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被我拍簧片导致扫地出门(1/2)
你们别担心,我找到陈仁了。
找到他的那天是个阴天,天边滚着乌云,黑压压的连铺成天空,我颓败的坐在车里抽烟,抽了一根又一根,一地的烟头,突然有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怔怔地转过头,就看见了他。
车子停在一家搬家公司前,从里面走出来几个人,一个穿着大衣的人影和工人不时交谈着什么,茂密的黑发频频点头,我胳膊控制不住的抖,疯了一样从车上连滚带爬下来,我喊他:“陈仁!陈仁!”
那个单薄的身影回过身,我看清了他窄长的脸,微微皱着的眉毛,潮湿明亮的眼睛。
不吃不喝的第四天,我找到了他。
你们要问那天酒吧的结局是什么,很简单,我和那个傻逼富二代打起来了,我们扭打在地板上,像野兽一样互相嘶咬对方,他的头被我砸流血了,他翻身制住我,也把一个酒瓶子爆在我头上。
砰得一声,酒精四溅,尖叫瞬间炸在耳边,我被砸懵了,空气一瞬间爆裂在我面前,酒瓶碎片锋利地划破这个灯红酒绿的夜晚,富二代骂骂咧咧地爬起来,我怔怔地抬手,摸到了一掌血。
“操你妈的!有病吧!老子看个片儿关你鸡巴事儿!”
我听到有人在哭,居然是那个被我擦掉眼泪了服务生,他恐惧得扶起我,用他软软的手托我的头,可是我觉得他好奇怪,他的脸在我眼里扭曲的像一摊肉泥,我拨开他的手,跌跌撞撞往外走,边流血边开车去医院。
到了医院,刚下车走了几步两眼一黑砸在地上。
再醒来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钟,夜里很冷,护士说我没事了,脑袋已经包了扎,不过要多注意休息,不能喝酒。
我一句话没说,交完费用就走了。
我焦头烂额的开始找起陈仁。
我给他的每个联系方式打电话,他的家,他的单位,他的父母,无一没有回应,陈仁的电话一潭死水的打不通,我暴跳如雷的拨过去整整几十次,全都空无一人。
操!
我狂怒的把手机砸到地上。
这个傻逼到底去哪了!
我知道肯定有人嘲笑我没出息,你们笑吧,我可以接受陈仁不爱我,我可以接受出轨,我甚至可以接受陈仁是丢下全世界和那个蛤蟆男私奔了!但我不接受他会做出这种事,他绝对不可能去拍黄片!
凌晨六点,我跑遍了这个城市所有他出没过的地方,他去过的书店,快餐店,酒店,咖啡店。
如果你要问我以前,会不会主动去找他,那我肯定蔑笑着说你白痴。
陈仁嘛,上赶着的婊子,贱兮兮的,我躲他还来不及,还特么去找他??
2023年4月1日,我失魂落魄的倒在街头,彻底找不到他。
很冷很冷的风,把我眼泪啪嗒一声吹下来。
那通台风天的电话,会和我一样难过吗?
陈仁失踪不明的第二天,我回了趟家。
我抖着声音问我爸妈那天最后一次见陈仁是在哪里,他好像是出事了。
“哎呦喂,你熬鹰呢!”我妈被我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吓了一跳,悠悠地跑到厨房拿冰袋:“最后一次啊,就是你出去玩的时候,也没说什么,我把钱给他,他颤颤巍巍的问我什么意思,我看着他那个大肚子哦,可怜死了。”
我妈边洗水果边继续说:”我说你不要逼阿姨啊,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我们一家都要抬不起头了,我以前是很喜欢你的,可是你太破格了,再好的人家都容不下你的。”
被水冲刷的樱桃红的发黑。
我说:“他没有继续说什么吗?”
“没有啊,愣了会儿,一个人打车走的。
找不到陈仁的第二天,我报警了,无果。
第三天,我在桥边坐了一夜。
乌黑的夜,好像把魔幻的现实吃掉了,我在桥上胡思乱想,想起陈仁很喜欢水,他喜欢和海洋相关的一切事物,他说这让他感觉很自由,有种肆意的美感,我偶尔会犯浑,故意激一句那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很不自由,陈仁明明听见了又装没听见。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经历了这么多,我和他,我们的故事,原来只剩毫无征兆的离别逼我们刻骨铭心。
我想起了在西藏的那个愿望,神山没显灵,爱人没出现。
第四天,4月4日,我坐在车里抽烟,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陈仁看见我就想走,我强拉住他去咖啡厅,一路上他都捂着口罩,恐慌和人对视,眼神像只受惊的鸵鸟,我们只好坐到了咖啡厅最里面的角落。
“你去哪了。”这是我强压住怒火质问他的第一句话。
他还是不肯摘下口罩,我只好弯腰给他揭下来,他后背僵了下,说会有人认出他的。
“不会。”我明明白白地看向他。
如果有人敢看,我一定啤酒瓶子砸上去伺候。
我们良久没有说话,很久后,陈仁轻轻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陈仁眼下乌青,面色苍白,他穿了一件棕色的大衣,款式都过时了,样子很奇怪,袖子短了,衣摆却很长,他的一截细长手腕露在外面,样子很滑稽,他可能自己也知道,我打量的目光把他看的不知所措,手腕一下缩回去,藏到了桌子下面。
他低头说:“你……你知道我的事了。”
我面无表情点点头。
“我把你爸妈的钱还回去了,打回了卡里。”陈仁换了个话题,扭着头:“我不欠你的。”
陈仁看到我的样子真的很紧张。
空气很沉默,过了很久我居然想笑,我也真的冷笑了,我说陈仁你还在装什么,这就是你自作聪明的下场,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局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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