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千变万化不离其宗,无形之中狗粮喷涌(2/2)
瑞香见他的手掌不再落下,而自己也已经精疲力竭,终于能够喘息,好一阵才呜呜地专心哭起来,但还不敢放松姿态,唯恐又被惩罚。他是没吃过身体上的苦的人,一被苛责就承受不住,是再不敢轻易违逆丈夫的,于是仍旧乖乖跪在床上,分开自己的屁股,将两只被打得通透红肿的穴晾着。
没想到,他正哭得专心,小穴却被两根手指撑开,立刻不敢哭了,屏着呼吸一动不动。这幅受惊的兔子似的模样倒惹得男人一笑,手指却不留情,立刻借着瑞香乱七八糟飞溅满腿的晶莹淫液挤了进去,在里面越探越深,并起搅弄,手腕旋转,直弄得瑞香从蹙眉觉得滋味古怪到被勾起未曾熄灭的诡异情欲,屁股胡乱摇晃却躲避不开。
他的丈夫还有闲心逼问他:“说,你那奸夫这样弄过你没有?”
这种时刻提起从前的情郎,瑞香只觉羞耻,又觉得这是更深的羞辱。丈夫再也不尊重他了,待他如待随便找的平康妓女一样,不仅露骨提及从前情事,还毫不在乎地在他身上随意玩弄。他不想答,男人却捻着他肿痛发烫的阴蒂和穴里敏感的嫩肉一同逼迫,直弄得他几乎有了尿意,小腹绷紧,不得不答,满心屈辱:“弄……弄过的……”
声音小小的,细细的,十分理亏的样子。
男人并不停手,甚至用另一只手去戳刺他的后穴:“是么?说说看,他是如何弄你,你又是如何情愿,将身子交给他的?”
瑞香又掉眼泪了,羞窘非常,心中又痛恨自己当年不够坚贞,稀里糊涂地,被逼着开了口:“我……我也不知道,他哄我,哄我去摸他那里,又叫我也给他摸一摸,我被他摸了,稀里糊涂的就被脱光了,他就那样,趁机破了我的身子……”
男人哼了一声,又低骂一句荡妇:“在哪儿?弄了几次?他喜欢玩你哪里?都是怎么玩的?说清楚点。”
瑞香被催逼不过,满心羞耻,已经混乱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没法辨别真假,只揣摩着男人想听的话乱说:“在我家花园的假山里,我不记得弄了几次了,他……他想弄就弄吧……他最喜欢我的奶,总是又亲又舔,我不肯,他就哄我,每次都是先吃奶,摸下面,就像现在这样,然后……然后没完没了地……呜!”
原本只是随心所欲反复抽插的手指忽然多了几分刁钻,瑞香的话被打断了,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把他捅得咕叽咕叽,还要问他:“是这样么?是这样让你叫都叫不出地摸你下面吗?是这样把你的骚水全都挤出来的玩吗?”
瑞香摇头,又点头:“是……是,夫君,还要,快点,我要……要不行了……嗯,呜……”
他濒临高潮,脑海里一片混乱鲜艳的画面,咬着手指忍耐着呻吟,小腹颤抖,期待着更多。
男人却忽然停下,戏谑般拍了拍他的屁股,叫他翻过身。瑞香依言转过来躺下,嘴里立刻被塞进了几根湿漉漉的手指。他含住后才想明白为什么是湿的,脸颊更红。男人如操穴般操他的嘴,叫他舔干净自己的淫水。瑞香只好乖乖的舔。男人又问他有没有舔过那野男人的性器,叫他如那时一样的好好伺候。瑞香点头,讨好般舔得响亮,只盼着他能因为自己的顺从而尽快满意不再生气,或者快些到操他那一步。
看出他的意图,男人用手塞满他的嘴,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别痴心妄想,我不会原谅你的。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妻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奴。人前你还能做你的夫人,在家,你不过是一个暖床的奴婢,明白吗?只有奴婢,我才不在乎他心里有没有我,从前又被谁弄脏了身子。”
瑞香眼里的光彩慢慢消失了,眼泪又涌出来,舔着他手指的动作却不敢慢下来。他已经明白了自己错失了男人的温柔,而这人的残忍他承受不来,后悔,恐惧,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的茫然让他显得有些呆滞。
终于,男人满意了,抽出手在他雪白光洁如丝绸的肌肤上草草擦了擦,叫他自己抱住腿分开。
瑞香的穴被打得红肿,心里很怕被男人进入,尤其他知道对方现在不会怜惜自己,但却不敢说什么,只噙着泪哀求般看他。
男人不理,扶着性器顶在他的穴口,反复上下滑动,顶得软肉挪移。瑞香小口吸气,忍着不语。男人一时兴起,用粗长滚烫的性器在他穴上拍打,瑞香只觉得又痛又羞又怕,但也忍了,只盼着他进来,毕竟后面那件事他还是很熟悉的。
然而,真进来时,他却受不住了,只进了个头部就飙出眼泪,连声拒绝:“疼,太疼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夫君,饶了我,别弄了,今天别弄了,我用嘴好不好,我再也不会想着别人了呜呜,我好怕……”
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已经红肿的穴口格外拥挤,要挤进去就要很用力,瑞香其实并没有觉得很痛,但他有所预感,又受了责罚,已经很怕,不敢再受这场欢爱了。
然而男人不为所动,在他侧臀上毫不留情地打了一巴掌,命他继续抱好自己的腿,就猛地一用力,硬是顶了进来,一面反复向前挤,一面提醒新鲜出炉的娇艳小奴:“我宠幸你,你该说什么?”
瑞香正蹙着眉忍痛,闻言呆呆痴痴,好一阵喃喃自语:“谢……谢主人赏赐……”
他其实是猜着说的,并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男人虽不满意,但也没生气,只是教他:“你该说,你的小穴就是为被主人肏而生的。”
这其实是临时起意,但瑞香无法分辨,抱着腿含着委屈的泪光,勉强地重复了一遍。男人很是满意,于是又顶进去一段,喘息片刻,抓了满手肿烫的臀肉揉:“舒服吗?喜欢吗?”
瑞香含他含的十分勉强,第一次感觉自己快要裂开了,又觉得自己内里脏器都被压缩到极限,只为腾出空间来容纳他,感觉实在太复杂,根本说不上舒服与否,但也知道自己此时只能有一个答案,怯怯望着男人,轻喘低吟:“好……好舒服,喜欢,喜欢主人……操我……”
他不擅长说太露骨的话,如此已经是极限了,显然是为了讨好。
男人却并不放过他,只是把恶意藏在看似温和的提问后面:“那如果此时你的奸夫在这里,看着你自甘下贱,非要做我的小奴被我这样凌虐玩弄,他就看着你,看着你说这些话,看着你受罚被打,看着你求我操你,感谢我操你,你要对他说什么?”
从他说出第一句话开始,瑞香的呼吸就变了。他本就不大清醒理智,又被如此循循善诱,很快就陷入混乱之中,似乎从刚开始的一切真被从前的情郎看在了眼里,而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不是对方心里偷摘到的一朵倾国名花,而是萎落尘泥,被人践踏蹂躏的颓靡之花,他本该觉得羞耻痛苦,可身体却悄然兴奋起来,越发湿润潮热。瑞香闭上眼,只觉真有熟悉却震惊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而他心中的一处藩篱似乎就这样被打破,让他不顾自矜地将心里话脱口而出:“季凛,别看……我,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已经是主人的奴婢,我再也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啦,不,你不能看我,我已经属于主人了,以后,以后我只给主人操,你再也不能碰我,不能吃我的奶,不能叫我给你怀孩子……呜,都是你害了我,要不是你骗了我的身子,主人会疼我爱我,呜呜呜呜呜都是我的错……”
他越说越是动情,也越是混乱,一时间捂着脸哭起来,身子却被肏得情潮翻涌,好似真被旧情人看着由恼怒生气不再怜爱自己的丈夫玩弄似的,极度自轻自贱后是堕落的快感,放开之后的欢愉无物可比。瑞香只是不能承认,其实心里已经不怎么在乎名分之类,只觉这种快意若是只有不做妻子被鄙薄惩罚才能有,那么多触怒几次丈夫,似乎也是值得的。
男人却比他想得多些,自他说出那个名字,一愣之后就笑了,一面尽情恣意在他身上驰骋,一面在他耳边不断低语:“原来,你的情郎是他啊,你可知道他向来是个风流浪子,最爱折你这种不谙世事的富贵花,玩弄够了就随手一扔,何况他家中姬妾成群,各色都有,还时常出以待客呢,虽是王侯,又哪里是个良人?你若是被他骗走了,怕不是此时此刻做着他的姬妾,在他房里被人这样玩弄?”
瑞香稀里糊涂,只听见姬妾成群,风流浪子,出以待客什么的,却也顾不上,被肏得如一叶扁舟在滔天巨浪里起起伏伏,似乎立刻就要粉身碎骨似的,死死攀住了俯下身的男人,将自己的唇奉上任凭享用,又喃喃自语:“不要,不要别人,只要我的主人,不管怎样对我,我只要你……”
此时哪能说这种话,但却成功地将残忍的男人给打断了,只剩下一阵意乱情迷不再控制的纠缠翻滚。瑞香身子异常紧热敏感,没几下就被送上高潮,又没几下再也受不住,崩溃哭泣着又在床笫间被操尿了。
男人将他抱在怀里,把尿般捧着吻着,却不肯停,继续操着他帮他挤出断断续续的尿。这也太过艰难,瑞香哽咽不止,几乎觉得自己的尿道再也不会好了,火辣辣地疼,又有破罐破摔,彻底放弃的快意。
之后他骑跨在男人身上自己掌握节奏,惩罚似的将红肿的小穴又反复地拍击,弄得那红肿总不能褪去,鲜艳如初。
外头一时听见尖利的哭泣,哀哀的恳求,一时又只有床帐摇动和沉闷的砰砰声,男人的喘息,暧昧不明的低语,一时是瑞香痴乱狂热的挽留纠缠,一时又受不住,声音越来越高地求饶,同时被掐着要害高潮,激烈无比。最后嗤啦一声,床帐都被扯下来半边,里头到了最要紧的关头,急促的喘息呻吟闷叫夹杂在一起,床帐掉下来的洞里是几近癫狂的二人纠缠紧贴,翻来覆去,争着压在对方身上,死死嵌入对方身体,好一阵几近搏斗的纠缠后,瑞香再没了力气,又先高潮,被死死压在下面,猫似的抓挠着丈夫的后背,咬住他的肩头,双眼上翻,痉挛着到了最后的高潮,随后又被射了满穴,顶开宫口,长久地叠在一起。
床帐里已是一片狼藉,被单尽污,大片不明的水迹横斜,到处都是浓精浊液,半边被子垂在地上,二人的衣服也揉皱弄脏不能再看。瑞香蜷缩在皇帝怀里大口喘息,鬓发湿透,双臂挂在他身上不肯松开。皇帝在他耳边轻吻赞美,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声音低软,外头等着伺候的人只能听见一两句,什么好乖,真甜,怎么胡编乱造的时候心里还只有我,下次要不要偷情……
……已经是夫妻了还偷什么偷?
宫人心中虽有嘀咕,却不敢露出丝毫异样,面红耳赤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乱看。
床帐里的二人相拥絮语,又是好一阵,其间皇后细细的泣声又响起一次,绷紧了蛇一般蠕动翻卷,细微的水声里忽然又放松下来,成了一段喘息,随后又是湿润的接吻声,和撒娇般的小声哼哼。
缠绵已久,日色已昏,皇帝叫水了。宫人鱼贯而入,只见床帐已经被随意撩起,赤身裸体随意坐在床边的皇帝一手揉着趴在床上露出凝脂般后背的皇后脖颈肩膀,二人都浑身汗湿,痕迹无数,显然方才情事十分激烈。
皇后慵懒起身,顾不得遮住身子,也累得没什么羞耻,露出通红肿起的臀,张开双臂示意丈夫抱自己。皇帝抱过妻子,显得不像是会在床笫间将爱妻的屁股打成艳红色一样,在他额头亲吻,又接过热布巾替他擦汗。
皇后缩在他怀里,因为红肿的屁股而嘶嘶吸气,却悄悄偷笑,仰起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安稳地抱住了丈夫的腰,撒娇:“累坏我了,下次再也不陪你玩了。”
语中多有娇嗔,皇帝闻言也只是一笑,从他脸上擦到脖颈:“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难不成你没享受到?下一回你想和季凛做什么,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季是国姓,凛是帝讳,因要避讳,所以其实人人都知道的。闻此,宫人更加战战兢兢,不敢偷看了。
只听皇后只是笑,好一阵后忍住了,声音变得十分柔和:“季凛。”
叫一声名字,又一阵安宁的静默。皇帝轻轻应了一声,凑过来叫他香香。
赤身裸体的二人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又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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