乎飞起来。这一巴掌充满了教训和羞辱的意味,打的还是他被别的男人摸过揉过吃过的骚奶子,瑞香几乎快飞起来,又快昏过去。他本来就不是会嘴硬的人,现在又想要男人的原谅和宠爱,很快就只是含着泪恳求地看着男人了。
“转过去。”他的爹爹如此冷酷地命令他。
瑞香颤巍巍笨手笨脚爬起来,一句话也不敢说地转过身,按照男人的指示分开双腿翘起屁股,把两只小穴都送到男人面前,自己则趴在了男人腰腹间,面前正是那渴望已久,已经勃起,热气腾腾的性器。
他正是心荡神驰,都快忘了自己正被注视着双穴,忽然间一根手指顶在了他的屁眼上,一用力就捅了进去。
瑞香羞耻起来,闷哼一声,屁股一颤立刻夹紧了伸进来的手指,被撕烂了的纱裤什么也遮不住,但却束缚着他硬起来许久的肉棒,这感觉,这感觉实在是……
男人不顾他夹紧的肠肉,反复抽插了几下,无情地拔出了手指,冷笑一声,评价:“松了。”
瑞香脑袋轰然巨响,甚至不理智地恐惧起来。他真的松了,真的被别人操松了吗?羞耻的眼泪溢出眼眶,让他几乎要拼命地夹紧,祈求那根手指再进来,他不松的,他没有那么淫荡,他可以……
男人拍了拍他的臀肉,语气越发微妙,似乎是发火的前奏:“你还有哪里没被他干过的吗?”
瑞香下意识心虚了。
男人语气中的嘲讽越发明显:“看你,这么饥渴,这么湿这么软,被别人操得像是生了几个孩子,还来爹爹这里装天真,是吗?”
瑞香越发心虚,大气都不敢出,嘤嘤地叫:“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爹爹,请爹爹罚我吧,我是坏孩子,我是小荡妇,要爹爹好好管教我才不会犯错,呜呜呜呜……”
他叫得又真诚又浪,男人简直要忍不住,就在他眼前的性器无风自动,越来越硬。瑞香渴望地看着却不敢去碰,翘着屁股趴着,在男人身上磨蹭自己敏感酸胀的奶子。男人几乎被他气笑了,猛抽一巴掌他的臀肉让他老实,接着又去碰他裂开一道红艳缝隙,被肏得合不拢般的穴缝,似怜爱般轻柔,说的话却很吓人:“想要惩罚?抽烂你这张小小年纪偷男人的骚嘴好不好?让你再也吃不了男人的那东西,要不然就堵起来,什么也塞不进去,除非爹爹帮你拿出来,不然连尿尿也不行,好不好?”
这话好可怕,但瑞香被弄得小腹热流乱窜,热情似火,哼哼唧唧的答应了:“好……我会乖的,爹爹,爹爹罚我,罚我一直都听爹爹的话好不好?呜是小穴不好,是它不好才会勾引男人的,才会没有留给爹爹来……来要我,爹爹抽烂了它,再用力插它,让它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他娇声浪气,又摇摆屁股,胡言乱语说些让人忍不了的话,男人很快受不了,推着他屁股翘得更高,像一只不知廉耻一点也不乖的狗在伸懒腰,随后男人用力扇打起了他的屁股。这力道比起皇帝真实的暴力来说,应该不算什么,且是精心克制过的,巴掌又不比别的,宽广响亮,疼痛却不刺骨,瑞香简直爱死了,大声呻吟浪叫着,被扇得左右摇晃,逐渐滚烫。
男人的手掌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几乎舍不得结束。落在屁股上的掌掴就是爹爹的惩罚,把他的屁股扇得发肿,发红,甚至屁股都更丰满了。瑞香一时咬着嘴唇呜呜哭泣,畅快淋漓,一时又是求饶又是发骚,还想要更多。
好一阵整个雪臀都布满红晕,匀称地染上一层红霞,一夜都褪不下去,男人终于从规律的染色到了随意的惩罚,这一巴掌在中间正好抽上了小穴,柔软贝肉抽搐翻卷,后知后觉收拢变成窄缝,又一巴掌就无情地落在腿根,把大腿内侧也打肿了。
瑞香越来越忍不住,扬起脖颈呻吟闷哼,屁股扭着想要逃离,却被眼疾手快,抽打得再也不敢乱动,还要自己掰开大腿根,把嫩穴送上去被抽肿。他被打得汁液四溅,双穴通红,高高肿起,重新紧窄起来,一根手指也插不进,被逼出的高潮却漫长,淫液汩汩流出。
终于,他浑身发烫,肌肤蒙着一层汗,意乱情迷,再也忍不住,往前伸着脖颈,双手握住了眼前的性器,张嘴吞了下去。
男人立刻绷紧,一切的动作也停止了。
瑞香怕他又要因为这个惩罚自己,可他真的忍不住了,只好用力吞进去多半,就开始卖力地讨好起来,希冀男人能够看在他很努力的份上,不要生气。他啧啧有声迷恋地吃着这根性器,用上了自己知道的一切技巧,过于渴望,又过于猛烈。
终于,男人再也忍不了,猛掐一把他通红的臀尖,命令道:“转过来!”
瑞香不舍地慢慢吐出口中性器,嘴唇缠绵,又猛吸一下,这才眼神迷离地放开,狗爬着转过来,趴在男人胯下,用自己柔软漂亮的脸蹭着那根性器,不顾上面湿漉漉的液体如何打湿了自己的脸。
男人喘息着命令他:“我要你用奶子。”
瑞香照办了。丰软细腻的乳肉夹住湿漉漉的粗硬性器,场面格外情色。他生育几次后乳房也发生了改变,比以前要丰满一些,会给男人带来更好的体验。他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故意让男人的性器在乳房上胡乱戳刺,好几次都因为太硬了所以裹不住跳了出来,在他的奶子上拍打鞭笞。
而他的爹爹并没有生气。
骚起来的小荡妇干脆用奶子去触碰那根性器,用自己硬挺的乳尖磨蹭,用自己的乳肉揉压,被那根狰狞的东西流出来的液体涂满了雪白皮肉,许久玩够了才终于再次用手拢住,好好地伺候起自己的爹爹。
软肉里夹着一根滚烫粗硬的性器,这和被操小穴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瑞香连声迷醉地呻吟着,让那根东西不留情地在自己双乳间抽插。他好想舔……还想用力的舔吸那根东西……
他又不得不停下,用自己的唇舌和喉咙好好取悦这根性器,正面的姿势让他能把这根东西一直吃到塞满喉咙,结结实实抽插几次,小荡妇已经眼神迷离,没了理智,嘴唇被肏得红肿湿润,那根性器更是已经热气蒸腾。小荡妇用脸痴痴蹭着那根东西,娇声哀求:“爹爹,爹爹,操我吧,赏赐我吧,用你的东西灌满我,把你的荡妇洗干净,让我给你怀上孩子,给我,给我呀……”
男人再也忍不了,把他拖起来,让他那张美丽迷醉的脸离开了自己的性器,把他压在了身下,咬牙切齿用自己的性器去抽打那张被抽肿了十分敏感的性器,同时羞辱着他:“你配吗?你配让爹爹操你,配怀上爹爹的孩子吗?你是这样一个淫荡的被人奸骗了的淫妇,我就应该打烂了你的穴,把你扔出去,让乞儿和公狗操你,这样你才知道,爹爹有多疼你,你又犯了多大的错,是不是?”
他的小荡妇瑟瑟发抖,猛烈摇头:“不要!不要啊爹爹,我不要给公狗操,我是爹爹的!我一点也不喜欢别人,我就喜欢爹爹,我错了,我不该受人引诱的,是我太淫荡了,爹爹教训我,罚我就是了,不可以,不可以不要我的……”
男人抽得他又痛又爽,快受不了这种刺激而死过去还不满意,停下来用湿润饱满的龟头恶意碾磨他翘起来又被欺凌过,饱涨就像是快裂开的肉蒂。瑞香瑟瑟发抖,却听见他问:“告诉我,别人是怎么操你的,嗯?你让别人怎么操你了?你也这样求他,说你就喜欢他,就想被他操吗?我的乖乖,你在别人面前,是不是还有爹爹看不到的骚样?”
瑞香又刺激又害怕又渴望又想逃,满脑子只有以前交欢的场景,闭上眼流着泪无法控制自己说出的话:“他说他爱我,他喜欢我,他要娶我,他……他捆着我操我,还让别人看着,让他的姬妾也碰我,我……我好舒服,有一次下雨了,他还在狼皮褥子上要我,他喜欢……喜欢像爹爹这样,让我求他,我没有……我没有很骚,我被他操过很多次,每一次,每一次都好舒服,他还说等我怀了孩子,他也要操我,还要吸我的奶,一滴也不给孩子留……呜呜呜呜呜呜爹爹别生气,好痛的啊啊啊啊啊!”
他的肉蒂又被掐了,被掐得几乎炸开,瑞香疑心自己又要用女穴的尿道尿出来了,他无法控制自己,快感太极端又很快会让他失禁,然而下一刻男人就不再克制,猛然顶进了他的小穴。
男人在他耳边低语:“是这样吗?你是想要爹爹这样操你,是吗?像操一只母狗,操一个婢女,一点也不在乎你,一点都不像疼你爱你,只是用你,你想要吗?”
他说的那么慢,好像要把每个字钉进神志不清的瑞香心里,让他彻底明白,同时又像是单纯为了,每说一个字,就毫不留情,彻彻底底操他一下。
瑞香被肏得分崩离析,上气不接下气,眼里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他不该这么舒服的,毕竟他已经被操熟了,虽然敏感,却不应该这么快就,这么快就只想大声浪叫,甚至叫都叫不出,魂魄从嘴里飘出来。
但他就是,他如痴如狂,他方生方死,他简直是哭着尖叫,是的,是的,爹爹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