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用力顶着白二少娇贵的手,粗急张开的尿眼喷出大汩腥臭的浓Y(2/2)
或者这又是个美好地犹如泡沫的梦,梦醒来,他身边空空如也,白嚣继续在另一个国家从对他满腔恨意到逐渐遗忘他。
“喂,我和你说话呢!”白嚣瞧着对方很明显在走神的眼神,怒气更甚,黑色眼睛里揉入沙子似的干疼,但他把这归结于蓝俄干燥寒冷的空气,才不是因为见到阿列克谢却被对方冷漠对待。
阿列克谢心口挨了白嚣一巴掌,但对方力量很轻,与其说是巴掌,不如说是小猫似的轻拍。可被触碰的感觉在他心口迅快蔓延,不可收拾地泛滥成灾。
阿列克谢掩饰地扭过头,狠狠咽着唾沫,白嚣还在不依不饶地在他胸口拍击,耍小性子,可每一次接触都让阿列克谢难能自已,胸口温度冲刷到小腹,他有些硬了。
三年了,每晚都想着白嚣做些苟且不知尊卑的梦。
可活生生的白嚣就在他面前,他反倒没那股凶狠霸道要到对方合不拢的腿的胆子了。
阿列克谢从悠远地黑暗中收回目光,好不容易忍住原始冲动,他伸手把围巾给人遮好:“这里很冷,先回车里待着吧。”
“那你呢。”白嚣问。
“野猪还没打完。”阿列克谢说。
“……”白嚣冷抽一口气,紧紧闭眼,又睁开,挑眉说道,“野猪比我——你的前主子重要吗?”
阿列克谢诚实地说:“收了钱,得完成委托。”阿列克谢极有原则地说着,要把白嚣赶回小轿车,结果白嚣挣开他,往皮卡上爬。
“少爷!”阿列克谢瞧着白嚣那小身板艰难地往皮卡后面翻,里面还摆着不少子弹与一把狙击枪,他本能地要去抱白嚣,结果白嚣一脚踩在他心口,借力爬了上去。
“行啊,那我一起。正好我还没见识过呢。”白嚣说着往皮卡上的小箱子坐上去,翘着腿,脚上一双洗的发旧的雪地靴。
阿列克谢微微蹙眉,但白嚣的性格他清楚,他说服不了只能任由对方去做。阿列克谢利落地爬上车,端好枪,用力敲了敲铁皮车身,格林便配合地重新启动卡车。
白嚣在颠簸的卡车里尽量维持端坐,眼神在阿列克谢的壮实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眼里全是觊觎。
虽然之前扬言要和对方决裂,但是每每想到阿列克谢深邃英朗的脸和饱满大包的身体,是白嚣在国外玩多少条狗也得不到的悸动。
白嚣擦了擦心里的口水,扶着车围栏挨着阿列克谢坐下,与许多蓝俄男人一样,阿列克谢身体壮实雄猛,宽肩窄腰偏偏屁股很翘,脸大的手臂肌肉咬一口估计能把牙给人崩掉。
白嚣瞧着男人沉默专注地射击,手指贱嗖嗖地往对方胯间的大包摸了上去。
卡车一颠一颠,阿列克谢胯间那玩儿也跟着乱颤,白嚣已经把手摸上去,乱摸起来,阿列克谢却好不反抗,只是注视瞄准器的眼睛微微眯起来。
白嚣见对方不理他,更加大胆,手掌躲在手套下,从上往下抚摸男人的阴茎。
掌心丈量着那包鼓起的尺寸,白嚣脸色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亮,那包不住的玩意儿在他手中颠簸,时不时沉重打在他的指头上。
“Alex,打小你的枪法就特别好。”白嚣拉开对方裤拉链,手指熟练滑进去,顺着内裤往下,抓住男人燥热半硬的粗猛巨屌。
阿列克谢没有做声,继续开枪,远方野猪倒下,与此同时他的阴茎被微凉的皮质手套包裹住,白嚣紧紧贴着他后背,上下撸动着他的肉棒。
“嗯……”指套被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濡湿,咕啾咕啾随着抽插弄出细沫,白嚣拉下围巾,唇瓣贴着男人蒙在头罩下的耳朵,呼出湿热的气息。
指套重重碾着龟头马眼而过,忍耐力极强的男人终于忍受不住撩拨浑身颤抖着,白嚣心里终于爽快了些,敢拿冷屁股贴他白嚣的脸,真是不知好歹。
“Alex,你这玩意儿沉甸甸的,存了很多吧?这些年没找女人释放吗?”白嚣轻轻咬着男人的耳廓,舌头润湿头套,他喘息着,娇媚地说,“那我好心帮你一下吧,看你涨得那么可怜的份上……”
阿列克谢听出白嚣话语中的意思,银灰色眼眸里流露出一丝哀伤,白嚣更加迅快熟练地上下套弄他的鸡巴,直到他喉咙里发出沉沉粗喘,龟头用力顶着白二少娇贵的手,粗急张开的尿眼喷出大汩腥臭的浓液。
“嗬呃……嗯……”阿列克谢紧紧抓着枪,浑身沉浸在白嚣带给他的高潮余韵中,可坏心眼的贵家少爷却毫无留恋抽出手,把沾满脏东西的手套脱下来,狠狠砸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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